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为民：“？？？”</p>
旁边的陈嫣：“？？？”</p>
赵姜没有解释，指着不远处的电梯，看着周为民的眼睛：“电梯能用吗？”</p>
“您放心，每一颗螺丝，每一根钢绳，每一个接头，我们都细致检查过的，没有任何问题。”</p>
赵姜：“辛苦了！”</p>
话毕，抬步走向电梯。</p>
少顷，电梯里。</p>
“老板，您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啊？”</p>
“没什么，就是听到了一些算盘声。”</p>
“什么算盘声啊？现在公司还有用算盘的吗？”</p>
赵姜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没有解释。</p>
心里面，他将今天出来看到的各种线索结合之前的一些疑惑，综合梳理了一下，突然后知后觉，大致猜到了一些事情，以及其前因后果。</p>
原本一万亿的生意，西部战区报价只愿给九千亿，而且分三期，虽然强调了是税后，但其中自然有猫腻。</p>
少给的一千亿，他们也并非是直接抹了，而是默认换成了保护费。</p>
虽然赵姜没有主动提安全需求，但他们不能不重视。</p>
无论是基于那笔大买卖，还是基于后面长远的合作关系，他们都得将赵姜的安全放在一个相对重要的位置。</p>
如果不默认扣除赵姜的保护费，那么他们就得自己垫！</p>
西部战区富不富裕，赵姜不知道，但他知道，一年要拿出九千亿，就算有上面兜底，也绝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p>
若是给了一万亿，还要自己垫军费，那……西部战区的军费多半会出一些问题。</p>
出于亏道友不亏贫道的道理，他们选择了暗扣一千亿，用作赵姜以及微生生物公司的保护费。</p>
不仅如此，还能够将一部分战士由内需转外销，用保护费当工资，节省原本应该支出的军费。</p>
这些还算好，有点智谋的，基本都能想到。</p>
最绝的是，他们在谈生意的时候，并未点明这一点。</p>
等赵姜自己主动发现这种附加服务的时候，会被莫名其妙地卖一个人情，不收都不行。</p>
不仅如此，他们保护费明明是按最高的收，战士的工资却按最低的发，想要通过这种方式来暗示赵姜：他们为了支付那九千亿，连付战士的工资都开始吃力！</p>
如此一来，一旦赵姜后面催他们给钱，他们就有冠冕堂皇的理由拒绝，或者用人情来拖延时间，让剩余的钱产生更大的利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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