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确实能在虚空中正常行走，但仅凭她一人，似乎也帮不了太多。”</p>
陈安把问题抛给希拉。</p>
希拉不负众望给出回答：“虚空生物能保持平衡靠的是自身架构，可要是被破坏了呢？他们会因为瞬间释能而暴毙，就连大帝也无法幸免。这就是虚空危险的主要原因，谁也不能保证自己绝对安全。”</p>
这话让陈安恍然大悟。</p>
“小小最大的能力就是影响目标的身体状态，尤其是细胞。只要她破坏虚空生物的细胞平衡，就能致死。不过这些都是猜想，我们怎么测试？总不能用乘客当试验品。”</p>
列车当初收了不少虚空生物，都是克希拉的手下，现在属于实实在在的老乘客。</p>
陈安允许扶摇或者科学家在暗中做特殊实验，但决不允许对乘客动手，这是保证列车安稳的基本逻辑。</p>
因为乘客在列车内要的就是安全性，一旦安全性受到挑战，整个逻辑链条都会崩溃。</p>
希拉白他一眼，提醒：“预言者的能力只要用好了，能发挥出非常强大的效果。”</p>
“姜还是老的辣啊！”陈安感叹。</p>
希拉听不懂这句话的意思，问：“怎么和姜扯上关系了？”</p>
“我在称赞你知识渊博，很厉害。”</p>
希拉莞尔：“我只是比你多活了一些岁月罢了。”</p>
“一些？亿些吧！”</p>
不等希拉反应，陈安消失。</p>
半小时后，蔓蔓的叶片世界上，陈安找来数百个虚空虫族。</p>
他们现在都演化出了类人形态，只是头上的触须过于突兀。</p>
陈安说道：“我要做个实验，很简单。不需要你们操作，进入虚空里藏着就行。蔓蔓，把虚空打开。”</p>
之所以在叶片世界上做实验，一是足够隐蔽，二是蔓蔓可以辅助。</p>
不一会儿，蔓蔓打开细微的裂缝，虚空生物们依次进去。</p>
需要提及，他们有在虚空生活的能力，却未必能打开主宇宙。</p>
以前之所以入侵主宇宙，全靠克希拉开路。</p>
现在不需要克希拉，蔓蔓做得更轻松，甚至可以把虚空生物们分开到不同区域，扩大试验范围。</p>
“爸爸，我也要进去吗？”小小依然有些茫然。</p>
陈安回：“你在三分钟后进入虚空，使用生命沸腾法则攻击所有虫族，绝不能留手。”</p>
小小惊讶：“他们会死的。”</p>
“你不要质疑，答应就行。”</p>
小小很善良，实在不忍心。</p>
她虽然因为虫族太丑陋平时不接触，但好歹也是乘客。</p>
“爸爸，不杀他们可以吗，我们去杀那些坏的虫子。”</p>
“小小，你信我吗？”</p>
“嗯，我信。”</p>
“那就照做吧！”</p>
“好吧，我同意。”</p>
在小小给出回应后，陈安取出时空站的未来史书，打开预言页面。</p>
过了会儿，陈安睁眼，长舒一口气。</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