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松文很聪明，他很快就判断出，自己不是孙宏雷的对手，既然如此，那就继续装瞎好了。</p>
反正邻居老太太看见了自己，他们应该不会杀自己灭口。</p>
然后就开始有喜剧成分了。</p>
楚嚣选择让张松文继续弹钢琴，然后让思思和孙宏雷演哑剧。</p>
只是这出哑剧有些毛骨悚然，两人在打扫作案现场……</p>
为了让张松文相信唐果强还活着，思思拿出了唐果强的手机，找到了电影开场不久，唐果强录制的那段视频。</p>
哦对了，还有那个楚嚣给了一秒特写的音响，现在就在思思手中，直接通过手机放出来的声音和真人有些许差别，张松文的眼睛瞎了，耳朵一定非常灵敏，所以思思才要用上昂贵的音响。</p>
连这一点都考虑到了，观众才能感受到，思思的心思有多么缜密……</p>
当然，也有可能是孙宏雷出的主意，毕竟他是警长，反侦察意识要强得多。</p>
如此一来，是不是两人早就有谋杀唐果强的心思？将他的遗产全部拿下？</p>
这一点就要靠观众自己去思考了……</p>
可思思做的这一切，注定要失败了，因为张松文不是真瞎。</p>
“好，咔。”</p>
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这场戏说起来简单，但楚嚣足足拍了五天。</p>
和装盲人一样，演哑剧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不能出声，不能出错，思思和孙宏雷又没接受过这方面的训练，大部分ng都出现在他们两人身上。</p>
好不容易拍完之后，孙宏雷躺在楚嚣的导演椅上，不想起来，“我说小楚，你这电影也太多反转了，观众脑子能跟得上吗？”</p>
楚嚣两手一摊，“那我就不管了，他们不是说我忘了初心吗？这就是我的初心。”</p>
“靠，和老子还打官腔。”</p>
楚嚣乐了，“我没打官腔，真是这么想的，这电影我就没想过拿高票房，也没想过拿奖，就是我想拍，于是我就拍了。”</p>
孙宏雷沉默了，楚嚣还真够任性的，在娱乐圈里，想拍就拍，还不算任性吗？</p>
“你就不怕赔钱？”</p>
“赔钱是不可能赔钱的，就凭我们几个人的票房号召力，最少能拿个两亿票房，那就赔不了。”</p>
“你不打算砸票补了？”</p>
楚嚣叹了口气，“以后不太能肆无忌惮地砸票补了。”</p>
刚走过来的思思也愣住了，“不让砸票补了？”</p>
“不是不让砸，是不能像以前那么砸了。”</p>
其实就是千团大战告一段落了。</p>
市场份额被瓜分得差不多了，美团、百度和大众点评占据了85以上的市场份额，人家不那么大手笔烧钱了。</p>
连带着格瓦拉和猫眼这样的票务平台也不能随便烧钱了，这都是相辅相成的，原来一张电影票九块九，制作方出一部分，票务网站出一部分，平台再出一部分，大家各取所需，每一家出的钱都不算太多，还在接受范围内。</p>
现在团购平台不出钱了，票务网站总不能把人家那份儿也出了吧？</p>
他们又不是做慈善的，肯定要转嫁给制作方。</p>
事实上，现在只有大制作或者名导演的电影，才能享受最高级的票补折扣，一般的电影，折扣非常低，小成本电影即便想要砸票补，也要看票务网站的心情，不一定能排得上号……</p>
![姐姐好凶[七零]](/wap/nocover.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