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陈恪批下宗门大殿的允许,整个五行宗再次热闹起来。 宗门的天骄参加天骄比试去了,这种大域级别的争斗,对于普通弟子来说,完全没有任何一点风声。 但是五行门内的弟子比试,却让很多人都格外的期待。 比斗可能会在比武大殿举办,到时候所有的人都能过去观战。 很多弟子修行,都是自己在琢磨自己的修行,但是对于道法、道术的使用,他们即便是自己琢磨,也不如看别人施展学来的快。 因为大家修行的都是同一种道法,施展的道术也有很多相似之处,来源都是五行宗的道术。 看看修为更高、实力更强的五行门的弟子,是如何施展强大的道术,就像是一个学习差的学生在观看学霸如何解题一样。 会让自己多一些明悟。 陈恪也能明白观战的好处,所以才准备去木门帮叶明月报个名。 即便是战败了,也能在里面多一些经验。 叶明月不是五行门的弟子,按理来说是不能参与,但是五行门排位之战后,便是五行门的招收试炼,所以不少自觉天赋好的弟子,都会半参与这一次的五行门的排位盛典。 只要他们能在里面拿到一些名次,五行门招收开始,他们资格够了,可以直接越过寻常的步骤,直接跳入五行门的排位榜单上。 五行门每一个门只有一百名弟子,但是五行门的人数远超过五百人,因为还有一些人是五行门类似外门弟子的身份。他们属于候补天骄,随时等候五行门的榜单变化。 这些人一般不喜欢在原本的内门或者是外门修行,都来五行门修炼,所以,他们也算是五行门的弟子,只是不如那前一百的天骄弟子身份尊贵。 五行门,实力为尊,不够资格就是不够资格。 即使是宗主的嫡传弟子,若是资格不够,仍旧进入不了五行门。 不过,五行宗的宗主一般不收弟子,是为了给少宗铺路。 秋园里面。 叶明月再次见到了翠长老,昨日她来了一次,今日怎么又来了? 翠长老说道:“五行门这一次开启了五行门的排位之战,你可参加了?” 叶明月摇摇头道:“我不喜与人争斗,未曾报名参与。” 她这个人比较懒散一些,除了修行之外,其他的事情很少在意。而她的修行,也多有陈恪参与,所以她基本上除了修行之外,已经达到了无欲无求的地步。 因为她的欲念在与陈恪修行的时候,全都被陈恪给消耗掉了。 清心寡欲就是这样来的。 叶明月想想便感到有些无奈,那个人就是个狼一样。 吞吃掉她的一切。 “五行门的这一次比试不是一般的小打小闹,而是真正的排序,事关前一百的天骄弟子的名次,这些名字的前后,便是决定天骄们资源多少的位次。” 翠长老细心的解释:“你虽然住在秋园,你的夫君也多优待你,但是我们作为女人,不能一直靠着自己的夫君过活,我们也要有属于自己的实力。而且,你有了属于自己的实力,也能帮助你的夫君。门当户对很重要,你夫君不说什么,他身边的亲友难道不会嚼舌?” 叶明月沉默了下来,她其实也想帮陈恪,但是陈恪的身份与地位在五行宗太高了,她怎么做都帮不了,还不如留一个贤惠的名字,不再外事上妨碍到陈恪。 “我知道这些,但是我夫君他……他没有多少需要我帮助的,我去参与五行门排位之战,会不会给他带来不好的影响?”叶明月想了想说道。 这位翠长老,为何非要她参加五行门的排位之战,真是有些搞不懂,她还不是五行门的弟子。 “当然不会,五行门排位之战,可是五行宗自己的盛会,你在里面输了,也不会有人敢笑话你,因为他们没有参与的资格!”翠长老似乎很看好叶明月。 叶明月想了想说道:“可是我还不是五行门的弟子,我也没有资格参与。” 翠长老说道:“这个好办,我家主人是五行门的高层,我可以帮你讨要一个资格参与。你不要感到羞愧,因为很多外门与内门的弟子都会讨要名额,可能他们在下一次就能成为五行门的弟子了。” 五行门的进门方式有两种,一种是五行门自己招收天资优秀的弟子,收入五行门进行培养。 另一种就是有天赋的弟子,达到了五行门的入门条件,自动升入了五行门。 只是达到五行门条件太过苛刻,只有那些能入榜前五十的弟子才能做到,一般人还是要靠着五行门的招收来加入五行门。 三个月内进入炼气境后期,一年内进入道基境后期,三年内进入凝丹境后期,五年金丹境,十五年元婴境! 这种条件看似很普通,但是却十分的难以次次达到。 若是靠着自动升入,等到下一个境界不够了,便会被五行门自动降回原本的门派之中。 就像一个弟子在道基境达到了资格,在五行门修炼了一段时间,三年之期过去,却还未进入凝丹境,那么这个弟子就会自动的被五行门退回原本的内门或者是外门。 而被五行门挑选的弟子,可能也未在规定时间达到凝丹境,但是五行门会放宽条件,只要他们能在元婴境的时候,完整最终的大条件,就可以继续留在五行宗,直到一甲子寿元过后。 这就是五行门自己招收弟子与自动升入五行门的差异,天骄榜上的十大天骄,基本上都是自己升入。 因为他们本身就是骄傲的,不屑于争夺什么名额,他们可以靠着自己的努力,直接杀入五行门排位榜单,更是能在天骄榜上占据名额。 这才是真正的天骄傲气。 而普通的弟子,没有这种实力与天赋,想要做天骄,想要进入五行门,走的还是宗门给与的优待。 所以,五行门的排位之战,才会引起整个宗门弟子们的关注。 只要能在排位之战上,表现的亮眼一些,排位之战结束后可能举办的五行门招收,就会有他们的资格。 翠长老也希望叶明月能够参与到比试之中,这是她心中的一点小私心,她相信叶明月身上的血脉一定会让叶明月大放异彩。叶明月也不能成为一个小人物,即便是平庸也要在天骄里面平庸。 而且,叶明月年纪这么小就成亲了,夫家地位太高,虽然未曾见到她的夫婿,翠长老还是想要让叶明月的身份地位提升一些,在她的夫婿面前也能昂首挺胸的做自己。 翠长老不愿意看到叶明月受苦,尤其是被夫家指指点点。 五行门就是一个极好的身份晋升的阶梯。 水灵茵每一次想到叶明月早早地成亲,可能还要生子,她心里对叶白叁就是一阵抱怨气恨,更多的却是无可奈何。 因为是她先放弃的这个孩子,她没有资格去责怪叶白叁什么。 她现在想要做的,只能是弥补自己当年的愧疚。 “前辈,此事我与夫君商议一番,再做决定吧。”叶明月道。 翠长老却是微微皱眉,有些不耐的说道:“你又不是你丈夫的物品,为何做什么都要与他说,你自己可以拿定主意,我可以帮你报名,我是想……与你长久合作,不会对你有任何的损害。” 叶明月点点头道:“我知道前辈的好心,但是我与夫君已经是夫妻,早已是一体。我做什么,不管利害,都要与他说一番,不能让他蒙在鼓里,若是其中出了差错,我与他也会生出间隙,这样也不是我心中想要的结果。” “你……”翠长老想要呵斥两句,却发现自己没有什么资格呵斥。 她想了想说道:“此事我还是希望你能参加,不只是为了你,也为了你能够拥有自己的话语权。” “我知道了,多谢前辈提醒。”叶明月平静的说道,对于什么话语权,叶明月对此没有多少兴趣。 她的陈恪是五行宗的少宗,她能做的就是帮助陈恪稳定少宗之位,最终坐上宗主的位置。 其余的什么话语权,有与没有本就没有多少区别。 她成了五行宗的宗主夫人,话语权还能比原本一个五行门的弟子小? 叶明月还是青木宗的宗主,她对宗门的权力分配,也了解不少,弟子即便掌握的权力再大,也不如一个长老掌握的小权力来的完整。 弟子只是未来的权力,现在的权力,还在宗门的长老身上。 “算了,等以后见到你的夫君,我看看情况再说吧。” 翠长老叹息一声,她发现这个小丫头似乎是个沉迷情爱的脑子,完全没有什么理智,尤其是涉及到小丫头的夫君的时候。 这可不行,她要帮小丫头掌握一些权力。让小丫头即便与她的夫君和离了,也能在五行宗站住脚跟。 到了太阳快落山的时候,陈恪还未回来,倒是有人前来叫翠长老回去,翠长老知道定然是五行门的事情被通过了,她作为水门之主,要回去处理水门的事情。 “今日不等了,我先回去。” 翠长老说完,在叶明月的相送之下,离开了秋园。她也不是很急切的要见叶明月的夫君,只要叶明月能参加比试,她也不会去找叶明月夫君的麻烦。 “小丫头的夫君到底是何人,怎么数次都未曾见到他,难道他比秋园之主陈恪还要神秘不成?” 水灵茵化身的翠长老,十分不明白为何这几次一直没有看到叶明月的夫君。 若不是知道叶明月住在的秋园里面是真的发生了,水灵茵都要怀疑叶明月是不是被秋园之主陈恪抓来的奴隶了。 不过这个奴隶在秋园似乎地位很高,也不符合奴隶的待遇。 直到现在水灵茵还是一个迷糊的状态,她还是搞不懂叶明月的夫君到底是什么身份。原本猜测的陈恪的族人身份,似乎也有些不对。 他到底是谁呢? 有些烦躁,回去之后处理完水门的事情,定要找个时间,去教训那个混蛋男人,把女儿早早的嫁人,他到底是何居心? 傍晚,陈恪回来了。 叶明月已经准备了晚餐,等着陈恪一起用。 虽然陈恪让她不要断了三餐,但是叶明月还是喜欢与陈恪一起用餐,这样有一种过日子的感觉,而不是成仙了的无欲无求。 “吃饭。” 陈恪坐下之后,接过来叶明月给的碗筷,与她一起吃了起来。 “中午的时候,翠长老来寻我,说了关于五行门天骄排位之战的事情……” 叶明月吃过几口,咽下饭菜之后,把事情讲了一遍。 陈恪点点头:“这个翠长老倒是好心,不过她真是太过于热心了,你多留意一番。” “我知道的。”叶明月道。 陈恪又道:“我帮你报名了,你走木门的弟子排位战,胜负无所谓,多多参与,感受木属道法与道术的施用。” 这里是五行宗,不是十万横断山,这里弟子施展的道法,比十万横断山内的人要精巧百倍,道术的威力也更加的强大。 叶明月即便赢不了,也能感受五行门天骄候选者的手段。 与强者交流,越容易靠近强者,天赋悟性好的人,还能从强者身上学习一些东西。 “我真的要参加?”叶明月好奇的问道。 陈恪伸手握住了叶明月的手:“虽然我不想你受伤,但是修行不止是清修,还有经验修行,所以还是多多参与。” “嗯,我会的。我会赢下一个好名次,让夫君面上有光。”叶明月握紧小拳头,在陈恪的面前晃了晃:“怎么说,我也是你的师姐,嘻嘻……” 陈恪看到叶明月这种活泼欢快的模样,与平时的冷清完全不同,他不由得咽了咽喉咙。 “师姐。” “嗯?” “先吃饭。”陈恪闷头开吃,还不断的给叶明月夹起灵肾肉片。 用晚餐之后,下人收拾好,离开了小院。 叶明月正在铺床,陈恪从后面抱住她的柳腰:“师姐,对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