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的工作也就是打扫一下卫生之类的。 尤其是医疗室，其实真没有多少事做。 几人除了各自安排时间，就只有在一起讨论现在的局势了，尤其是关于饥荒的事，每人脸上都有愁容，显然，大家现在过得都不怎么样。 林渊再次见到了娄晓娥。 中午吃完饭从食堂出来，娄晓娥就跟了过来。 林渊看着站在他面前的傻蛾子，一阵无语。 娄晓娥看着林渊那张帅气的脸，再次卡壳了。 林渊只能先开口。 “娄董来参加开业，你跟着来了，然后发现无事可做？” 娄晓娥一脸生无可恋的点头，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她还能说什么？ “那行，去医疗室坐坐吧。” 林渊发出邀请，娄晓娥想都没想都拒绝了，上次在医疗室的尴尬场景还历历在目，娄晓娥哪里敢再去。 “不，不了。” 林渊点头。 “那行，那我回医疗室工作了，你先回娄董那边吧，现在下雪，天冷。” 娄晓娥眼睁睁的看着林渊和她打了声招呼，径直离去。 同样的位置，娄半城无语的看着站在楼梯口的傻蛾子在那里跺脚，挥拳头，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感觉这一幕似曾相识，让他有一种时间回溯的错觉。 上次好歹还去了5分钟，这次连2分钟都不到，自己这傻女儿就跑回来了。。。 林渊并不担心娄家，对于娄家，他只要表现得像个正常人就行了。 不出意外，娄家会主动往他这个天坑里跳。 娄振华这次过来，也是讨论合并的事，其实这件事和娄家本身没有什么关系了，娄家现在只是一个股东，并没有实权。 但面子是人给的，人家有没有权利，和你叫不叫人家来，那就不是同一个概念。 前者只是一句话的事，还能让人家多些好感，后者则是有可能得罪人，何必呢。 江湖哪有那么多打打杀杀，都是人情世故。 成功的混了一天，下班林渊懒得等傻柱。 打算去鸽子市看看，然后，林渊看着旁边喜气洋洋的刘海中心里无语。 “小林同志，还习惯吗？” 二大爷看样子也是打算去鸽子市，脸上的笑容藏都藏不住，一张口就是官腔，加上身宽体胖的，真有那么一点领导的气质，就是身上脏兮兮的工作服多少有些影响二大爷的领导形象。 林渊和刘海中基本没有来往，前院和后院隔得太远，很难有什么交集，最多也就是在上班和下班的路上碰个面。 至于后院的许大茂，如果不是许大茂自己找上门来，和林渊也没有交集。 林渊露出笑容，打趣道。 “二大爷这是捡到钱了？这么高兴，看起来都年轻了不少。” “是吗？” 刘海中直接无视了林渊前半句调侃，挺直了腰板。 “小林啊，我跟你说，这叫人逢喜事精神爽，我家光齐快要结婚了，对象也是个正式工，到时候啊，我刘家就是三职工家庭了。” 林渊点头。 “原来如此，那就提前恭喜二大爷了。” 刘海中哈哈大笑。 “可惜，这就是现在这光景摆不了宴席，要不然，二大爷我非得摆个三天的流水席不可。。。” 林渊点头称赞，听着刘海中吹牛逼。 心里则想着，也不知道当你大儿子刘光齐卷着你二大爷的全部身家跑路以后，你还笑不笑得出来。 说起来，林渊有些疑惑，不明白刘光齐为什么跑路，如果说刘光天和刘光福跑路林渊一点都不奇怪，但刘光齐是刘家最受宠的。 刘海中对这个大儿子也算得上掏心掏肺，家里有好东西也是紧着刘光齐，不像刘光天和刘光福，这两兄弟像是刘海中捡来的，每天非打即骂，给四合院众人表演父慈子孝的名场面。 按照刘家的情况，最终财产啥的应该也都是刘光齐的，而且，待在刘家刘海中还能帮衬一二。 这么一想，刘光齐跑路就有些莫名其妙。 林渊也没有提醒刘海中的意思，这种事吃力不讨好，搞不好刘海中还说林渊看他刘家好心生妒忌。 两人一路来到鸽子市。 自然大失所望，平时经常见到的青菜之类的都少了很多，粮食啥的更是看不到，林渊倒是发现了一个老汉前面摆着的半盆小鱼，一看就是从小沟里弄到的，平均拇指大小。 这种事林渊前世也经常干，找一条不宽的小沟，最好不超过一米，然后将两头一堵，再将中间的人用容积全部泼出去，等水位差不多见底，就可以直接捡了。 当然，这种方法有那么一点看运气。 最好是先堵一边，然后从另外一边的远处开始赶鱼，最后再堵上另外一边，这样鱼会多不少。 这种小鱼，说实话，在这个时期一般都没人要。 虽然也是属于荤菜，但没肉吃不到油水不说，做的时候还费油。 老汉蹲在这里许久也没人上去询问。 林渊站在老汉面前。 “大爷，这鱼怎么卖？” 老汉看到有人问价，抬起头看着林渊，小心的开口道。 “如果有棒子面，就换同等重量的棒子面，要是用钱。。。” 老汉思索了几秒。 “用钱那就1毛5一斤，这里有5斤，你给7毛得了。” 林渊点点头，老汉的价格有些虚高，现在正常的鱼价也是在2毛多一点，这种小鱼，最多1毛多点，鱼不比粮食，这玩意很难吃饱，这也是为数不多没有涨价的肉食了。 两斤大米能撑得一个正常成年人翻白眼，两斤油炸小鱼吃下去表示还可以再来点。。。 这就是区别。 林渊也没有还价，对他来说，这点钱不算什么。 千金难买我高兴。 既然想吃油炸小鱼了，那就买。 男人买东西一般都不还价，自己感觉值也就买了。 当然，也不是所有男人都这样，比如阎埠贵。。。 如果是阎埠贵在这里，好吧，没有如果，阎埠贵绝不会花钱买小鱼。。。 林渊递上7毛钱，老汉一脸高兴的接过，并找了一些草绳将小鱼一条一条的串在上面，最后拿麻绳绑好，递给了林渊，为此，林渊傻站在这里等了老汉十几分钟。 旁边的路过的人看林渊的眼神简直在看一个大冤种。 林渊提着小鱼，又在回四合院的路上悄悄拿出了一些鸡蛋，才回了家。 等到了四合院，今天有空守门的阎埠贵看着林渊手上的小鱼，非常无语。 如果说阎埠贵有什么肉食比较看不上的，那就只有小鱼了。 三大爷也算是一个资深的钓鱼佬了，虽然收获并不算多，而且大点的鱼都会拿去卖掉，但小鱼没人要，阎埠贵也就只能拿回家打牙祭了。 这么多年下来，阎埠贵也就对小鱼仔没什么兴趣了。 至于鸡蛋，阎埠贵没敢开口，这年头鸡蛋可不是便宜货，差不多3毛5钱一斤，都赶上一等肉的一半了，没看到二大爷刘海中每天一个煎鸡蛋多少人羡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