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持巨木大旗的青年并未显出丝毫慌乱。 他的眼神冷冽如冰,每一次挥旗都带着雷霆之威。 大旗在空中化为一道道枪影,直指鱼青霄和雨惊虹的要害,看似杂乱无章,实则暗含深奥的武学道理。 鱼青霄气势磅礴,施展的乾坤挪移大法更是如江河倒灌,威力无边。 每一次他抵挡敌人的攻击,都仿佛在挪移天地,强烈的反震之力如同狂风暴雨,将枪影一一震散,犹如秋风扫落叶般干净利落。 雨惊虹,如雨后彩虹,凌厉而绚丽。 剑身在皎洁的月光下闪烁着冷冽的光芒,仿佛凝聚了天地的精华。 每一次出剑都带着破山裂石的气势,直指对手的枪尖,仿佛他的剑,就是天地间最锐利的利刃。 这两位高手联手,其威力之大,令人震撼。 别说是一个普通的巨木旗后生,就算是龙象法王和杨莲真伽联手,恐怕也难以在这场对决中占得上风。 他们的每一次攻击,都像是天地之力的碰撞,每一次碰撞,都让天地为之震动。 巨木大旗即使是最坚固的壁垒,也无法抵挡住他们愈发猛烈的攻势。 双方缠打之下,大旗的防御如被大水漫灌的裂缝城墙,即将崩溃。 鱼青霄他身形一晃,如猎豹般疾冲向前,一掌拍向大旗的旗杆。 伴随着他那蕴含着无尽真气的一击,真气如狂涛骇浪般汹涌而出,冲击着旗杆,使其在瞬间被震得寸寸断裂,发出震耳欲聋的巨响。 巨木大旗的威猛仿佛在刹那间化为乌有,变得如豆腐般脆弱,无法抵挡住这股毁灭性的力量。 失去了旗杆的支撑,巨木大旗瞬间失去了往日的威势,犹如陨落的星辰,化为无数碎片在空中散落。 手持大旗的青年面色大变,身形暴退,试图以枪法抵挡这股无法抵挡的冲击,但鱼青霄和雨惊虹的联手攻击早已超越了他的极限。 式如狂风暴雨,无情地席卷而来,青年的抵抗显得如此无力。他 如同在大海中挣扎的落叶,岂能抵挡的住巨浪? “他们武学修为,远超我想象。”青年面色苍白,心中暗想。 鱼青霄淡然一笑,那笑容如春风拂过湖面,平静而深邃。 他并未乘胜追击,而是与雨惊虹一同收手,让对方得以退去。 对他而言,这一场较量已经足够证明他的实力。 毕竟,无论是挑战的雨惊虹,还是观战的众人,都见识到了他的乾坤挪移大法。 这可是摩尼教镇教的神功。 那巨木旗的青年可能还无法完全理解其中的奥妙,但之前那个中年人必然看出了端倪。 果然,青年退去,中年人随即出现,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对鱼青霄的敬畏。 鱼青霄背负双手,目光如鹰般注视着他。 中年人上前,跪拜行礼,声音中充满了敬意:“属下巨木旗掌旗闻泰来叩见少教主。” 又是少教主。 当初不过是雨惊虹一句戏言,如今居然成真了。 鱼青霄抬手,淡然道:“闻掌旗请起。” 他停顿了一下,待对方起身,才缓步走到他的面前,目光中带着一丝玩味:“认出我来了?” 闻泰来尴尬一笑,带着几分自嘲:“人我可能不认识,但少教主的功夫,属下却是认得。一手乾坤挪移大法已臻化境,历代摩尼教中,唯有张教主能练到如此地步。你说是他的后人,应当不是虚言。” 鱼青霄微笑,眼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为山九仞,抽苗一寸而已。我苦练至阳神功九年,最终乾坤挪移大法一夜之间大成,这正是我师父的独门秘技。” 闻泰来闻言,震惊之余,眼中流露出一丝惋惜:“可惜,摩尼教再无如此杰出的人才。” 鱼青霄适时地开口问道:“圣火明王呢?他难道不会乾坤挪移大法?” 闻泰来叹了口气,目光中流露出敬仰,说道:“明王,他的确拥有着与众不同的神通。据他自己所述,乾坤挪移大法这种强大的秘术,只有在修炼到最顶层的三层时,才能展现出如此惊人的力量。他并未修炼前七层的基础,而是直接挑战了最后三层的修炼。” 鱼青霄的惊讶之情溢于言表。 他觉得难以置信地“你们都对他的能力表示信服了吗?” 闻泰来点头道:“杨教主与他交手后也不得不败退而归。圣火明王接手教派后,不仅稳住了局势,更是带领圣教迅速恢复元气,如今的圣教已经恢复了往日的辉煌。”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对明王的敬佩,显然对圣火明王的功绩深信不疑。 圣火明王的威望并非空穴来风,他的实力和领导能力已经得到了教众的广泛认可。 鱼青霄心中暗自思量,对于这位未曾谋面的明王,他的好奇更胜从前。 “那我问你,他是什么时候来的,是否和波斯总教有关?” 鱼青霄既然问不出任何问题,那就只能问一些任何人都知道,都能说的了。 闻泰来沉吟片刻,接着说道:“明王五年前以异域之身,踏足这片土地。当时,确实有总教的三位尊贵的宝树王亲临,以他们的威信和智慧为他的身份背书,为摩尼教的重整旗鼓提供了坚实的基石。若非如此,他也不可能在短短五年内,赢得如此众多信徒的敬仰和追随。”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对那位明王的敬重之情。 “他的姓氏是波斯的,这与你之前的推断相吻合。”雨惊虹轻轻一笑。 鱼青霄闻言,轻轻点头道:“看来,我推断不差。” 闻泰来欣喜:“如今少教主回归,必然得副教主之职,我这就回报明王。” “慢着!”鱼青霄阻止了他。 闻泰来惊讶。 他的表情在鱼青霄看来有些欲言又止。 似乎其中还有隐情。 不过,鱼青霄现在可不管什么隐情。 他打算先送走闻泰来,再说其他的事情。 “我需要先确认一切无误后,再议副教主之位。”鱼青霄的目光坚定,显然他已经做出了决定。 他并非急于求成之人,尤其是在关乎教派命运的事情上,他更愿意谨慎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