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了,王哥!”刁大河冲着王科长一拱手,“以后你就是我亲哥了!客气话说多了没劲,你以后看兄弟我怎么做就完了。” 告辞王科长,刁大河溜溜的回了厂子,有人惦记他媳妇儿,你说他着急不着急。 交代系统一声,刁大河玩了个螳螂捕蝉,在崔大可后面盯起了稍。 没想到崔大可还挺有耐心,一直就在树后面站着,一动也不动的待到了下班。 不出意料,医务室又是加班。 等天色已暗,病人全部看完,丁远山和丁秋楠这才走了出来。 到了门口,丁秋楠对丁远山说道:“爸,你先回家吧,我还有点儿事儿。 我一会儿和大河一起去家里吃饭!” 丁远山听言没有多想,交代了一句“天黑了,注意安全”,夹着包回家了。 崔大可本来都已经回了宿舍了,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吃过中午饭之后,鬼使神差的他重新回到了医务室前面,担心被人发现,他躲的远远的,隐藏在树后,观察着医务室的情况。 一个个病人进去又出来了。 丁远山在给人望闻问切,丁秋楠给人拿药,说着医嘱。 天黑了,病人全部看完了。 丁远山和丁秋楠走出来了。 两个人不知道说了些什么,丁远山走了。 丁秋楠没骑自行车,背着包走向了厂子西侧。 崔大可等丁远山走远,也奔着厂子的西侧走去,担心被发现,他轻手轻脚的走得很慢。 却说丁秋楠干什么去了呢?原来这丫头是扮演名侦探柯南,出来查案子了。她一直在好奇,到底是谁给刁大河递纸条。 “难道是赵红梅?看着字也不像啊!” 丁秋楠想,“不管是谁!一会儿我一定骂她。 岂有此理,人家已经结婚了,还往窗台下面放纸条,简直就是不要脸。” 厂子西面的废弃仓库她知道,那是机修厂有名的偷情圣地,听说搞对象的男男女女都喜欢往那里跑。 天色越来越暗,路越走越黑,丁秋楠害怕起来了。 忽然,身后一人拍了下她的肩膀。 丁秋楠吓得“啊”了一声,慌忙回头看去,却是一脸严肃的刁大河。 “吓死我了你!” 小丫头惊魂未定,捶了下他的胸膛,娇嗔了一句。 “知道害怕还乱跑!” 责备了丁秋楠一句,刁大河拉着她钻进了一旁的小树林。 树林阴翳,遮蔽了两个人的身影。 看丁秋楠还想说话,刁大河凑到她耳边小声道:“先别说话,好好看着!” 两人就这样静静的待着,大约过了两分钟,一个身影鬼鬼祟祟而来,四处张望了一下,走向了废弃的小仓库。 他蹑手蹑脚,生怕发出一点儿声音,可越小心越是出错,不小心踩到了一根干枯的树枝,“咔嚓”发出轻微的声响。 …… …… “自知自明”是个很稀有的东西,再丑女人也不会认为自己丑,只会认为自己长的特别。 马兰花一直有一种迷之自信,尽管外界常常对她的外貌评头论足,甚至嘲笑她的长相。 这种长期的负面评价让她形成了一种自我保护机制,她坚信自己有着与众不同的特质,只是别人不懂欣赏而已。 那天在食堂她无意间听到有人说“刁大河喜欢寡妇”,这句话在她心中激起了涟漪。 她误以为刁大河对寡妇有特别的喜好,而她自己恰好是那种“与众不同”的人,因此认为只要亮明身份,刁大河就会对她产生好感。 于是,马兰花决定采取行动。 她在食堂里直接向刁大河表白,希望能引起他的注意。 然而,刁大河却把她的表白当作了一个笑话,这让马兰花感到十分尴尬和失望。 尽管初次尝试失败了,但马兰花并没有放弃。 于是,她翻墙跳进了刁大河的院子,并在他的窗台上留下了一张纸条。 从留下纸条的那天起,她只要一到下班就跑进小仓库痴痴的等,今天已经是第七天了。 “如果今天刁大河不来,说明他没看到我留的纸条,那我明天就再给他写一张!” 黑暗中,马兰花暗戳戳的想。 忽然,她听见仓库仓库外一声响动,她不由得心中一喜。 “果然这世上就没有不偷腥的猫,刁大河也不能外!” 可响声之后就再无声音,马兰花有些焦急,忍不住轻轻喊了一声“大河,是你吗?” 这一声极其娇魅,甜美得如同,听起来就让人心动不已。 崔大可在门外都惊了,他实在弄不懂丁秋楠为什么要在仓库里等刁大河。 “是我在农村待的太久了吗?什么时候城里人都玩的这么花了?” 这时候,仓库里呼唤声再次响起。 “大河,是你吗?进来玩儿啊!” “大河”和“大可”读音相近,崔大可听着就和叫他一样,顿时心痒难耐,一咬牙一跺脚,他可就进了仓库。 “是她自己叫我进来的”,崔大可心中想,“就算被发现了估计她也不敢声张,自己今天这个便宜是捡定了。” 为了避免进去后耽误时间,他一边走一边迅速的解扣子,脱衣裳,等抱到那具滚烫的躯体时,两个人都已经是赤条条无牵挂了。 看来俩人是想到一块儿去了,别说,还真是心有灵犀! “胸真大!” “屁股真大!” “腰真粗!” “不对,为啥这么扎,还有胡子茬?” 崔大可已经感觉到不对劲了,他用尽全力想推开和自己纠缠在一起的人,可他的力气不够用,根本推不动。 “您谁啊?”崔大可急切地问道,还特么挺客气。 “我就是您需要的人儿!”马兰花娇笑着接着说,“我就是您最爱的寡妇!” “你是梁拉娣?” “可别拿我跟那骚货比,自从我那死鬼老公没了之后,我可是守身如玉。您啊,就是除了我那之前死鬼老公外,唯一的男人了。” 感觉到一张大嘴在啃自己的脸,胡子茬在脸上扎来扎去的,崔大可感觉快要炸裂了,开始拼命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