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牧温言把人锁在一处废弃偏僻的土房内,不管此人知情不知情,总不能打草惊蛇。 而后牧温言到了东方婳的房间里关上门。 “师弟你作甚?”东方婳眼睛眯起来盯着关门的牧温言,这个师弟平时看起来君子气十足,但是前阵子可真是给自己开眼了,群殴还是单挑都不在怕的 “想哪儿去了,我像是白日宣那啥的人吗?”牧温言无奈说道。 “天南这边你熟悉,我想听听这边的江湖上的高手都有哪些,什么势力盘根错节。”牧温言为接下来的行动做打算。 一听是问这,东方婳心底还有一丝丝可惜的情绪,随后想了想:“势力倒没有什么复杂的,东方氏族是龙头,和其他小势力是断崖式差距,无需在意。倒是这江湖高手,还真和北方不一样,北方是正儿八经的枪师,刀师,剑师,天南的硬功夫差了些许,但是歪门邪道可一嗲点不差,什么毒师,兽师” “兽?”牧温言愕然道。 “有一类人常年在深山里生活,驯服了很多蛇虫甚至大虫,还随身携带,经常从袖子里甩出竹叶青或者一些毒虫咬人,防不胜防。”东方婳说道。 “东方家有对天南奇人的记载,毒师谭于飞,兽师许奇志,然后还有个镖师,是曾经没落的唐门的后人,专精暗器之道,但是露面太少,没留下真实名字。” 牧温言咂舌道:“他们的拳脚功夫呢?” “拳脚功夫可能都只是普通宗师,但是一旦配合他们擅长的器,给人制造麻烦的能力直逼巅峰武师,虽然没有入圣那么可怕,但是胜在防不胜防,阴险狡诈。”东方婳忧心忡忡道。 牧温言对这毒师挺感兴趣:“谭于飞是南疆的人?” 东方婳摇摇头:“可能听到毒会觉得是南疆,但是此人是土生土长的南荒人,可能是和南疆接壤的原因,才让他有机会学到一身用毒的本事。” “天南之前也有很多靠拳脚打拼到顶流的宗师,但是都没抗住这些旁门左道的毒手,在天南尤其是南荒,几乎没人会打压这些人,因为和南疆离得太近,有这些人的存在,倒还一定程度上做到了知己知彼” 牧温言有些头疼,本以为耍好拳脚和兵器就行,结果还要防备这边的奇门异术。 “可别阴沟里翻船啊。” 稍作停留几天,大船再度启程,向着汴州之南驶去,过了汴州这边,气候开始变得无常,高温和大雨经常一下就是好几天。 牧温言在船房内看着屋外的大雨连绵:“怪不得毒虫多生于南荒,气候湿热,毒虫想不肆虐都难。” 屋内,几女都聚在一起,许灵曦在看兵器杂书,萧竹儿和宁安卿则是在临摹或是涂涂画画,二女奔波多年,曾都是大家大户的闺女,自然学过,只是现在终于有心情重新写写画画,而东方婳,作为“战场”小白,则是抱着一本美人画册恶补姿势,是知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