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枚空间戒指,正是几天前帝子离开时留下的。 叶尘看它卖相挺好,内部空间还出奇大,至少装下一亿颗天玄丹没有问题,便将手上原本戴着的空间戒指,换成了这一枚。 “一万颗天玄丹不算多的,你该不会连这点都舍不得吧?” 叶尘面色微变,都是赵家人,赵江月怎么比赵如烟抠门这么多? 赵江月顾不上回复什么,身体一闪,瞬移到叶尘跟前,身体几乎贴在叶尘身上。 目光死死定格在叶尘手上戴着,那枚金光璀璨的空间戒指上。 “不会有错了,这枚空间戒指,就是由那块神秘石头打造而成!” 赵江月暗道,思绪回到数年前。 中洲某处大圣的古墓开启,中洲各大势力一拥而来,而真正走到古墓最深处的,只有帝宫以及四大一流势力的绝对高层,加起来寥寥十几人。 其中赫然包括赵江月。 在大圣古墓的最深处,众多至宝中,包括一块金光璀璨的神秘石头。 各大势力瓜分至宝的时候,这块金光璀璨的神秘石头,被帝宫宫主相中,说要炼制成两枚空间戒指,一枚自己戴着,一枚送给帝子。 此刻,这枚由神秘石头炼制而成的空间戒指,出现在叶尘手上,岂不是说叶尘便是帝子? 联想至此,赵江月面上震撼,瞬间翻倍。 帝子,中洲毋庸置疑的第一天骄! 放眼中洲,炼丹,炼器,剑道等所有方面,但凡上的了台面的记录,通通被其打破。 在中洲年轻一辈,帝子就是无敌的代名词! 除了无敌,帝子还异常低调。 他每次出门破纪录,都戴着面具,直到现在,除了帝宫的宫主和几位太上长老,其他人都没有见过帝子的真面目。 她赵江月自然不例外! “可是来之前,我也简单调查过叶尘,他虽然有些不俗,把赵红颜都虐了,但他就是个东荒的土着,真的会是帝子?” 赵江月开始犯嘀咕,转而又一想,帝子既然苛求低调,帝宫帮他在东荒伪造一个身份,也是极有可能,并且轻而易举。 否则来自东荒的土着,哪里有完虐赵红颜的实力? 自己那素来心高气傲,连楚家世子楚星辰都看不上的侄女,又怎么可能和他私立婚约? “你没事吧?” 叶尘看赵江月宛若雕塑般,站在自己跟前一动不动,忍不住出声。 赵江月回过神来,目光从那枚空间戒指移向叶尘的脸,冰冷和嫌弃瞬间荡然无存。 她甚至露出一个无比灿烂的微笑:“帝,额,叶公子对吧,先前我刚睡醒,有些神魂恍惚,说出来的都是胡言乱语,请你不要介意。” 态度一百八十度的转变,让叶尘直接懵了! 中洲赵家家主的亲妹妹,地位无比显赫的存在,以性格泼辣着称的赵江月,这是在向自己道歉吗? “另外,请给我一个重新组织语言的机会。” 赵江月语气愈发的温柔起来:“我发自内心觉得,你和我侄女郎才女貌,天造地设,你们的婚约我举双手双腿赞同,若是有人敢反对,我第一个打爆他三条腿!” 叶尘更懵了! 这是什么情况? 赵江月后悔了?那一万颗天玄丹不想给了? 旁边,南宫英等人也懵了,刚才他们还担心赵江月一言不合,将叶尘抹杀了,谁曾想事情的进展如此扑朔迷离…… 不等叶尘询问原因,一道倩影呼啸而来。 “姑姑,你来做什么?” 来人正是赵如烟。 几天前,她和叶尘立下假婚约,从太一圣地离开后,考虑再三,并没有立刻将这件事情宣扬出去。 直到今天上午,家族高层又找她,说是楚家世子楚星辰也来了东荒,就驻扎在附近,让她过去和楚星辰亲近亲近。 万般无奈下,她才将自己和叶尘私立婚约的事情,说给家族高层。 家族高层大为惊撼,将这个消息透露给赵江月。 得知赵江月直奔太一圣地而去,赵如烟吓坏了,也后悔了,当初和叶尘私立婚约的时候,竟然忘记了自己还有个脾气火爆的姑姑。 她马不停蹄的赶来,生怕姑姑一言不合,已经将叶尘给除名了。 到来之后,赵如烟直奔叶尘,发现叶尘还有气,甚至没有缺胳膊少腿。 这让赵如烟很惊讶,目光定格在赵江月身上,满脸不可思议。 姑姑什么时候这般通情达理了? “如烟,我还能来做什么?当然是……是来给你送嫁妆的!” 赵江月说着,打开空间戒指,各种金银珠宝,洋洋洒洒摆了一地。 送嫁妆? 赵如烟也懵了,刚才她都以为姑姑杀过来,是给叶尘送终的! 看赵江月一本正经的样子,赵如烟忍不住摸了一把赵江月的额头,心道也不热啊! “对了,你准备什么时候和叶公子大婚?” 赵江月一脸难掩的急切:“我看择日不如撞日,今天就是个好日子,月明星稀的,要不今晚你们就洞房花烛夜?” 赵江月担心夜长梦多,若是叶尘身份曝光,前来倒追的女人必然数不胜数,万一让别的女人捷足先登,后悔晚矣。 尤其入目之处,太一圣地这些弟子中,便有好几个姿色惊艳的女人,可不能让她们近水楼台先得月。 今晚让赵如烟和叶尘生米煮成熟饭,最是合适。 “姑姑,你在说什么呢?我和叶公子虽然立下婚约,但还在相互了解的阶段,更谈不上今晚便洞房花烛夜吧?” 赵如烟愈发懵了,不知道今天姑姑吃错了什么药。 “你们不洞房怎么相互了解?” 赵江月不答反问,自己这个侄女瞒的真深,叶尘乃是帝子的消息,连最亲近的自己都不告诉,难道还怕自己和她抢男人? 不过话说回来,姑侄共侍一夫也不是不可以。 细想之下,甚至还有亿点刺激…… 旁边,赵如烟目瞪口呆,相互了解和入洞房有什么关系吗? 看出赵如烟的疑惑,赵江月解释:“不洞房,你怎么了解他的长短?他又怎么了解你的深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