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日来,西凉军有条不紊地进行着“演武”准备,牧戎和十二卫也在推演着这场仗的各种走向,而远在镇北城的牧温言自然也不是傻子,不会傻乎乎地跑回京城。 伤势痊愈后,牧温言和许赫商量了一下,还是决定回西凉,一来是镇北城离京城略近了些,西凉怎么说也是山高皇帝远,二是牧温言现在是敏感人物,和许家待在一起的话,恐怕会把很多不必要的纷争引到许家,更何况许家在京城仍有家眷。 临走前,许灵曦跟着牧温言等人一同返回西凉,许赫觉得自己这个女婿的身手还是家世,都已经是不二之选了,最大程度上能够保护好闺女,比留在自己身边强多了。 牧温言离开第二日,许赫也没闲着,以破千州大败,以防北戎反扑为由,也加强军备,运输军需,并且将北境沿途的兵力抽调一部分调遣到镇北城。 没错,我防的是北戎。 很快,一道加急圣旨被送到了镇北城。 特传牧家牧温言进京领赏。 许赫呵呵笑了两声:“牧温言哪里瞧得上我这穷乡僻壤,早就回西凉了,来来来,大人从封都城一路赶来,跑累了吧,我备了宴席给几位接风洗尘” 总之就是一个已读乱回,几个传圣旨的太监感觉一通乱拳打在棉花上,伸手不打笑脸人,更何况牧温言现在确实不在西凉了。 而且之前在朔封城随意调度士兵的是西凉牧家,目前看来,许赫不但无罪,好像还得论功行赏 此时的牧温言还在路上,其他几女倒还好,就是宁安卿,现在轮到她不敢和牧温言说话了。 东方婳已经慢慢适应了自己和牧温言的关系,虽然没有公开,但貌似除了许灵曦,都知晓此事。 宁安卿这几日也是心乱如麻,实在不知道怎么跟牧温言解释那天稀里糊涂的一吻。 要说不小心倒在人家身上,倒还有得圆,自己怎么就没忍住亲了一下? 这怎么圆?! “安卿?安卿?”旁边的呼唤把宁安卿从思绪中拉回。 是东方婳在一旁问她:“叫你好几声,怎么最近一直闷闷不乐的?” 宁安卿意识到自己有些反常,从和牧温言打退破千州后,自己好像就低调得快藏起来了,一点不像之前的作风。 “没什么,和破千州一战,颇有心得,这几天自己琢磨呢。”宁安卿随口胡诌道。 “还以为你想男人了呢。”东方婳随口开始玩笑道。 宁安卿一下子愣住,原来这就是想男人嘛?自己之前看东方婳好像也是这副样子 东方婳纳闷怎么说着说着没动静了,侧过头去看宁安卿,结果就发现宁安卿真的在考虑着什么。 “你是真在琢磨呢还是真的想男人了?”东方婳嘴角带上不怀好意的笑容。 “去去去,找你师弟去,我真就算想男人怎么了,还不准本阁主想个男人了?”宁安卿凶凶说道。 东方婳对于这含糊不清的回答也拿捏不准,但是倒可以问问师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