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蔺回到家里，古通也刚刚回家，看到回家的古蔺，古通很好奇古蔺怎么提前回家。</p>
喊住上楼的古蔺，古通问道。“古蔺，你怎么这么早回来。”</p>
转身看到古通，古蔺没有怀疑古通问题，而是反问道。“爸，你和华叔打电话，你们是怎么谈得？”</p>
古通招手，指了指沙发，示意让古蔺下楼。</p>
两人坐在沙发上，古通问道。“你去找晓华了？”</p>
将和张记一起去找龙晓华的经过说一遍，古蔺不认为他的行为是错。</p>
即使龙晓华不同意，不过是他实习的过程，过程总是不会太平。</p>
实习而已，允许失败。</p>
古通沉思一会，说道。“张记是一个有意思的人，不过手段太低级一些，欠缺考虑。”</p>
“晓华不知道做没做决定，但张记已经做好决定，他不认为晓华会去他的公司。”</p>
“不是他舍不得钱，而是晓华咖位太大，他的小庙确实太小，供不起一尊大佛。”</p>
“几年发展，有一定的规模，也不算辱没晓华身份。以张记现在的规模，他对自己的定位很明确，也给自己留好余地。”</p>
“你呢，事缓则圆，不要着急。万丈高楼平地起，一砖一瓦慢慢搭建，不要着急，也不能着急。”</p>
“他的公司你可以先练练手，猎头的定位不一定是高层路线，也可以走下层路线。”</p>
明白古通的良苦用心，但古蔺不认为他的一定要走下层路线。</p>
下层路线太低级，一单生意的利润太低，而且没有保证。</p>
人性的优劣有时候会在阶级里显现，越是底层人的人性越复杂，中产阶级的人品有保证，脱离生活繁琐后的人性思考，不单是人性，还有品格。</p>
古蔺没有看不起底层人士的意思，但统计学数据表示，底层人的违约成本太低，而且没有契约精神。</p>
所以，他不想在底层消耗精力，直接在高层混迹。</p>
看出古蔺心思，古通知道他要敲打古蔺，不能让他眼高手低。</p>
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p>
跬步的积累是必须的，而且基层的经验弥足珍贵，会让古蔺了解人性。</p>
“古蔺，我建议你在底层待几年，这对你有好处。”</p>
“知行合一，知道和做到不是一回事。你知道很多道理，但是你不一定能够做到。”</p>
“猎头玩的就是人性，只有掌握人性的秘密，你才能利用人性来克服人性。”</p>
“没有谁一步登天，直接爬到高位。宰相必起于州部，猛将必发于卒伍。我们也是一样，想要成为将军，先要做好一名小兵。”</p>
“做不好一名小兵，怎么可能做好一名将军。”</p>
古蔺皱着眉，古通的话和最开始教育他的话背道，让他迷茫。</p>
不过，古通是他父亲，一定不会害他，只会帮助他成长。</p>
“你不想考研没有关系，但是你一定要在底层待三年，这是我对你的要求。”</p>
“记住了，想要成了将军，一定要当好一名小兵，然后是班长、排长、连长、营长，最后才是将军。”</p>
“五千年历史只有一位兵仙，还死的很惨。”</p>
说完话，古通起身去书房，留下古蔺一人思考。</p>
能教的，他已经教了；能做的，他已经做了。</p>
至于古蔺如何选择，父亲也不能替他做决定，必须由他自己做决定。</p>
来到酒吧，经过搜身和电话联系，张记终于见到林可贞。</p>
站在台下，看着高台卡座上的林可贞，张记感觉到异样的氛围。</p>
第一次到酒吧是林可贞带着他进来，没有搜身，没有联系，直接就进来。</p>
他自己进来时，不仅搜身，还要电话联系，反复确认身份，才能走进内部的酒吧。</p>
林可贞或许没有敲打他的意思，但张记不这么认为。</p>
黎视的强势，虽然被他拒绝，张记有信心，黎视不会对他如何。</p>
以大人物的心态，些许小事，不过是丛林蚂蚁，不值一提。</p>
而林可贞不一样，他的心态骄傲，最不能接受的就是别人对他的不尊重。</p>
面子重于里子，这是他们二代的追求。</p>
没有到营业时间，酒吧很冷清。</p>
服务员在打扫卫生，准备营业时的酒水，还有人检查调音台的线路。</p>
来到二楼卡座，坐在林可贞身旁。</p>
拿起一瓶矿泉水，张记问道。“怎么定在这个地方？现在不是营业时间，也没有人过来，你一个人坐着，无聊不无聊。”</p>
大口喝几口酒，林可贞说道。“之所以选择这里就是因为这里安静，若是有人在，我就不到这里来。”</p>
林可贞有心事，这是张记的第一印象。</p>
他不去参加董事会，只是拒绝而已，不会给林可贞带来让他意志消沉的影响。</p>
再次喝一口矿泉水，张记问道。“遇到什么难事，让你意志消沉到这一步？”</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