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兰肯伯格的话语掷地有声,仿佛把眼前的秦川吃的死死的。 苏菲和玛丽,明明两人都被弗兰肯伯格说成碧池贱人。 可她们丝毫没有羞愤,却一脸与有荣焉的模样,冷笑着看着秦川。 “把我拉入黑名单,你好大的官威啊!”秦川怒声道 弗兰肯伯格啐了一口“怎么,低贱的华国人,你难道还想反抗我不成?我可是果台航空的高管,果台航空是港岛公司,不是你们内陆的公司。就算你在内陆有点身份。但是来了港岛,你什么也不是。在港岛,我们白人依旧是一等人,你们华国人,就是下等人!” 同样身为华国人的苏菲和玛丽,二人没有觉得弗兰肯伯格的话有何不妥。 甚至十分的认同他的讲话。 在她们心里,她们根本不认同自己是华国人这个身份。 “这位先生,请你马上回到位置上去!”苏菲对着秦川,用起命令的口吻。 这样的说话方式,但凡放在其他的航空公司,是无法想象的。 可在果台航空,高管的默许之下。 两个空乘完全释放天性起来。 “我要是不呢?” “既然你这么不配合我们的工作,那就别怪我了!”苏菲冷哼一声,撂下狠话。 转身,她朝着经济舱走去。 苏菲来到经济舱一个座位前。 俯身与一个男人低语两句。 对方颔首,解开身上的安全带。 跟着玛丽一路走向头等舱。 刚踏入头等舱,男人就拉好了布帘,保证了现场情况的隐私。 男人走到秦川的面前,一板一眼的说道“我是这趟航班的治安员,刚才空乘和我说,你在这里对她进行殴打施暴。我从这位名叫玛丽的女士脸上,也确实看到了你殴打对方留下的掌印。我现在要以寻衅滋事罪,将你扣起来。等飞机着陆,扭送京都国际机场治安属。” 秦川目光一斜“我从始至终都没有动手,是那个弗兰肯伯格打的空乘,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是他!就是他!他就是个不要脸的男人,居然敢动手打女人。”玛丽捂着脸,眼泪汪汪的指证道 有了当事人玛丽的指证。 治安员面无表情的说道“先生,希望你不要再进行无谓的狡辩。当事人总不会拿自己的清白,来诬告你吧。” “清白?她的清白值几个钱?” 治安员从腰间摸出手铐,准备给秦川戴上。 玛丽苏菲还有弗兰肯伯格在旁暗自偷笑。 “等等。”秦川叫住了治安员戴手铐的动作,然后指向机舱内上方的摄像头。 “你去查监控,但凡我动过她一根毛,我就随你处置。但是,假如人不是我打的,那么,你就需要秉公把打人者扣押起来!” 治安员一愣,没想到这人居然还要调监控。 “看什么监控,你有什么权利调取我们航空的监控。”苏菲怒喝道 玛丽也开口“治安员,马上把他给我扣起来,他就是故意狡辩,拖延时间。” 治安员此时左右为难。 事发在头等舱。 这里面的人非富即贵。 甚至拥有极大的社会影响力。 但凡走错一步,自己的工作怕是都得不保。 保险起见,他同意了秦川的提议。 “乘务长,那请你把监控调出来,我来查验。” 乘务长苏菲一下愣住了。 这真要查监控的话,他们栽赃秦川的事实,就会暴露。 她略微侧头,将目光投向弗兰肯伯格。 弗兰肯伯格干咳两声说道“飞机上的监控,是属于我们果台航空的,不是什么人想看,就能看的。必须要有高层的授权才行!这事关所有人的隐私!” 说罢,弗兰肯伯格掏出自己名片,递给治安员“我叫弗兰肯伯格,是果台航空的人事总监。我刚才恰好就在现场,目睹了一切事情的发生。这个华国人,他因为自己不会英语,所以一直无理取闹。并且在沟通时,一直骚扰我们的空乘人员,最后还动起手来。治安员,我可以用我果台航空人事总监的名义起誓!我所说的每一个字,都是千真万确的。” 说完,弗兰肯伯格昂起高傲的头颅,用眼角余光看着秦川。 有果台航空高层出面背书。 治安员不假思索相信了对方,他又将手铐对准秦川。 “呵呵,果台航空高层,人事总监是吧?” 弗兰肯伯格冷笑一声“呵呵,怎么,现在知道怕了?现在想要求饶了?我告诉你,不管你是谁,你是什么身份。在我眼里,你们华国人都是下等人,都是个屁。” 秦川嘴角勾勒起一抹戏谑的弧度,淡淡道“你觉得你有那个实力让我求饶?我现在通知你,弗兰肯伯格,你被解雇了!” 弗兰肯伯格迟疑一秒,随后狂笑道“解雇我?哈哈哈哈,这是我今年听过最好笑的笑话了。解雇我,你凭什么?凭你是钻石级会员吗?” “凭什么,凭我是果台航空老板,就这么简单。” “老板?”弗兰肯伯格瞳孔微微收缩。 昨天果台航空大地震。 原本果台背后的金主大鼓集团,忽然宣布自己集团旗下的果台航空,打包出售出去。 公司传闻,全资收购果台航空的是一个华国人,如今身在京都。 今天弗兰肯伯格连夜坐上航班,去往京都。 他代表果台航空ceo,与新老板先碰头会面。 在登机之前。 身为公司人事总监的弗兰肯伯格,是收到过秦川的资料。 但他只是匆匆看了一眼,便没有多想。 弗兰肯伯格打心眼子里瞧不起华国人。 不愿意为这种事多费心神。 弗兰肯伯格双眼微眯,死死看着秦川的脸。 忽然他感到一丝丝似曾相识的感觉。 但这种感觉,有很难说得上来。 弗兰肯伯格连忙从随身的公文包中,拿出一叠资料。 他迅速的翻动资料,直到个人信息那栏。 弗兰肯伯格愣住了,他拿起个人信息那张a4纸。 在他看来,华国人都长得一模一样,很难区分开来。 弗兰肯伯格用手上的资料比对着眼前的秦川。 每对比一个五官,他的额头上的冷汗,就多了一颗。 直到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