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斯咖啡厅。</p>
眼见快要十二点了，赵茗茗有些忍不住地问道：“小杜，秦总大概什么时候能结束？”</p>
杜沉一脸疑惑地说：“按理说，川哥早该结束了。他说，快结束的时候给我打电话，让我过去接他的。都这么久了，他怎么还没给我打电话？”</p>
“他知道在哪吃饭吗？”</p>
“我跟他汇报过。但是，他肯定没记在心里。有我为他开车，他是从来不记这些事情的。”</p>
“要不然，你给他打个电话问问？”</p>
“不行。川哥在谈事情的时候，最讨厌下属给他打电话。”</p>
“可是……我们总不能一直等下去。”</p>
“我还是给他发条信息吧。”</p>
杜沉拿出手机，给秦笑川发了条微信。</p>
只是，他微皱眉头，小声说：“怎么回事？为什么发送失败？”</p>
赵茗茗弄不清楚是怎么回事，试探地问道：“是不是没话费了？”</p>
杜沉摇头。</p>
他试探地拨打了秦笑川的手机，但是，根本没有拨出去。</p>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p>
杜沉再次拨打着，说：“怎么电话都打不出了？是我手机出问题了吗？”</p>
赵茗茗给了意见：“要不然，你重启手机试试。”</p>
杜沉说：“我重启试试。赵总，你也给川哥打个电话吧。你跟他是老乡，他肯定不会训你的。”</p>
“好。”赵茗茗早就想打电话了。</p>
但是，她又不清楚秦笑川的脾气、习惯，担心打扰到秦笑川。</p>
既然杜沉已经发话了，她便立刻拨打了秦笑川的电话。</p>
只是，她的电话也没拨出去。</p>
赵茗茗皱着眉头，非常奇怪地说：“为什么我的手机也打不出去了？”</p>
杜沉一愣：“你的手机也不行了？”</p>
“对。”赵茗茗想不通哪里出了问题。</p>
杜沉突然喊道：“卧槽！我的手机没信号。赵总，你的手机有信号吗？”</p>
赵茗茗赶紧查看自己的手机。</p>
顿时，她一脸惊讶地喊道：“我的手机也没信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p>
杜沉立刻拿着手机在屋里走来走去，说：“还是没信号。赵总，你到外面或者楼下试试，看看有没有信号。我在屋里再找找信号。”</p>
“好好好……”</p>
赵茗茗快速起身，小跑着去了外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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