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当真?”过三招喜道。 要说这么多年以来,过三招也从不少高手那里学来了许多各种招式的武功,但那些轻易就让过三招学去的武功,当然没有一个能与赵羽铭的剑术一个档次的。 “当真。”赵羽铭应到。 其实赵羽铭教他三招剑法倒也无妨,毕竟逍遥剑法繁杂无比,就是赵羽铭对着剑谱练了这么多年,也不敢说练成了逍遥剑法,就让过三招学了三招去,也没什么不可以的。 得到赵羽铭肯定的答复以后,过三招急忙接到“咱们一言为定!” 而后过三招又倒了满满一大碗酒,一饮而下,乐道“苗兄弟马上就要心想事成了。” 赵羽铭见过三招神情变幻,心中突然泛起一种不好的感觉,便问道“过师傅,这话是什么意思。” “哈哈哈,苗老弟,不瞒你说,今日这钦差大人临走之际,福王为了送别钦差大人喝的酒醉早早歇息去了,老哥哥寻思着这可不就是苗老弟难得的机会吗,于是我索性连老丁一起灌醉了。” 过三招一脸不怀好意的笑容,他缓了口气,继续对赵羽铭道。 “如今福王和老丁不在,咱老过也算得上是福王府中顶半边天的人物了,自然要趁着这个机会成全了苗老弟的心愿呀。” “你还别说,李睛这个小妞的武功还真是厉害,老哥哥我亲自出手,竟然险些也吃了大亏。不过好在李睛这小妞儿也不知跟个人动手身上有伤,这才让我有了可趁之机将她拿下。” 赵羽铭听了过三招的话,这才明白原来今日福王酒醉,杜采苓也就不用跟在福王身边了。 过三招也当真是胆大包天,便趁着这个机会对杜采苓出手,再加上此前杜采苓因为出手救赵羽铭,被华珀打伤,最终杜采苓竟然真被过三招擒住。 赵羽铭当即站起身来,一脸怒色的冲过三招喝道:“李睛现在何处?” 赵羽铭还是低估了过三招对他剑术的贪心,原本赵羽铭以为无论如何过三招也不敢乱来,但万万没想到正因为他拿来应付过三招的言语,却给杜采苓带去了麻烦。 “哎,苗兄弟不用担心,李睛现在好的很呢。”过三招却还没察觉到赵羽铭的怒气,依旧一脸坏笑的说道。 “来啊,带上来!” 过三招冲着门外突然招呼了一句,随后便见之前那两个下人推门走了进来,不过他二人手中却还抬了一床被褥进来,那被褥之中似乎还裹着一个人。 两名下人径直将手中的人抬到了赵羽铭的床榻之上,随后便走了出去。 “哈哈,苗兄弟如此心急,那老哥哥就不妨碍你的好事了。”过三招站起身来说道。 “昨晚我看苗兄弟想要与李姑娘亲近,但似乎李姑娘不太乐意,因此老哥哥擅作主张给李姑娘吃了些合欢散,正所谓春宵一刻值千金,苗兄弟可要好好享用啊。”过三招笑道。 赵羽铭此前就觉的自己对杜采苓颇有愧疚之感,在听到过三招因为自己去对付杜采苓的时候,赵羽铭便已经极为恼火了。 此刻再见过三招竟然将杜采苓绑到了自己的床上,并且还给杜采苓吃了合欢散,赵羽铭再也无法压制自己的怒火。 “你这无耻小人!” 赵羽铭一声断喝,反手拔出背后的长剑就要冲着过三招刺去。 过三招见赵羽铭突然出手,不禁大惊失色,以他的武功自然不是赵羽铭的对手,只见过三招急忙逃窜,跑到了房间门口。 但过三招也仅仅是逃到了房间门口就停住了脚步,转身得意的看着赵羽铭。 却见赵羽铭才刚出剑,忽然双脚一软,险些栽倒在地,还好赵羽铭眼疾手快扶住了摆满饭菜的桌子。 赵羽铭努力摇了摇头,却觉得一阵邪火窜上脑中,浑身似被烈火灼烧,一时之间自己居然无法运功提气。 虽然剑在手中,可此刻的赵羽铭脑中邪念侵扰,那些精妙无比的剑招,赵羽铭是一招也想不起来了。 赵羽铭心中暗呼坏了,自己居然着了道儿了。 但赵羽铭毕竟不是一般人,即便如此,赵羽铭竟然还是硬撑着追上前方,一剑刺向了过三招。 只可惜赵羽铭这一剑刺的软弱无力,过三招轻轻一掌,便打回了赵羽铭的攻势。 随后过三招又欺身上前,抓住了赵羽铭的手腕,向后用劲一推,正将赵羽铭推倒了床榻边上。 “哈哈,在下明白,苗兄弟是正人君子怎么会做出欺辱女人的事情呢。 “但是老过我偏是觉的苗兄弟与李姑娘郎才女貌十分般配,所以想要成全二位,因此之前苗少侠的酒中,我也放了不少合欢散进去。” 过三招高声说道,但他的表情却一脸坏笑,冲着赵羽铭挤眉弄眼,那意思就是这番话是他冲着床上的杜采苓所讲。 赵羽铭还想再对过三招出手,但过三招却突然走出房门,将房门从外面锁住。 赵羽铭冲到门口,用尽力气拍打门口,但是此刻赵羽铭浑身燥热无比,脑中邪念越来越盛,经脉之中的真气竟然不受控制,任凭赵羽铭内功再多深厚,此刻却也被一把小小的锁困在了里面。 “苗兄弟莫要担心,今日之事全是我过三招所为,苗兄弟你也是受了我过三招的胁迫,若是福王怪罪下来,老过自然承担一切罪责。” “苗兄弟你只管好好享用便是,另外事成之后,苗兄弟你可不要忘了答应我的事情啊。”过三招站在门外冲赵羽铭喊到。 “噢,对了,还有一件事情,那李睛服用合欢散之后被我轻轻封住了穴道,若是时辰太久她只怕有性命之忧。我看你刚才冲我出手的力气,应该是能替她解开穴道的,苗兄弟你可要谨记啊。” 这话说完,过三招又在门外坏笑一声,冲着下人吩咐道“好了,这里没有你们的事情了,下去吧。” 赵羽铭想叫过三招回来给自己解药,但话到了嘴边不知怎的竟然喊不出口,自己脑中那股邪念越来越重,赵羽铭竟然不自觉的冲着床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