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暴风雪下了整整三天,给五大湖区域的城镇交通带来了极大的不便利。 不过因为临近圣诞节,绝大多数的人都处于放学放假状态,而且又提前准备了很多过圣诞节的食物和家用取暖柴油,除了不时的大雪断电需要抢修,整个湖区人们的生活都过得有条不絮的安静。 而汤圆这几天在宾馆里面也被关的郁闷,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就是在房间里面看自己也听不懂的电视。 虽然已经留学半年,可他会说的外语还是依然没有几句,想要出门连个路牌都看不懂,大雪堆积,出了门在他眼睛里面都觉得好像所以得房子都是大同小异,很容易迷路。 汤圆本来就胆小,一个人自然不敢轻易走出酒店。 他住的是六层,赵长安,鞠菡和苏蓉蓉,翁美雅住七层。 办理入住的时候,汤圆当时在大堂沙发上坐着和苏蓉蓉说话,是赵长安和鞠菡,翁美雅办的。 他们说酒店的大床房没有多的房间了,其实汤圆想和赵长安换着住,可赵长安不说,他妈又很罕见的没有替他说话,他也没好意思提。 实在无聊的时候,汤圆就去找赵长安玩儿,或者请赵长安带他出去逛街,可总是敲不开门,打电话赵长安说在外面齐鹏那边的留学服务中心忙着,这几天都是早出晚归没有时间。 找苏蓉蓉也是要么要么敲不开门,要么连门都不给他开说她们穿的少,不方便他一个大男人进屋,汤圆邀请她出去堆雪人,苏蓉蓉说太冷没有兴趣。 而且让汤圆郁闷的是,平常天天一口一个儿的叫着他的翁美雅,这几天也突然变得对他漠不关心起来,只是一天三顿叫好酒店的饭菜,让服务员送到他房间,别的一天他都见不到翁美雅一面。 去敲门,翁美雅倒是开门,不过只是开一条缝隙,站在门缝隙口问他干啥,让他没事儿就去睡觉看电视,大冷天的别到处乱溜达,她正在睡觉让汤圆别打搅她的美梦。 看着翁美娜穿着三点式的内衣,其中罩子的带子穿的都是扭着快成麻花,汤圆一看就知道是临时慌乱穿的,要么是随便裹了一件大浴巾,估计里面啥都没有穿,脸上又是潮红,汤圆就知道翁美雅是在睡觉做美梦。 虽然也没啥,可汤圆看得还是圆圆的脸蛋发红,只好失望的离开会自己的房间,继续睡觉或者看看不懂的电视,不敢再去轻易的敲门打扰。 感觉自己似乎被整个世界孤立和抛弃。 其实赵长安也不算完全在骗汤圆,虽然这几天他基本上都是在翁美雅或者苏蓉蓉的房间,四个人一起打牌,说说笑笑打打闹闹。 不过他们都是遵纪守法的人,打牌不打钱的,而是玩各种小赌注,为此赵长安专门到隔着几条街的一家关了门的情趣商店,砸开了老板的门,买了不少的道具。 不过中间的时间,他还是步行去了几里外齐鹏的留学生服务中心。 因为齐鹏和一个洋婆子睡觉被万娇娜堵住了,包括万娇娜的父母,哥哥嫂子,表弟,舅舅舅母,一大群人抓奸在留学生服务中心。 当时留学生中心还有不少的留学生,没有选择过年回家,闻声纷纷跑过去看热闹。 弄得齐鹏非常狼狈,被堵在屋里不让出去,只好打电话找赵长安求援。 这种破事赵长安真不想管,在温暖的房间里,大床上上,和三个美女打牌不快乐,谁愿意这冰天雪地里冒着暴风雪,地走几里路去处理这吃力不讨好的丢人事。 可不露面又不合适,只能在嘴里骂骂咧咧的过去解围。 那边提出来两个方案,要么齐鹏和万娇娜结婚,要么赔钱,开价三百万美元。 威胁说要是齐鹏不答应,他们就天天到留学生服务中心讨要说法,而且找记者媒体曝光留学生服务中心的骗子行径。 万娇娜说的这个骗子行径,并不是说齐鹏欺骗她的感情,而是说留学生服务中心的那些内幕,比如花钱请替考,等等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 这些事情其实就算是有人在外面说也没有什么事,因为这个得要证据,况且哪个没事吃饱了撑着逮着这些事情硬坑齐鹏。 毕竟这些留学生过来留学,是多赢的事情,真要是没完没了的硬钢,绝对是属于吃力不讨好的得罪人。 可万娇娜就不一样,她现在的职务,以及手里面所能掌握的第一手内部资料文件财务账,都可以轻易的证实。 一旦这样的话,等于把金斯顿学院也给坑了进去,这么搞下去,赵长安敢说整个北美地区,没有哪个大学还敢和齐鹏合作。 而且还会对已经录取的在校生进行严格的资格审查,同时进行重新寒假期末考试。 因为虽然他们想要钱不假,可总还是要脸面。 这样一来,不但坑了齐鹏,还会把大洋彼岸负责招生的西子教育,给拉进坑里,基本上西子教育这个牌子都算废了。 虽然赵长安已经退出了对西子教育的控股,可大股东是单彩,主要合作负责人是陶骄,而且赵长安还是持有一定数量的股份。 所以说也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为了自己和单彩,陶骄,赵长安也得过去给齐鹏擦屁股。 万娇娜和她的家人亲戚,也正是吃准了这一点,所以才会狮子大开口。 以至于赵长安过去,那边都不给一脸好脸色。 “你赵长安虽然有钱,可这和我们又没有关系。这要是在国内,我们是惧怕你,别说要钱,就是捉奸我们都没有这个胆。可在这儿,加拿大!我们可不怕,要么结婚要么赔钱,别的都免谈,少一分钱也都免谈!” 房间里面都开着暖气,一点都不冷,万娇娜的小舅脱了袄子,只穿着一件保暖衣。 露出脖子上戴着的大金链子,捋起袖子,露出两条棒槌一样粗的胳膊,两臂上面纹着彩绘的猛兽,一看就知道是多伦多唐人街上面的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