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帮你。”</p>
看着楚墨身上湿掉的衣服，司溟的态度十分自然。</p>
仿佛这是一件再理所应当不过的事。</p>
手上的动作也很快。</p>
楚墨还没低头，上衣就被掀起来，挡住了视线。</p>
“抬手。”</p>
袖子卡在了手臂上，司溟淡然开口。</p>
像在照顾一个喝醉的人。</p>
“……”</p>
楚墨心想还能咋地，算了，听他的吧。</p>
于是配合地举起双手，一眨眼，上半身的衣服就没了。</p>
司溟的目光，又缓缓落到他的裤腰上。</p>
他穿的是条宽松的休闲裤，看起来就很好脱的样子。</p>
冰凉的手刚触碰上去，楚墨就自己爽快地站起来，把它脱掉了。</p>
连带着里头的内裤一起。</p>
这下，他们是真的坦诚相对了。</p>
楚墨坐在他滑溜溜的鱼尾上，注意力根本没法从这上头移开。</p>
手上控制不住地摸了几下，又得寸进尺地问：</p>
“你说……我能不能舔两下试试？”</p>
他就想尝尝看，到底啥味道。</p>
司溟：“……”</p>
一个人类对着自己的鱼尾又是摸，又是想舔的，这种举动实在和勾引无异。</p>
甚至觉得，这是楚墨向他释放出的……请求交尾的信号。</p>
因此，楚墨还没能等到回答，眼前瞬间天旋地转。</p>
等耳边的水声平息后，他和司溟已经调换了位置。</p>
对方的手臂就撑在他肩膀两侧的浴缸边沿，手背和小臂上的青筋略微凸起，像在努力压抑着什么。</p>
下半身被对方的鱼尾紧紧压住，完全动弹不得。</p>
“你是想和我交尾……但不好意思明说吗？”</p>
司溟双眸微眯，试图从他眼里看出更多的东西。</p>
“当然不是。”</p>
楚墨回答得特别正经。</p>
“真的就是纯字面上的意思，你别想歪了。”</p>
想起人鱼的那个尺寸，他就觉得自己还需要做点心理准备才行。</p>
“……”</p>
确认他真的没那个意思后，司溟这才慢慢退开了些。</p>
假如楚墨刚才真回答“是”的话，他绝对不会再隐忍下去。</p>
可如果楚墨真不愿意，他不会硬来。</p>
“那你为什么……想舔我的鱼尾？”</p>
楚墨认真想了想，笑说：“大概因为我上辈子是只猫吧？”</p>
“……”</p>
海神大人那条漂亮的鱼尾下意识摆动了两下。</p>
“如果你真想……也不是不行。”</p>
望进他幽深的眸底，楚墨突然改变了主意。</p>
“还是算了吧！”</p>
想想自己真是怪变态的。</p>
而且鬼知道真那么做了之后，还能不能好好的从这水里出去？</p>
他可不想在这种地方，被折腾到腰都断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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