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何雨柱拖着沉重的步伐回到了四合院。他还没进院子,就看见何大清正站在院门口,双手插在破旧的外套里,佝偻着身体,像是在等他。</p>
看到父亲那苍老的模样,何雨柱心中五味杂陈。他有些不愿意面对这个人,脚步犹豫了几分。他知道,一旦他走进这个院子,所有的责任、困惑、愤怒、失望都会重新压到他的肩上。他深吸了一口气,站在院门外,迟迟没有走进去。</p>
“柱子,你回来了。”何大清看到他,主动迎上前,语气里带着几分讨好。</p>
何雨柱脸上的神情有些僵硬,他没有应答,只是站在原地盯着父亲,眼神里充满了复杂的情感。</p>
“爸,我有话跟你说。”何雨柱的声音压低了,带着几分冷意,“今天刘大妈又找我了,大家都在等着一个说法,你到底打算怎么办?”</p>
何大清听到这话,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僵住了。他低下头,搓了搓手,显得有些不知所措。</p>
“柱子……我……”他声音沙哑,似乎不知道该怎么回答。</p>
何雨柱心中的怒火终于无法压抑了,他走上前一步,语气变得急切而愤怒:“你知道吗?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们了!你回来了,我本以为可以照顾你,可你一回来就搞得我四面楚歌,人人都指责我,认为我和你一样……你让我怎么做人?”</p>
何大清被儿子的质问吓得一愣,眼神中露出几分惶恐。他嘴唇颤抖了几下,终于小声说道:“柱子,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只是没办法了。”</p>
“没办法?”何雨柱冷笑了一声,眼中满是嘲讽和失望,“你把刘大妈的东西偷了,现在人家要报警了,你告诉我,这就是你的‘没办法’?”</p>
何大清的脸色更加苍白,他低下头,不敢直视儿子的眼睛。他的手紧紧攥着衣角,声音微弱:“柱子,爸知道对不起你,可我真的是走投无路了……我以为可以还清债务,没想到事情闹成这样。”</p>
何雨柱的拳头紧紧握起,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愤怒和无力。他知道父亲说的“没办法”是事实,但这并不能成为借口。父亲的行为已经彻底打破了他对亲情的最后一点幻想,他不想再被这种情感牵制,可是每当他看到父亲那沧桑的面孔,心里却依旧有一种c。</p>
“你先别进院子。”何雨柱突然说,声音冰冷而坚定。</p>
何大清愣住了,抬头看着何雨柱,满脸的不可置信:“柱子……你说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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