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日之后,消息传到晋地,不良人直接向张承业传达李柷的意向。 “打么?可我此行不过几人,去哪里弄兵,晋地想必已经不再信任,怕是难打了”。 那传令人开口道: “大将军勿忧,陛下已经考虑到这个情况,折戟军已经被飞鱼军经海路送上沧州,您只需要让成德军节度使王镕当他们入晋地即可”。 张承业听到这,也是一顿沉默,这还不如他在晋地借兵呢? 成德军节度使王蓉,又是一个割据藩镇,之前是与晋地交好,上方有幽州刘守光,王处直,晋王等势力,下方接壤魏博,更是朱温的势力爪牙。 而且,这些都是不成问题,主要是朱温,为了拉拢王镕,把一个义女嫁给王镕儿子,两家一下子就成了亲家。 “如今还不知道王镕想法,先去试探一下”。 张承业说着,已经走出门,才发现那不良人还在跟着自己。 “你怎么还跟着?” 张承业疑惑道, “张将军,我这还有陛下的锦囊妙计,还没来得及拿出”。 说着,那不良人又匆匆从兜中拿了出来。 张承业一把接过来,警惕道: “刚才为何不拿?” 只见那不良人神色难受,憋了半天才道: “近日身体不便,还请见谅”。 张承业看对方那个便秘脸,挥了挥手, “赶紧走”。 自从锦囊之中掏出一张黄纸,张承业阅读起来。 “陛下果然不会无地放矢,此计甚妙”。 不多想,一个晋王府家奴来请。 张承业跟随进入一间屋子,里面两人同时抬头看来。 “原来是晋王与周兄,” 张承业打招呼,两人回话,周德威随后又道, “张兄,一别几年,真不知道你的决定是否冲动了。” 周德威见面便试探问道, “周兄,我的志向你们都知道,陛下是我心中的天地,若是大唐崩塌,我愿意随之灭亡,何况,如今的陛下何等的贤明,周兄,以你的才华,何不投靠陛下呢?” 张承业一通反客为主,倒是弄的周德威有些局促了。 倒是李存勖,与张承业又相处数日,轻轻咳嗽两声: “我说张大将军,你这挖人怎么还挖我这里来了,咱们都是唐臣,都是为大唐效力,哪里来这么多区别,好了,此话不提,张将军,此次请你来,是想问问你,大唐陛下有什么打算”。 李存勖说着,最后又把自己的大义归属到了李柷名下,毕竟现在他们在大义上能够碾压朱梁,靠的就是大唐的招牌。 张承业听到李存勖问来,直接道: “晋王不必担忧,陛下此次派我来,就是有心抗梁,只是不知道,你们有什么计划没有?” 两人皱眉,周德威叹气道, “不瞒张兄,如今世子继位,人心方面还好,但是军心不稳,特别是李克宁,等人的兵马,隐约有些苗头,所以。” 此话一出,没说完,张承业已经知道他们的打算,所以李存勖需要打一场胜仗,彻底稳固他的晋王地位。 “话到这里,我们打算解救潞州,最好挫一挫朱温的威风,不知道张兄,意下如何”? 见到李存勖说来,张承业这才想了想,说明自己到时候会配合,回去向着成德军节度使王镕去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