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快开出戈壁的时候，万把头让车队停下来，他说不进村子了，直接上国道离开。 老羊皮肯定不同意，怕我们跑了，但他也不敢直接说。 万把头有为老羊皮考虑，他让老羊皮从玉石中调走两块，算是他的分成。 老羊皮也不含糊，他早就对这些玉石了如指掌，直接拿了两块最好的，其价值，最少两百万。 我觉得老羊皮这次没帮什么忙，拿的分成有点多。 万把头说任何钱都不白花，当初在孙二叔家停留一下，孙二叔也分走了大几百万。 这样一说，我觉得老羊皮的分成也算合理。 我们卖古董，还能看明白行情，说到卖玉石，我们都是门外汉。 万把头联系了姚师爷，让姚师爷联系懂玉石的人。 玉石这东西，不像是挖出来的古董，得藏着掖着，得小心翼翼洗白，玉石可以光明正大的交易。 理论上来说，从墓中挖出来的玉石和从玉龙喀什河中刨出来玉石没有区别。 万把头让我们几个在和田守着玉石，等待姚师爷的人来，他说现在人多，都聚在一起，目标太大，他先带着人和文物先离开。 临走前，万把头叫我出去聊了一会。 “许多呀，玉石出手后，尽快离开新疆。” “还没找到于阗王城。” “别找了，咱们这次去的戈壁，相对安全一些，沙漠里面更是群魔聚会，许多，你听我的，这个钱，咱不赚了。” “古董出手后，你还回来吗？” “回来干啥？最近二百年，塔里木盆地来过多少波人了？死过多少人了？国外的探险的杂碎、毛子国的地理协会，他们无论是线索还是人员，包括外部的支援，哪个不比咱们强？咱们凭啥就能找到于阗王城呢？” 我想了想，和万把头又说了一遍疗养院的事，然后说出了赵母的真实目的。 万把头大怒道：“你小子真是疯了，明显把你当枪用呢，你去干啥？去沙漠送死吗？” “我主要的目的是找王城，如果能发现疗养院，也行。” “得得得，你跟我一起走，别在这瞎胡闹。” 万把头要调整留守的人员，只留下赵悟空母子在这，其他人都跟他回去。 我知道万把头要保护我们，我也知道他的良苦用心，但这大冬天的，除了这地界，我们也没别的地方去。 还有一个原因，赵悟空是我亲生的兄弟，他家有事，我们舍命也得帮。 我又找到四驴子，商量下一步计划。 四驴子无所谓道：“咱他妈有ak，咱他妈是悍匪，你怕个球呢，年前把王城找到了，乐乐呵呵过个年。” “你他妈就是想睡猴哥他妈，你别考虑赵母的因素。” 四驴子撇嘴道：“他妈的，许狗子，你他妈都从事服务性行业了，还和我装贞洁，你不想睡吗？” “想。”我回答的毫不犹豫。 正常人都是三十来岁才喜欢少妇，我真是病了，比别人提前了小十年。 这时，花木兰走过来了，笑呵问：“你俩想睡谁呀？” 四驴子接话道：“想睡你，但我没狗哥舍得花钱。” “给你打六折。” 四驴子看了一眼我，我耸了耸肩，在扯黄段子这方面，四驴子只怕花木兰一个人。 我说了万把头的安排，花木兰说现在事情干一半了，走了太可惜，换个新地方还是得找线索，还是得重新布局，不值当。 我们三个想留下，赵母也想留下，赵悟空不用当人看。 和万把头说了我们的决定，万把头气得一句话都没和我说，直接招呼他带的人离开。 不知道为什么，万把头走了之后，我有了一种莫名的轻松。 要是放在原来，没有把头，我心里总是空落落的，但现在，没有把头，我反倒觉得自由。 赵母给了我们惊喜，她卖玉石这种事，比较懂行。 但我不敢让赵母去卖，哪怕赵母能卖一千万，而姚师爷招来的人只能卖六百万，那我也得让姚师爷的人去处理。 等了一天之后，姚师爷给我打来了电话，他说找了一圈，也没找到合适的人，他让我们自己处理。 姚师爷的言外之意是他周边的人都吃回扣，帮我们卖玉石，肯定拼命压价，然后找买家拿提成。 卖玉石的活又落在了赵母的身上。 其实，咱也懂玉石，不过算是入门级的，能大概分出玉的品质，尤其是价格方面，确实整不过常年收料玉石商人。 赵母将玉石挨个过灯，样子看起来十分专业。 许某人觉得，当年老猴王和赵母搞对象，净他妈带人家去河边看石头了。 赵母又联系了一个他的朋友，对面明说可以帮着卖，但手续费是五个点。 如果能卖一千万，五个点就是五十万，老羊皮估价是一千二百多万，他拿走了两块，剩下的也得有小一千万。 不过能把玉石变现，我也不在乎那点蝇头小利。 赵母找来的人是个小老头，人看着就很精明，我们的玉石，他看了小半天，最后给了我们一个我自认为合理的报价——一千六百万。 小老头说他们会把玉石分类，一些看着差一些的，他们往市场里散，让人赌石用，好一些的当原石卖，精品的石料，他们自己留下来找大师精雕成摆件。 为什么说他们。 因为石头是小老头找了近十个人合伙买的，买的人按入股比例出资，而且直接给现金。 在玉石交易中，仙剑能给人极大的冲击力。 我给万把头汇报了情况，万把头说这笔钱让我们自己留着，他会和姚师爷说卖了六百万，姚师爷看不上这些钱，我们自己处理就行了。 万把头的说法，让我有些为难， 虽然万把头没有明说，但我们也得考虑他的那一部分，那种感觉像是万把头在背着姚师爷赚钱。 我们商量了一下，赵母明确表示不要钱，一千六百万，我们五个人分，一人三百二十万，不过这个时候，不能让万把头觉得我们和他平起平坐。 所以，我们一人分了三百万，然后给万把头留了四百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