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濯警惕的轻瞥周围神色匆忙的超凡,他颤抖着双手缓缓打开木盒。 里面有一管玻璃瓶,玻璃瓶很简单的用塑料瓶塞塞住瓶口,玻璃瓶里面水有些浑浊,似乎因为放的时间太长,产生了一些不干净的沉淀物。 林善的精神力一直锁定齐濯,在看到玻璃瓶的瞬间他就知道,玻璃瓶里面的水只是普通的水,甚至因为放了几十年产生了一些霉菌,如果是普通人将水喝下,指不定还会大病一场。 此刻的齐濯自然没有这样的见识,他瞬间将盒子盖上,向着自己曾经租过的小屋跑去,跑了几步后又改变方向,向着林善买的房子走去,在他的感观中,还是林善买的房子最安全。 另一边,罗莎·卡罗和艾娜·埃文思中间突然多出俩序列6生灵,其中一位长着漆黑的肉膀,另一位,将自己隐藏在宽大的衣袍之下,看不清相貌。 两位序列6对峙所激起的动静,还是引来了闪族的护卫,这所谓的护卫也是临时发布任务组建的,只是来俩序列6劝架,闪族人并没有出动,这种事情还不足以让巅峰战力序列5出场。 正因为有这种政策,艾娜·埃文思,才敢直接大打出手,就算闪族阻止,也是派人来劝架,闪族不可能因为一些争执和矛盾而驱逐序列6强者。 序列6在哪都是巅峰战力,有一些强大的序列6,甚至可以和序列5硬碰硬,罗莎·卡罗和艾娜·埃文思显然都是这种。 “艾娜·埃文思,为什么要挑起事端?你再这样我们就要对你实行驱逐了……”一旁生着肉翅的序列6严肃道。 罗莎·卡罗是闪族的直系公民,这件事他决定向着罗莎·卡罗,他表面上是来劝架的,实际上就是来帮罗莎·卡罗压制艾娜·埃文思的。 “哼,走狗。”艾娜·埃文思冷声道。 生着肉翅的序列6听到艾娜·埃文思骂声,眼中寒光顿现,“你还不明白闪族的意义,我们在闪族,闪族才是闪族,所以根本就不会有走狗这种说法。” 艾娜·埃文思眉头紧皱,面露痛苦。 “噗…” 随后猛的一口鲜血吐出,那团鲜血极其诡异的汇聚到肉翅序列6手上,“艾娜·埃文思,春之女神,这里是闪族,不是你可以随意放肆的地方。” “你找死。”艾娜·埃文思先是看了罗莎·卡罗一眼,随后瞬间消失在原地,出现在肉翅序列6身后,一切只发生在顷刻间,还有浓郁的时空之力辅助,周围的时间完全被停止。 肉翅序列6能感受到艾娜·埃文思在他身后,但是无法做出任何反应,只能惊恐的看着艾娜·埃文思将手伸进他的胸口,将一颗血淋淋的心脏掏了出来。 随后反手用手背将他打出数百米远。 “你……”肉翅序列6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内脏的碎末混合着鲜血,顺着嘴角滑落。 咕嘟……咕嘟…… 胸口的血窟窿不断有血往外冒,说来也奇怪,这肉翅序列6身上的血好像流不完,咕噜咕噜的往外冒了半天,也不见减少点迹象。 艾娜·埃文思看向他,将手中的心脏高高举起,“是不是身上的血太多了,导致脑子淤血了?我给你放放血让你知道什么是现实……” 说完,艾娜·埃文思直接将手中的心脏捏爆。 血翅序列6脸色刷的一下变得惨白,直直从空中坠落,砸到地面,坠落的过程中浑身抽搐。 “白痴。”他的同伴,丝毫没有上前帮助的意图,暗骂一声,远远的退开。 这两人明显只是在对峙,并没有真正的大打出手,那个憨包上去就要仗势欺人,被揍的完全是活该。 他们过来的主要目的是为了提醒对峙的两人,这里是闪族,是有神灵注视的至强族。 艾娜·埃文思只要不是傻子就不可能在这里大打出手。 碍事的走了,罗莎·卡罗和艾娜·埃文思也没有在继续对峙,空中的异象正在缓缓消失。 所有人都将目光集中在齐濯身上,等待最后的结果。 虽然他们都知道,结果肯定是失败的,如果直接给钱能让仪式成功,齐濯这几十年的辛苦算什么? 艾娜·埃文思这几十年的守护又算什么? 1+1\\u003d2的问题,被他们做成证明题,这该是多么的讽刺…… 序列5超规格序列晋升仪式的名头在这,没有人会相信解题答案这么简单。 齐濯不知道哪来的体力一路狂奔回到林善的住房,将自己关在小屋里。 他不知道的是,在他身旁有六道精神力一直在观察着他。 这六人自然是,罗莎·卡罗、艾娜·埃文思、林善、贝克、戈弗瑞、衣瑶,还有道隐晦的精神力,是前来凑热闹的蛇人,他也是知情者之一。 这座城几乎所有的顶尖战力,都将目光集中在一位普通人身上。 齐濯回到屋里,快速的将门关上,拿出那瓶已经布满霉菌的普通水。 他是一个善于抓住机会的人,只是稍作犹豫,随后眼目光就坚定了下来 他将盖子掀开,先是嗅了嗅,一股霉味刺鼻。 他面露疑惑,有些怀疑,这真的是通往超凡的魔药吗? “不管了,是毒药也得喝。”齐濯咬了咬牙,在众目睽睽之下,将那布满霉菌的液体一口吞下。 远处,艾娜·埃文思…拳头紧握,一脸的紧张,已经完全失去了之前的气魄。 她守护了几十年,哪怕知道这是一场已经失败的局,但心中依然抱着侥幸,她希望真正的答案就是1+1\\u003d2那么简单,而不是她一直在做的证明题。 罗莎·卡罗的情况不比艾娜·埃文思好,她眼中闪过寒光,她在考虑,要不要在出结果之前将齐濯干掉。 如果真让齐濯晋升到序列5,还掌握超规格序列,这个浑身上下满是邪恶的男人,就是灾难。 这里面心情最复杂的莫过于林善,他是既希望仪式成功,又希望仪式失败,但总体来说还是失败更为妥协,如果成功了,齐濯这个不稳定因素参与其中,会让事件彻底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