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好人不长命,祸害留千年啊! 我愤愤的朝眼镜姐走去,想让她好好看看我是不是流氓,结果这大姐从包里拿出了瓶和空气清新剂似的朝我一顿猛呲。 哎呦我去,这要是空气清新剂还好了,感觉这玩意儿就是辣椒粉贼呛人,搞得我不停的干咳! 我是第一次被人喷防狼喷雾这种东西,说话发明这东西的人真是他么的天才啊! 就照脸上这么一喷,瞬间整个人都难受咳嗽个不停,有点喘不上气来的,满脸火辣辣的。 这家伙得亏我刚才用手挡了一下,没喷我眼珠子里,不然感觉喷我眼里都能瞎了。 “咳咳咳,不是你傻笔吗?咳咳咳!”我半蹲着咳个不行,真想问候这大姐十八辈祖宗。 而这大姐还一脸骄傲的样,哼道:“让你耍流氓,还想欺负我,等着被警察抓吧!” “我咳咳!我真擦了!你脑子不行就去医院,咳咳咳!多看看行不行?!”我大力喘着粗气,真是被这防狼喷雾搞的没了一点站起来的力气。 眼镜姐没搭理我,转而跑去看躺在地上的卡通妹,却发现怎么喊都喊不醒,然后又对着我骂道:“臭流氓,你给这姑娘下的什么药,她为什么不醒呢?” “我下你个,咳咳,下你个der的药了啊,她这自己喝醉了,我找她手机,咳!我打电话通知她家里人,有错吗?你个,咳咳!神经病,想哪去了?!”此刻我仍旧蹲在地上,脸上火辣的感觉恨不得让我上蹿下跳。 而这眼镜姐脑子也确实不好使,她就始终把我当成流氓,鄙视又不屑的跟我说道:“继续编吧,等警察来了你也编哈!” “我编你么啊?!你真是有病!”我气的一下站起来,狠狠的瞪着她。 而她又拿出包里的防狼喷雾,不安的看着我:“你,你怎么还骂人呢?!” 气死我了,我不仅想骂她,而且更想打她! 这时巷子里传来一阵“完了完了完了完了”急促的警笛声,眼镜姐也颠颠的跑过去。 此时警车上下来几个帽子叔叔,打量了下我们随后问道:“怎么了?谁报的警?” “我报的,警察同志,我是记者,刚才看见这个小流氓正在侵犯地上的小女孩,目前这个小女孩还在昏迷不醒,我怀疑是他给这女孩下了迷药,这是我刚才拍下的证据,您看一下。”这眼镜姐说的那叫一个积极啊,还把手机打开给那俩帽子叔叔看刚才她拍的照片。 而其中一个帽子叔叔也直接跑向卡通妹,晃了半天,卡通妹好不容易睁开了眼,但却半点话说不出来。 哎呦!我真服了啊!薇森调的酒就这么烈吗?你说你给她一个小姑娘这么猛的酒干啥?! 而且这还跟平常的酒不一样,平常的酒喝多了还能闻出很明显的酒味,现在卡通妹身上的气味,只让那帽子叔叔感觉是喝了点酒,但不至于会这么醉,整的完全怀疑就是给她下了迷药。 待那帽子叔叔汇报完之后,立刻就有两个帽子叔叔前来准备控制住我。 但此时的我哪有力气反抗啊?也不能反抗啊!还在弓着背咳咳呛呛个不停。 此时一个帽子叔叔打量着我问道:“喂!别装了,老实交代吧!” “我装…”我真气的想骂娘了,我特么装个屁了啊?你咋不问问那大姐朝我喷啥了?! 果然没等帽子叔叔问,只看眼镜姐就神采飞扬的说道:“他刚才还想侵害我,幸亏我带着防狼喷雾,这才没让他得逞!” “您做的很好,为您点赞!”一帽子看着眼镜姐点了个赞笑道。 我特么的,有时候真不是我……某些人是真!!! 而不等我解释啥,这群帽子叔叔就准备给我铐上然后带回所里,做笔录审问我。 “等等!咳咳!我打个电话!我有证人!我没再侵犯这女孩!咳咳!”我尽力稳住自己的脚步,保持着不被拖走。 但没成想,一帽子官直接掏出腰间警棍朝我腹部狠狠来了两下。 我特么本身就咳呛个不停,这一下更是让我有苦说不出。还有请问我能反抗吗?那当然不能!我反抗不仅做实了侵犯卡通妹的行为,而且还罪加一等,安上一份袭帽子叔叔的罪名。 唉,出门在外,身份都是自己给的,我要真是小混混的话,说不定我就反抗真办了这些人,然后再一跑了之。但我现在还自认为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当然不能反抗了。 于是无奈只能束手就擒,没有反抗被戴上了手铐,押到了警车被带到了立口派出所。 你问我咋不打电话?拜托我也想打电话,但是可得给我机会啊,我只要挣扎一下,就有两棍子挨身上,你说我能有啥办法? 我作为犯罪嫌疑人被关在了审讯室,而眼镜姐作为目击证人也被带到所里录着口供,卡通妹刚才被晃醒后没一会儿又睡了过去,正躺在所里的长椅上。 刚关到审讯室没一会儿,就有一老一少两个帽子开始向我审问道:“姓名?” “陈庆!” “性别?” “你说呢?” “你小子是不是想挨两下子?!”那个年轻的帽子,一下站起来瞪着我怒吼道。 我这个脾气真是上来了,此时也不咳咳了,也同样瞪着他:“来啊,你可以试试,我看看你明天还能不能待在这里?!” “呵~威胁我?那我真要试试!”说着那年轻的帽子就抡起警棍要朝我打来。 不过好在一旁的年龄大些的帽子叔叔拦住了他,然后饶有兴趣的看着我道:“火气挺大吗小伙,哪里人啊?” “本地京都人。” “知道自己犯什么事了吗?” “我犯什么事了?你们就听那戴眼镜的女的胡诌是吧?她说啥就是啥了?你要不要等那醉了的女孩醒了后,问问她我到底侵犯没侵犯她?”我真是快要崩溃了,不停的在座位上拍打着。 而那年长些的帽子叔叔又笑道:“那女孩都醉成什么样了,即使醒过来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吧?我们抓你都是有证据的,现在那位女同志不仅做证人,还拍下了你在那女孩身上摸索的照片,你说还怪我们抓你吗?” “我那是为了翻她兜里的手机,然后通知她家里人来把她接走!” “呵~你小子糊弄谁呢?还找人手机通知人家里把她接走,那里又离我们派出所不远,你怎么不报警呢?”那年轻的帽子看着我冷哼道。 我深吸了一口气,慢慢的叹出去,说真的此时肺都要炸锅了,但还是控制着自己平淡的说道:“给我手机我打个电话,给你们也找个证人ok?” “怎么还想连我们也骗?现在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一会儿我们会通知你家里人,你就老实等着被关一阵子吧。”那年轻的帽子,不屑的看着我冷笑道,像极了幸灾乐祸。 我摇摇头,眼中寒意泛起,冷冷的说道:“通知我家里的话,你们所里明天也差不多该解散了。” “哟,你小子还挺能吹啊?来你说说怎么个给我们解散法?”那年轻帽子把玩着手里警棍,准备着随时给我来两棍子。 而我还想说什么,这时只听门外吵吵嚷嚷的,像是围满了很多人。 只见为首一大汉更是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大声吼着:“左岸山你给我出来,你把我大哥抓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