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误会,这不是关于马尔克斯那本书的故事。
昨晚听了一段催眠前世音频,的确“看”到了些东西,说是梦也好,潜意识幻想也罢,从未做过如此真实完整的梦,醒来后慌乱的写下这些残篇断简,当个乐子瞧,记录而已。
:莎莎今年十九岁。
战争正销蚀着波兰的大地,凌晨两点二十分,已经是第三次轰炸了。苦熬到第一缕阳光,目光所及之处皆千疮百孔,还未来得及接受现实,就被告知相依为命的哥哥死在了德军的铁蹄之下。
为了活命,听说红十字会转移到了修道院,连夜投了进去,还得了一份不错的差事——药剂管理,教堂处于后方位置,算得上安全。
平日修女们祷告过后要去后山摘野菜,莎莎便跟了去,不想路况不熟,与她们走散,像无头苍蝇般到处寻找无果后坐在老树下休息,突然听到微弱的喘息声,一个德军士兵呻吟着躺在一旁,那笔挺的军装被血浸透,散发着腥味儿。
差点惊叫出来,本打算杀了他,赫然想到常来信的军区战报员,于是把他绑起拖进地窖里,偷了些磺胺出来,打算盘问些军事方案投密信给战报员。
第七天,他醒了。
“能听到吗?”
他嘶哑着开口:“斯巴塞阿特伍德,我的名字。”
“你不是德国人?”
“母亲是波兰人,父亲是德国人,我从小在波兰长大,后来在德国上学,稀里糊涂被抓去做了德军的翻译官。”
“你撒谎!翻译官为什么会受这么重的伤?你最好老实点,别耍小聪明。”
“我做了逃兵,开枪射穿了自己的肩膀,你知道的,他们会把死人扔掉。”他猛地抬头,抻着了刚愈合的伤口。
“嘶……”登时脸上流下了些液体,莎莎辨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用湿毛巾帮他擦去血水,才看出是个英俊的青年。
“我讨厌这打不完的仗和死不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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