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云启聊了几句后便挂断通讯。 林善开始整理思绪。 按龙灵的意思,自己命运的分量比较重,只要是直接涉及他的,都难以成功,严重的还有反噬的风险。 为什么云启之前帮他找材料可以得出结果,云启也是找人占卜的,但并没有受到反噬。 这其中,应该还有他不知道的事项。 林善拿出龙灵给的名片。 用里域系统加上好友。 几秒时间,便出现添加成功的提示。 林善:[帮我找材料的人,也请命理师占卜了位置,为什么那位占卜师没被反噬?] 大概过去三十秒时间,龙灵给出回复。 龙灵:[你找的是云启那小子吧,他找人算命,肯定会找我,我当时算的时候就感觉很怪异,那时候能成功,是因为中间隔着你那位神选朋友,她身后站着深蓝谱系,卜算之中,你这属于贵人相助,以我的算命之术,再加上那位神选的位格助力,甚至云启这小子也暗中助了你一把,这才勉强能成功。] 林善:[那我现在,让神选去找你占卜,或者多找几个强者,一个个的转达,是不是算是有很多贵人相助?] 龙灵:[兄弟,你是个命理天才,竟然能自己悟出改命局的方法,这样做的确可能形成贵人相助的命局,但还有一点你不知道,每个人的命运有不同的分量,卜算的事情也有分量之分,之前占卜材料的目的是为你换取配方,现在却是成品魔药明白我的意思吧。 ] 挂断和龙灵的通讯,林善瞬移来到数万米的高空。 摊开羊皮纸。 “你怎么看?”林善问。 羊皮纸:【我看不见。】 “能帮我定位魔药?” 羊皮纸:【好说,伟大的羊皮纸有求必应,序列5材料,给你打个友情折扣,一种材料收你100年寿命,不算过分吧。】 “龙灵说的外力是什么?”林善换一个问题,与其自己想来想去,倒不如直接问。 这种选择性的问题,羊皮纸不会收取太多的费用,他现在还有一百七十年寿命,还能小小走一些捷径。 羊皮纸:【一年。】 林善:“支付。” 羊皮纸:【伟大的羊皮纸、破烂的羽毛笔、逐火、甚至你心中所想的答案,这些都属于外力。】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林善收起羊皮纸回到屋里呼呼大睡。 两年后。 几尊序列9以上的强者聚集在一片茂密的森林中,他们低声交谈着,穿行在错综复杂的林间小道,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微风拂过,带来了叶子的轻柔沙沙声。 伊莎贝尔走在所有的人的身后,静静的听着其他人的交谈。 “你们也是为了林大师而来?”人群中有人问道。 “废话,不找林大师谁来这里啊,林大师是我见过的最厉害的命理师,找别人占卜只能得出模糊的几句话,找林大师,那可是直接给出答案啊。”一位强者兴奋地说道,眼中闪烁着敬佩的光芒。 “没错,他曾预言过我曾遇到的一场险境,他的指引让我逢凶化吉,算是我的救命恩人。”另一位强者沉声道。 伊莎贝尔默默地聆听着他们的对话,心中涌起一股希望,见他们说的这么厉害,想必这位林大师真的很厉害吧。 “据说林大师的占卜不仅准确无误,他的见解也总是能够触动人心,像是能够读懂其他人的灵魂,听他几句话,往往能有很大的触动。”旁人轻声附和。 众人步行走了很远,才看到一座三层的小树屋,步行前往前往某人住处,是超凡之中最基本的礼仪,屋外已经站了一些等候的超凡。 伊莎贝尔在人群中等候,她机缘巧合下结识了佑火的朋友,听闻了佑火林大师的传闻,这才投奔了佑火。 佑火收容性很广,只要是万族人,等级达到序列8,什么都不会问,直接给加入。 加入之后,除了挂个佑火的名头外几乎什么事都不用做,还可以借用佑火的资源。 林大师只为佑火成员占卜,这么些年,已经成为佑火的金牌命理师,又因为其便宜的价格和从未出过错的占卜,佑火成员甚至已经养成,做某件事之前先来林大师这里占卜一下的习惯。 伊莎贝尔偏头问向旁边一位同样是序列8的女子,“林大师的占卜真的如此神奇吗?” “只有经历过才能体会,林大师真的很神。”那女子友善的笑了笑。 众超凡在三层小木屋外静静的等待,这里属于佑火之城的边界,属于野地,如果不是抱有目的,任何人都不会来这里。 某一刻,一位穿着藻植编织的华美长裙的女子,从小屋中走了出来。 如水波的嗓音传入众人耳中,“林善大人的规矩,挂号费一块序列9核心或者火币,诸位按照先后的顺序排好队来这里交挂号费。” 伊莎贝尔注视着一位位超凡走入屋内,出来的时候,表情大多是欣喜,也有人脸色苍白一副后怕的神色。 伊莎贝尔心中有惧意,又有些期待。 随着队伍前面的人走进又走出,很快便轮到她。 木门两旁摆放着几盆盛开的鲜花,枝叶上闪着点点灵性光华,这些花都是灵药。 推开木屋的门,耳边的传来清冷的声音,“上楼。” 角落有一处螺旋的木质楼梯,一楼除了一些摆设外,就不再有其它的物件。 踏上楼梯,又是一扇木门印入眼前。 推开门,一股温馨而神秘的氛围扑面而来。 屋内的装饰简洁而雅致,墙壁上刻画着复杂的灵文,正在不时的闪过微光,阳光透过窗户照进屋内,一张古朴的桌子放置在屋子的中央,上面摆放着各种工具,如水晶球、木块,纸张等。 木桌前摆放着一张舒适的躺椅,一位白衣男子正躺在躺椅上好奇待望着她。 小屋内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香气,似乎是由神秘的香薰散发而出,令人感到心旷神怡。 “咚、咚、咚” 静寂的屋内,只有伊莎贝尔不安分的心脏在不停的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