何大明听到李炳的这番话,当即做出了解释, “李炳同志,你好,我就是有点心急,听说咱们军部给我们这些干部解决住房分配的问题,今天趁着有空就特地过来提前看看。” 李炳听到何大明的这番解释后,瞬间恍然大悟, “原来是这样,那行,首长请把您的证件给我一下,我核实一下您的身份,以及您所分配的房屋的位置。” 何大明直接将自己的证件递了过去,李炳也是根据何大明的个人信息查找了一下分配表格上的名单,很快就找到了。 “首长,找到了,目前给您暂定的是9号楼的301室,如果可以的话,我可以带您去参观一下。” 何大明点了点头, “李炳同志,我还是想去看看,麻烦你带路吧。” 随后在李炳的带领下,何大明一路跟随着他来到了9号楼301室。 打开房门后,何大明仔细的观察了一番,有独立的卫生间和洗浴间,还有3个房间,和一个阳台,总体来说还是很不错的。 毕竟这个年代的老百姓大部分可能还是用的皮桶,马缸甚至是木质的马桶,想想就觉得渗人 一旁的李炳见何大明如此满意,便插话道:‘首长,这批住房大概在年后就可以交付了,到时候我们军房管局会根据各位首长的情况进行按需分配。’ 何大明闻言,满意的点了点头, “好的,李炳同志,我知道了,麻烦你了,我们走吧。” 随后两人离开这里。 中午,何大明回到了位于灵静胡同的安家大院,在院里喝茶的安前看到何大明回来了,当即主动招呼起来, “回来啦,大明,这几天跑哪去了?” 面对自己岳父的这番询问,何大明做出了解释, “爸,我这两天都在我大哥家,您之前不是说军部房子分配的事情么,我今天上午还特地去雨儿胡同那参观了一下,只能说确实不错。” 安前听到何大明的这番话,当场就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大明,你小子就是喜欢心急吃热豆腐,人家军房管局都没下达通知,你就主动上门去了,怎么住在我这里,不好么?这么着急想搬走?” 面对安前的这番话,何大明摇了摇头, “爸,我没有这个意思,你这里肯定好,而且待我们都不错。 我就是觉得咱们小两口老住在您这,还是会有点不好意思的,” 安前也知道何大明说的是实话,所以并没有过分苛责,他直接转移了话题。 “柱子,最近听上面传来的最新消息,你们这一学年建康军事学院进修结束后,上头可能要针对咱们这些有功之士进行了授勋嘉奖了,这可是荣誉的象征啊。” 何大明听到这个消息,内心自然是一片火热,说实话,他太想进步了,要是这一次能评个将军什么的,那他绝对以后会福泽后人。 一想到这,他壮着胆子询问起他岳父, “爸,您有没有什么小道消息,比如您觉得您女婿我大概能评什么标准。” 面对何大明的这番询问,安前皱起了眉头,并陷入了沉思, “大明,听说这一次考量的是52年之前的,至于包不包括52年,我就不清楚了,按理说你的资历还是有点浅了,抗战是大头兵,内战是团长,抗美是副军长,具体的我也说不上来,反正不是大校就是少将吧,具体还得看上面怎么安排。” 听到自己岳父的这番话,何大明心里有一点些许失落,如果自己是大校的话,那还是有点血亏的,如果是少将那就不一样了,反正他要求不高,只要能评个将军就行了,不过这种事情,他说了也不算,只能顺其自然了。 随后何大明和他岳父安前又闲聊了一些其他的事情 时光荏苒,很快短暂的寒假就结束了,何大明再次踏上了前往建康军事学院的火车,这一次由于安前有一些事情要忙,故而没法和何大明一起去。 他这一次就蹭不到专列的待遇了,只能苟在卧铺车厢,经历了数天的舟车劳顿后。 何大明再次回归到这一片阔别许久的学院。 回到自己的宿舍后,刚打开房门,只见钟盛,王云龙,姜辉都已经在了。 他们看到何大明回来了,第一时间打起了招呼, “大明,回来啦,你小子这次算是最晚的。” 何大明尴尬的笑了笑, “各位兄长,你们这也太快了吧,我也就提前一天回来,你们这是什么时候到的?” 王云龙:‘我大概比你早2天!’ 钟盛:‘我昨天来的。’ 姜辉:‘我和老钟一样,也是昨天来的。’ 何大明闻言,点了点头, “看来,我是最后一名了。” 王云龙听到何大明的这番话,当场笑了起来,‘哈哈哈,那简单,记得八仙楼请我们喝酒就行。” 何大明听到王云龙的这番话,直接白了他一眼, “老王,你莫不是在开玩笑吧,你还想去八仙楼喝酒?你忘记之前你和宋副院长那件事了,你可拉倒吧。” 王云龙听到何大明提到了宋仑,尴尬的笑了笑,便不再说话了。 次日,何大明等人教书的教书,上课的上课。 时光荏苒,很快就到了55年9月,理论上到了6月份,为期1年的建康军事学院进修培训也差不多该结束了,由于月底要展开授勋以及一些其他客观因素的影响,为此这一届的毕业期限被延长到了10月份。 而中间的暑假,建康军事学院并有放假,而是直接在建康城郊外,举行了野外作训和加练,这也让何大明等人的回家梦泡汤了。 这一日,宿舍内,王云龙,何大明等人正在思索着学院毕业论文的事情。 因为根据学院的要求,每一个学员都必须在毕业的时候提交一篇军事论文,至于何大明虽然成为了教员,但本质上还是学员,也要写论文。 何大明对于写这玩意还是有点膈应,因为他不知道要写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