矿难的事情暂时告一段落,死了的人已经死去,只能怀念。 活着的人,还要活着,只能往前看。 王权在警局被关了三天,等一切尘埃落定后,王权才被放出来。 当天晚上,王权组织云盛集团的核心成员开会。 众所周知,云盛集团就是一个暴力敛财的集团,旗下有两家赌场,两家洗浴按摩的成年场所,之前还有魏平所参与的行当,以及最重要的房地产开发和两条公交线路。 赌场,洗浴按摩以及魏平之前收取保护费这三个行业,是王权立业的根本,他做房地产的第一桶金就是从这里来的。 王权之前跟的大哥马刚他是有煤矿的,但是煤矿一直归王权的老婆,也就是已经死去的马刚的老婆段雅所管。 王权把段雅搞到手之后,段雅只是跟王权介绍马刚生前的关系,也会给王权一些资金,但是煤矿的所有权一直在段雅手中。 因为段雅和马刚两人有一个儿子,叫马启,今年八岁,这是段雅给周启留给财富。 所以,王权做房地产之前,主要的资金就是赌场和洗浴中心以及魏平那边的灰色收入。 这两年,魏平靠上了许文,做房地产赚了不少的钱,加上许文排斥那些灰色的行业,所以魏平就把灰色的行业割了出去,没有继续扩大规模。 这也是周军能把夜场做的这么大的原因之一。 晚,七点钟左右。 云盛集团会议室。 王权以及五名中年汉子坐在一块,轻声交谈了起来。 两名长的比较像的中年,一个叫李致城,一个叫李天明,这两人是亲兄弟,管理着两家赌场。 头发微卷,打扮很潮的中年叫张涛,他主要管理其中一条公交线路。 另外一人满脸横肉,脖子上带着大金链子,脖子上纹了一个红色的豹子,看着就踏马是社会人,此人叫解浩南。 他主要管理着晋城附近十里八村的城郊线。 最后一人就是魏平了,他目前无业,当然,这是王泽造成的。 最近魏平过的非常憋屈啊,他好几次都想去找王泽麻烦,但是都被王权按了下来,因为那个时候,王权正在和秦祺商量煤矿的事,不想节外生枝。 这几个行业都不在云盛集团名下,是独立的,但是背后最大的受益人,还是王权。 “今天把大家叫过来,第一个是参加秦祺的葬礼,后天出殡,这个葬礼一定要办的隆重,我要风风光光的把秦祺送走。” “必须的。” “祺哥冤啊!” “哥,祺哥这个事情太突然了,我们都没有反应过来。” “哥,谁报出来的新闻,我找人弄他们!” 李致城,李天明,魏平,张涛,解浩南五个人都没有提矿难是否真的是秦祺所为,他们事先是一点风声都没有收到。 王权摆了摆手,继续说道:“第二件事,我要让许氏矿业,滚出晋城!” “秦祺的葬礼结束后,你们五个人就负责这件事,许氏矿业必须关门,我要让他一车煤都出不了晋城,明白了吗?” “明白!”五个人同时点头。 “对了,还有那个万盛物流,让他也关门。”王权顿了一下道:“不用藏着掖着,就给我往大了搞,提前找好扛事的人,钱我掏!” “明白!” “你们都是我兄弟,秦祺不能无缘无故的死,我必须要为他讨回一个公道。”王权红着眼睛道:“事情办不好,我们直接散伙,都别过了。” “大哥,你放心,祺哥也是我兄弟,这件事我们一定全力以赴。” “大哥,我就是拼着这条命,也踏马给祺哥报仇!” “早踏马该干他们了!” “…………” “明天开始准备吧。”王权起身道:“今天晚上,陪我喝酒,我们送送秦祺。” ………… 晚上,十点钟左右。 王权满身酒气的回到家中,他住在晋城最奢华的小区海天云上,这个小区的设施非常完善,安保制度也很严格,环境优美,在99年的房价就五千多一平。 这是极其高的价位! 王权醉醺醺的打开房间门,入目一片黑暗,他伸手打开房间的灯,刹那间,整个客厅亮了起来,足足九十平的客厅,装修的非常高级。 “吱嘎!” 内侧房间门打开,一个身高一米七左右,身材凹凸有致,保养极好的女人穿着睡衣走了出来。 她叫段雅,王权的合法妻子! “今天怎么回来了。”段雅皱眉看着王权道:“你最少两个月没进这个家门了,我都快不记得你了。” “我踏马想回就回,不想回就不回。”王权脱下鞋子,从鞋柜中拿出拖鞋换上开口道:“给我倒杯热水。” 段雅闻声,迈步走到饮水机旁边,给王权接了一杯热水放在桌子上。 王权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拿起水杯喝了一口,随后猛然抓起杯子摔在地上,开口骂道:“你踏马想烫死老子吗?艹泥马的!” 话音落,王权猛然起身,一巴掌抽在了段雅脸上。 段雅一屁股坐在地上,捂着脸盯着王权,她没有哭,也没有喊,似乎已经习惯了被王权如此对待。 “草泥马的!贱人!”王权骂了一句,低头点了一根烟,坐在沙发上。 段雅沉默许久,缓缓起身,看着王权道:“我们离婚吧。” “想离婚是吧?”王权笑了笑道:“可以呀,把马刚留下的煤矿交给我,咱们立马离婚,这样你就可以带上那个小杂种,去拥抱新的生活了,哈哈。” “煤矿是马刚留给启启的,以后要交给他,谁都不能动。”段雅乞求道:“王权,看在我最开始给你介绍关系,提供资金,也陪你睡了这么多年的情况下,你放了我,也放了启启吧,好不好?” “呸!谁她妈愿意睡你!”王权开口骂道:“你跟着马刚的时候,多耀武扬威啊,正眼看过我吗?没有老子,就你一个女人能踏马守住煤矿?能踏马维持住关系?” “现在你的一切,都该是我的,明白吗?” “草泥马的,马刚的孩子就是孩子,我想和你要一个孩子,你为什么不愿意?” “在你心里,老子就踏马是个替代品,是个物品,马刚才是你真正爱的人,对吧?” “咱俩要了孩子,启启能分到一点东西吗?”段雅开口问道。 “草泥马的,他又不是我的儿子,供他吃喝就行了,还踏马想分家产?”王权起身抓住段雅的头发,直接把段雅拖到沙发前,随后解开裤腰带,开口道:“马刚的儿子就那么重要,是吗?” “草泥马,现在给老子舔!” 段雅抿着嘴,一言不发。 “不舔是吧?”王权脸色狰狞的骂道:“信不信我明天就安排人把那个小畜生杀了!” “王权,你不是人!” “对,我踏马就是魔鬼!” 段雅咬了咬牙,屈辱的俯下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