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还有青眉送我呢,嘿嘿。”上官手里还有一张牌。 哪知道冯剑这家伙竟然一个“长串”,直接撒丫子跑了。 气得上官要站起来拧冯剑,青眉也满脸发红。 冯剑看着上官,上官故意掩了一下前胸:“看什么看?” 冯剑一边收拾着牌,一边说:一女子去算命,算命先生说,姑娘你命不好。女人的问为什么?算命先生说,你身上有凶兆。 大家就笑,知道冯剑又讲笑话了。 上官笑着问:“你还更色些吗? “女人说,那我脱掉行么?”冯剑还在说。 青眉拧了冯剑的胳膊:“污人耳朵了!” “说,你让他说!”上官不服。 “算命先生说:不行,那样的话你将会出现两个人生的大波。” “我去——”上官大笑。 千羽悄悄的问:“欧阳姐,你是不是让这家伙得逞了?” 欧阳脸一红,嘴角翘了翘,然后点点头:“我怕失去他,呵呵。” 菁菁也小声的说:“他认识你最早……” “我以为他一直都是胆小呢,呵呵。”依依吐吐舌头,“看来秀才也有胆大包天的时候啊。” 四个女子都嗤嗤的笑了。 欧阳抬头看看冯剑正在和上官较劲呢,就努努嘴,几个人都看过去。 凯瑟琳提醒上官:“溱,你和青眉都上他当了,他故意惹你发火呢。” 青眉也知道冯剑的故意,让她们“怒火攻心”头脑一热出“浑牌”,可今天不知为什么就是看他心里就有气,自己也奇怪。 冯剑站起来去找纸,还用剪刀剪得一条条的很是规整,想了想又用笔在上面画了一只眼睛。 然后分给凯瑟琳、青眉、上官三人。 朵朵让她们蘸着茶水贴在脑门上。 几个人都在笑,冯剑却不敢笑,他怕那两位跑过来拧他。 憋着也很难受,就说:“我给你们讲个笑话吧?” “不听!我非把你打趴下不可,看你嚣张几时!”上官瞪着眼睛。 青眉摸牌的动作也很大。 朵朵和语飞笑笑。 语飞轻轻的说:“教授,你好自为之啊。” 冯剑倒是很听话,不再说什么,子弹突突突的放出来,自己先跑了。 这次凯瑟琳三人把朵朵、语飞都“抓”住了,而且还是都剩了一张。 上官跳了起来,抓过冯剑的纸条,干脆在上面画了一只乌龟,就往冯剑的脑门上贴。 冯剑大叫:“你画这个,你这是侮辱人啊。” 青眉也上来摁住他的胳膊,朵朵也成了帮凶,冯剑只好乖乖就范。 可他摇头晃脑的看看这个,看看那个。 把青眉气笑了:“你还是不带的好!” 第二天下午,冯剑按时到了麒麟公司会议室。 看到下面衣着整齐的帅哥靓女,他在主席台上笑着说:“久闻麒麟公司的老总是个美女,原来销售部也是如此啊,这不会是空姐公司吧,我的心脏有点受不了——” 下面的人就笑。 冯剑喝了一口茶:“不知身在其中的小伙子们,每时每刻是不是备受煎熬啊!” “欧阳董事长让我来和大家交流交流,我勉为其难啊——林语堂说,讲演应当是像女人的裙子——越短越好!” 下面的女孩子们羞红了脸,小伙子们倒是满脸的笑。他们心说这位冯教授不是来上课的,是来讲笑话的吧?大家眼神里充满了期待。 “其实,据有关研究——女性裙子越短,说明经济越好!” 下面发笑的少了,认真的多了。 坐在前排的欧阳和中层的干部,也都坐正了身子。 “作为一名销售,我们很幸运的遇到了好的时代,好的机遇,要善于从司空见惯中发现消费者的心理和经济的趋势。比如:扑克牌销量越多,说明失业空闲的人越多。当你到处碰见美女服务员,经济就有问题了。男性内裤销量高,那么经济形势良好。领带销售多少与经济盛衰成反比。当我们的出租司机都文绉绉的时候,经济已陷入或快将进入衰退了。经济越不景气,高跟鞋的鞋跟就会越高……” 冯剑侃侃而谈,会议室鸦雀无声,大家都听得很仔细,很投入。 “在一菜摊前看见两堆菜。顾客问,这边多少钱一斤?回答,1块。再问,那边呢?回答,1块5。顾客问,为什么?卖主说,那边的好一些。 于是顾客买了1块5的。后来发现摊主快速把1块的一分变成两堆,很快1块5一斤的又都卖光了!——销售是需要智慧的!” 众人会意的点点头。 “有个老人在河边钓鱼,一个小孩走过去看他钓鱼,没多久就钓上了满篓的鱼,老人见小孩很可爱,要把整篓的鱼送给他,小孩摇摇头,老人惊异的问,你为何不要?小孩回答,我想要你手中的钓竿。” 众人就笑,大家都懂“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的道理。 “我想大家一定会说:好聪明的小孩。错,他如果只要钓竿,那他一条鱼也吃不到。因为,他不懂钓鱼的技巧,光有鱼竿是没用的,因为钓鱼重要的不在‘钓竿’,而在‘钓技’。有太多人认为自己拥有了人生道上的钓竿,再也无惧于路上的风雨,如此,难免会跌倒于泥泞地上。就如小孩看老人,以为只要有钓竿就有吃不完的鱼,像职员看老板,以为只要坐在办公室,就有滚进的财源……” 在掌声中冯剑停止了“演讲”,大家的脸红扑扑的,群情激愤,有的还请冯剑签名。 冯剑急忙逃走了。 “你的演讲很有效果,大家还想请你吃饭呢,你就逃跑了。”欧阳打电话给冯剑。 “我的任务完成了,见好就收呗,哈。过几天就是五一了,我们一起去踏青吧?” “好啊,是该到郊外透透气了。”欧阳也很认同。 冯剑跑到依依那里,又叫上朵朵,三人吃完晚饭,陪两人看了一场电影。三人倒是都住在湖畔小区了,冯剑却没敢造次,倒是又让两人把《行藏》多练习了几个周天。 学院里为了庆祝五一,举行了一场运动会。 秦玉关忙里忙外的组织营销系的事宜,又鼓捣冯剑说服了钟院长,教职员工也参与了教工组运动会,一时间学院沸腾。 因为冯剑找来了好几家赞助商,学生的奖品直接是耐克鞋,教工的奖励更是一套耐克运动服,还有购物卡等等。 秦玉关给冯剑报了一个百米的项目,结果在满场观众的注视下,冯剑一骑绝尘,速度惊人,那些小伙子都拉下了三四米。 营销系的何潇、李大壮惊得张大了嘴巴。 舒小书也和一群女学生大喊:“冯教授,威武,我们爱你!” 营销系的几个女生干脆跑到终点为给冯剑递上奶茶、巧克力。 冯剑笑着摆摆手:“我还是喝矿泉水吧,谢谢大家,哈。” 商学院的运动会圆满结束了好几天,学院里其它系还在羡慕得聊这个话题。可他们不知道的是,他们的冯剑教授,也跑到天翼学校去参加了一次运动会。不过不是参加项目,而是只当看客。 安邦安保队员的正步入场和军拳展示让天翼学生震撼不已。他们甚至感受到了一种“杀气”!冯剑也对付国华等人的付出很是钦佩。 两个学校共同举办运动会,既能相互促进,又能感受不同的办学理念。运动会有些项目是分开的,而有些项目则是合在一起的。 冯剑不愿意坐在主席台上,葛霞也只好陪他坐在看台的一个角落。 冯剑不时为运动员入场式的创意叫好,有时候甚至站起来为运动员加油。弄得葛霞都不清楚这冯老师是不是手痒得想去参赛了。 冯剑似乎看到了一个靓丽的似曾相识的倩影,也没有细想,就继续看比赛。 宁梦雪看到了冯剑一愣,她看到他和葛霞校长坐在看台上,有说有笑的。自己好像见过此人似的,就假装无意的问身边的同事:“雯雯,葛校长和谁聊得那么开心啊?” 魏雯雯看了看,笑了一下:“这是化工学院的冯剑教授啊,他来过我们学校几次,葛校长和他挺熟的……你想认识?” “你说什么呢,瞎说!”宁梦雪笑骂她,眼睛却偷偷的又瞄了冯剑几眼。 她在葛霞的办公室曾经见过一幅书法,她的心忽然动了一下,那字迹似乎自己很熟悉……她借机看了看落款——“冯剑书”。 “宁老师也喜欢书法啊,哈。”葛霞看她很专注的看那幅字就笑问。 “……哦,就知道一点点……”宁梦雪感觉脸烫了一下。 “这是我好不容易请冯老师写得呢,写得还行吧?哈哈。”葛霞似乎很得意。 “……写得当然很好了。”宁梦雪似乎又看到了那个消瘦的身影。原来他是冯剑老师啊,可她却没有见过冯剑的“真面目”。 宁梦雪不禁又看了冯剑一眼,她真想走过去问候一下,可她知道自己不能…… 从运动会现场,冯剑感受到了两所学校的蓬勃生机,昂扬的斗志,这让他很高兴。他没有在学校领导面前说什么,却让几个公司把奖品提高了好几个档次。 冯剑自然没有出现在发奖的现场,他自己静静的来,也就静静的离开了。 五一劳动节,冯剑一行开了三辆车去了一趟青州。 先找了一家酒店安顿好。然后大家招呼着直奔云门山而去。 云门山风景区是4a级景区,海拔不高,却风景秀丽,历史悠久,独具风貌。 一行十人,说说笑笑,沐浴在春风里,行走在翠色里。众女子一个个一身轻薄的运动服,旅行鞋,太阳帽,如同一行明星的出行。游客络绎不绝,纷纷驻足看着这支队伍,感觉这是哪个摄制组或是那个模特队来游玩呢。 冯剑走在前面,边走边介绍,如同一个导游,就差手里举着一面小旗子了。 主峰上有洞如门,高阔过丈,南北相通,远望就像一面明镜高悬,云雾缭绕,如滚滚波涛,山顶庙宇,若隐若现,宛若仙境,这就是“云门山”的来历了。 上官跑到明代摩崖题刻大“寿”下面:“这么大的‘寿’啊!” 很多游人都在那里照相,冯剑他们等着。 他说:“常言道寿比南山不老松,有人说这就是‘南山’。” “南山不是在陕西钟南山吗?”菁菁问道,她旅游过很多地方。 “名胜嘛,都喜欢往自己脸上贴金,哈哈。”冯剑笑道,“不过这个寿字75米高,倒是华夏第一!” 一行人继续前进,一路台阶铺砌,来到望寿阁,隋唐时期是佛教寺院,到了宋代却成了是古青州的着名道观。 冯剑小声的为众女子说道说道,毕竟自己大学时期,来过几次。 走了近千阶台阶,到达山巅,阳光直达东阆山亭的那条小路,东方山峦隐约可见,缥缈虚幻,宛如仙境。 “如果你们是一身汉服,那就应景了,哈。”冯剑对欧阳说道。 走过迎旭门,远观驼山,层峦耸翠,那里是青州八景之一的“驼岭千寻”。 再看青州古城,掩映于郁郁葱葱的绿茵中,人忽然心情飘荡起来。 朵朵主要是看建筑、布局;青眉看云,上官看游人。欧阳呢,看着冯剑听他小声说笑。云门山本来就不是 太高,欧阳她们又是体力“强劲”之人,一行人不急不躁的闲逛,等到走到山下的时候还不到中午一点。 “咱们先回城里吃饭吧?”上官看着众人提议道。 “好啊,咱们直接回维也纳酒店吧!”冯剑笑道。 “明明在古宋城,却偏偏起个维也纳,这真是不把‘祖宗’当‘干粮’啊。”朵朵说。 “哈,朵朵感觉祖先的好啊,名嘛不等于‘名声’,它的饭菜还是有特色的。”冯剑说道。 他随意拿出手机一看。王伟业竟然给他打了四五遍电话,而且有条短信:我的哥,你看到信息,马上给我电话! 冯剑就从驾驶座下来,坐到了后面。 “王公子,你有何吩咐啊,这么火急上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