郜常誉认真的点了点头。一脸严肃的道:“在下诚心向姑娘请教。真心想拜姑娘为师。就怕姑娘不肯教我。” 双清却是一脸无语的看着他。忍不住啼笑皆非的道:“郜大少爷,你就别逗我了。你们【玄溟圣宫】,传承上百年,宫中有的是丹道圣手,名医国手。还需要小女子一个外行来指手画脚?实话告诉你。诶,不对呀?你们【玄溟圣宫】,当初对六哥下手之时,对我们的底细,不是摸的很清楚吗?你明知道医术非我所长,却要拜我为师,去学医?你逗我呢?你真想学医,不如去找我姐姐。不过,” 她话风一转,偏头斜睨着他,唇角微微一翘。似笑非笑的道:“就你这德行,啧啧啧我姐姐只怕瞧不上。” 说到这里,她忍不住神色黯然道:“更何况,我姐姐她如今存亡未卜” 她长长的睫毛微微眨动两下。双眸中水雾涌现。已经是泫然欲泣。 郜常誉见到她这凄婉欲绝的模样,顿时忍不住心中一痛。忙双手连摇。一叠连声的说道:“昝姑娘,对不起,是在下唐突了。我们【玄溟圣宫】,已经对不起武当派各位了。在下又焉敢奢望,拜你们姐妹二人为师?这只是在下的一句玩笑话罢了。请姑娘不要放在心上。” 莫声谷用手摸着,被六哥捏的发疼的鼻子。一声冷笑:“哼!不自量力,不知天高地厚!我双英姐姐医武双修,身手卓绝。又仁心仁术,心怀天下。不说你,即使你们【玄溟圣宫】上下,又何德何能得到我双英姐姐青睐?就你们这些歪瓜裂枣,丧心病狂之徒,又岂可入的我双英姐姐法眼?” 孙碧云虽然是位出家人,平常澹泊宁静,清心寡欲,平常也甚少动怒,可是一想到他们害的六哥惨死,心下也是愤愤不已。当下也是恨恨的道:“你们【玄溟圣宫】勾结那天师教的张宇初,害死了我六哥。我们兄弟没打上门去,找你们算账,你们就该烧高香了!现在,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还居然妄想着双英姐姐收你为徒?你怕不是白日做梦,还没睡醒吧?” 张三丰却是微微皱眉。一声低叱:“声谷,碧云!闭嘴!不要打扰你双清姐姐对六哥的治疗。” 听到师父呵斥。 莫声谷与孙碧云立刻闭嘴,不敢再说。 张三丰却看都不看郜常誉一眼。他只是看着双眸微闭的双清,语气轻柔的道:“丫头,我们该怎么做?你吩咐吧!” 说着话,他与张松溪一起卷起了殷梨亭双手衣袖,依言将他双手伸入锅中。 张三丰认真的将锅里的,双英的精血,小心又仔细的涂抹在他手腕上,那个如嘴巴一样裂开的恐怖伤口里。 然后,便将那两粒,浅红色的,用殷梨亭鲜血炼制的丹药捏碎,小心翼翼的涂在他手腕与脚踝的伤口上。 在他们师徒涂药之时,双清已经左手捏着指诀,半眯着眼睛。语气急促的念道: “知人者,知也,自知者,明也,胜人者,有力也。自胜者,强也,知足者,富也,强行者,有志也。不失其所者,久也,死而不忘者,寿也。红花绿叶配,明月乌云托!乾坤一相合,阴阳命始∧:成!入!” 她的话音刚落,刘古泉已经忍不住一声低呼:“这不是《道德经》第三十三卷的经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