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姜承运故意为之。</p>
虽然他已经承诺，会善待她，但现在需要她跟她的同门对质，对方在圣心斋的身份地位，甚至还很高。</p>
既然她怕疼，那现在就应该让她感受到痛苦。</p>
否则，极有可能被皇宫外的老妇人积威所慑，不仅不敢对质，连曾经交代过的事情，都要矢口否认。</p>
“将你曾经交代过的关于圣心斋的情况，如实道来吧！”</p>
“圣心斋是什么来头可以略过。”</p>
“毕竟，同来的正道武者，皆知圣心斋在武道的地位。”</p>
“所以，你需要说出的，就是你所知道，却不为武林同道所知的圣心斋的情况。”</p>
姜承运看向怕疼老妇，冷然说道。</p>
同时，还悄然地影响了她的精神，让她更不敢不如实回答。</p>
怕疼老妇既遭受了好久都没有遭受过的痛苦折磨，又被姜承运悄然地影响了精神，自然不敢再维护圣心斋。</p>
径直就强忍痛苦，按照姜承运此前朗声而语的意志，将圣心斋招揽凡世中人的情况，如实道来，甚至还直言，就是为了以礼制及道德层面对龙汉帝皇进行钳制，从而间接地让龙汉帝皇按她们的意志行事。</p>
“可笑，真是可笑啊！”</p>
“她分明是被你用刑，打得怕了，才会如此说。”</p>
“你却要让她跟老身对质，甚至说成是实证，岂不是要把在场的所有人当傻子？”</p>
怕疼老妇在如实而语时，那老妇反而不急不噪了。</p>
此时还冷笑着说出了这番话。</p>
显然是看到怕疼老妇的惨状，把这当成了机会。</p>
“大力出奇迹，酷刑出真相！”</p>
“这不是你能够狡辩的理由。”</p>
“因为在朕看来，人性绝非本善，而是本恶！”</p>
姜承运不慌不忙地开口，淡然而语。</p>
这让那老妇人似乎看到了更大希望。</p>
“圣人都说，人性本善，你却要如此说，不仅是歪理，更说明你骨子里都是邪恶的，成为这凡世帝皇，也必然会成为祸乱天下的恶魔！”</p>
老妇人义愤填膺道。</p>
姜承运却露出了更不屑的冷笑：“圣心斋，以圣人之学为依托，更被你们诩为宗旨，但现在看来，你们也就是在假借圣人之名，而让你们站在道德的高点，达到你们卑劣的目的。”</p>
“圣人创立儒学，是为教化，即为教化，自会宣扬真善美等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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