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大徐和妻子陆嘉钰下午都要上班,那个刘总编的时间倒是充裕,不过他显然不喜欢吃喝这种没有酒助兴的宴席,毕竟是个文人,文人好酒,李白斗酒诗百篇,这是文人和酒的佳话。 所以这顿饭只吃到不到下午两点就散场,约着下次再聚有情后补一定要选在晚上,这样才好不醉无归。 离开酒店,赵长安准备找一家网吧打发时间,就接到了聂丹琪的电话。 “喂,丹琪姐。” “还在吃么?” “刚结束。” “下午有事没有,到我这边来,介绍几个我事务所的美女给你认识,有一个比文兰还要凶。” 聂丹琪显然知道自己这个年下弟弟喜欢啥口味的,在电话里面诱惑着他。 “算了,昨天和曲菲斗智斗勇,晚上又写报道,都没睡什么觉。” 赵长安自从回国以后,回到明珠就一天几顿美味佳肴,一直都在进行着高强度的极限操作,来到郑市才一天一夜,又是忙碌个不停,尤其是昨天晚上,攒了快三十年的曲菲简直就是一个疯婆娘,所以赵长安虽然谈不上有点厌倦,可也不愿意再费心思勾搭女人。 身边的都照顾不过来,哪还有心思再沾花惹草,自己虽然有着齐天大圣的兵器,平天大圣的体力,可自己除了那破事儿,总还有事业,也需要劳逸结合的休息。 “那你就去酒店吧,我定了一个包间,有暖气卫生间,沙发大的很,跟床一样,两个人睡觉都不挤,而且还可以看电视,那包间里面有vcd和影碟。” 赵长安的心里面,无缘无故的跳了一下,点头说道:“好。” —— 赵长安打车到了聂丹琪定的酒店包间,距离聂丹琪律师事务所并不远,酒店里面开着暖气,包间里面更是温暖如春,赵长安就脱了袄子盖在身上,用挎包和抱枕当枕头,躺在沙发上睡了起来。 总的来说,这次郑市之行非常顺利和满意,坐实了蔷薇集团对绿园的控制,也和燕娜重新联系上了,还顺便拿下了曲菲,算是圆了一个高中时候不算是梦的小幻想。 那一次纪连云在阅江楼边的河岸等他的时候,曲菲穿着职业装的白色包臀裙在背对着他的时候,赵长安看着她的腚就在心里面暗骂纪连云,好妞都被这些猪给拱了,要是能让自己怼一次,那得有多爽。 想着想着,赵长安就迷迷糊糊睡着了。 三点多的时候,他在迷迷糊糊间就听到有人推门进屋,睁开眼睛一看,果然是聂丹琪。 聂丹琪脱了羽绒大袄,随手挂在门边衣服架子上,露出里面穿着的黑色紧身羊毛衫,下边穿着一个小皮短裙,里面穿着黑色保暖裤。 虽然已经是三十六岁的阿姨了,不过身材和脸蛋都保养的不错,就是常年从事律师工作,眼睛里面总是不自觉的带着咄咄逼人的锋芒。 想来这也是她为什么到现在依然没有结婚的原因,她看中的男人受不了她的锋利,而对于那些在她眼睛里面普通平庸一点的男人,她又不愿意将就。 而且她也确实是一个心狠手辣的女人,理解的男人对于和这样一个女律师结婚,在心里面都含着很深的顾忌,因为说不定不知道在哪儿就被坑死了。 史子俊大学毕业了以后就进了聂丹琪律师事务所,成了聂丹琪的姘头,用聂丹琪喂他的钱养女朋友,之后更是卷了聂丹琪一笔钱和女朋友一起去了老。 然而到了老,史子俊属于追逃人员,签证到期以后就成了黑户,在华人小饭店里面打杂,据说(聂丹琪说)他的女朋友则是和一个老外对上了眼,喜欢老外的人高马大,然后跟着那个老外去了欧洲。 临走的时候不但卷走了所有的钱,还告发了史子俊,结果被遣返回国内。 这一点就很神奇,按道理那个女人完全没有必要这么做,要知道她的家人都在国内,告发史子俊让他被遣返回国,对她的家人来说,似乎并不是一个好主意。 她难道就没有想过把史子俊遣返回来,等到将来出来,会不会走极端报复? 这完全就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鱼死网破两败俱伤的愚蠢做法,她能想不到,她又不是一个傻比! 然后聂丹琪撤诉,史子俊继续在律师事务所当她的助理。 这个结果不了解聂丹琪的人,都会赞扬她一声‘宽容大度,有仁有义’。 不过像赵长安这些了解聂丹琪的人则是知道,事情哪有这么简单。 上次赵长安再次见到史子俊,坐他车上赵长安还开玩笑说到,‘那你可得好好开车。俊哥,虽然咱俩打交道不多,可一直相处的比较愉快,万一你要是有啥想法,可别带着我。’ 而史子俊的回答则是,‘赵总您说笑了,以安琪姐的为人,你觉得我会这么做?我父母今年都五十多了,妹妹才上大学。’ 说白了愤怒的聂丹琪,还是抓住了史子俊的软肋,使得他乖乖就范。 “你睡吧,我不打扰你,正好还要看一个案子。方萧要和她老公一起来,我打电话问了,他老公还在路上,估计得等到天黑。你蔷薇姐还在牧野,就是现在往回赶,过来少说也得两个小时。” 于是赵长安又躺着睡,聂丹琪一屁股坐在他身边,腰臀紧贴着他的小腹和朝外侧躺蜷起来的大腿上面,从包里拿出来几张纸看。 没几分钟,感觉到了异常的聂丹琪笑了起来,站起来不禁让赵长安微微失落,然后听到聂丹琪走到门边,‘咔嚓’一声反锁了包间房门。 然后又走了回来,很自然的坐在原来的位置,继续让赵长安抵住她柔软的身子。 “这包间还有锁?” 赵长安闭着眼睛,惊讶的问道。 “不但有锁,还能反锁。” 聂丹琪解释道:“这是这家酒店特别设置的几间房间,有时候生意场上的一些交易如果正在半途中被人猛地推门进来,那就很要命,你说是不是?而且包间的墙壁和门都包了隔音棉,你在里面就是喊破喉咙,外边的人都听不到。” “滋啦~” 拉链开开的声音。 赵长安闭着眼睛,懒得搭理聂丹琪。 “嗯,难怪你蔷薇姐这么要紧你,——” “嘶~” 赵长安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个丹琪姐,可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女街溜子,真是啥都敢想敢干敢说。 虽然他身上盖着羽绒袄,在表面上啥都看不出来,可下面的事情他和聂丹琪可都知道,况且现在包间里面只有他们两人。 “其实说来不是让你笑,只是想和你说说。我之前真正的只谈一个男朋友,大学的时候就同居了,让他白玩了三年。那时候真的很傻,觉得自己好幸福!他大学毕业公派出国,信誓旦旦的说让我等他两年,等他学成归来就和我结婚。结果到了两年他说遇到了他事业上难得的机会,而且等他学习了国外先进的技术,更能回来奉献,让我再等他三年他就回国。 结果我又傻等了三年,其实我是不听人劝,我爸妈都快气死了,说我这是魔障了。到了第二年的时候他就换了地方,也没有和我说他新住处的电话,之后给我断断续续打了几次电话,就再也没有消息了,当时我吓的要死,还以为他死了。可惜,他到现在还活的生龙活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