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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危行
冬雷震雪,遍地坟头。 冬季打雷,一般都是暴风雪即将来临的征兆。 雷声愈演愈烈,毛蛋似乎察觉到了异常,把自己的窝叼到灶台口下方,如果不是灶台还烧着火,估计都它都想钻进灶台里。 把窝挪到灶台边上,它还有些不放心,又跑去叼了几根柴丢进自己的饭盆里,提醒夏小满该烧火盆了。 夏小满哭笑不得,“你这是有多怕自己会被冻死啊?”说着,她揉了揉毛蛋的脑袋,起身从空间拿出厚棉被,挂在门上和窗户上挡风,只留下一个口子通风。 紧接着她给火炕和壁炉添加蜂窝煤,随即从空间拿出几个铁盆出来烧火盆。 没多久,房间就温暖如夏,夏小满穿着短袖都冒汗。但很快,房间的温度就开始下降,隔着厚重的棉被,夏小满都能听到屋外风声呼啸。 夏小满翻出空间里的温度计挂在靠近门口的位置。温度计刚挂上去,温度显示是27摄氏度,然后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再往下降,一直降到5-6摄氏度,降温的速度才慢下来。 在烧着火壁炉火炕和五六个火盆的室内,温度都能降到5摄氏度,可想而知室外是一个什么景象。 但比起降温,夏小满更怕的是暴雪会把屋顶给压塌,又或者将整栋房子给掩埋。 她看了看屋顶,从空间拿出几根木头锯成合适的长度,把木头竖起来顶在横梁下方,以免暴雪真的把房顶给压塌。 作为抗寒的雪狼毛蛋,瑟缩在灶口旁边,眼睛频频望着门口十分不安。 夏小满上前握住毛蛋的爪子,把它的爪子擦干净,让它到炕上趴着。趴在有些滚烫的火炕上,毛蛋不安的情绪才渐渐消散。 …… 这场暴风雪断断续续吹了整整五天。在第三天早上睡醒,夏小满发现家里门窗已经被积雪给堵死,除了她睡的客厅外,另外两间房间生起一层薄薄的冰霜。 第四天时,房屋横梁发出吱呀的声音,以至于夏小满睡觉都不敢睡太死,怕在睡梦中被积雪给压死。 第五天中午时分,鬼哭狼嚎的风声逐渐变小。到了傍晚,夏小满已经听不到任何风声,万籁寂静,仿佛世间只有她和毛蛋还活着。 毛蛋在风雪停止之后,恢复了之前好动的性格,钻到挂在门框的棉被下面,似乎想要通过门缝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看到毛蛋上蹿下跳,夏小满猜测暴风雪应该已经过去了,但她没有急着开门出去。等到第二天早上,确定暴风雪真的结束,她才全副武装打开门。 家里大门被冰雪冻住,夏小满尝试了几次都没能把门打开,于是拆下挂在门框的棉被,在门口点了两个火盆。等门缝中的冰块融化,才成功将门打开。 打开门的一瞬间,洁白的积雪从门外涌了进来,差点把夏小满给埋了。 毛蛋这会儿也不怕冷了,兴奋的在雪里跳来跳去,还用爪子去刨门外的积雪。 因为不确定积雪里面是否混有活的红虫,夏小满没敢直接收积雪,跟普通人一样把积雪铲起来倒入锅炉中烧成雪水。 如果水面上漂浮着红虫尸体,就把这锅雪水过滤好,留着以后慢慢喝。如果没有红虫尸体,便丢进空间当普通水使用。 表层的积雪没什么红虫,只有挖到底下的积雪时,水中才会漂浮着红虫尸体。 花了三天左右,夏小满才清理出一条路通往院子外面的大棚。 大棚还有灯光闪烁,夏小满拍了拍大棚,朝里面喊了几声。过了一会儿,一个人影走了过来,隔着一层透光的塑料棚喊道:“咳咳,是夏姐吗?” 夏小满应了一声,“是我,你们怎么样?没事吧!” “没事,夏姐,咳咳,你怎么出来了?暴风雪停了吗?”张灿沙哑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暴风雪已经停了,你们没什么事就出来清理积雪,不然这积雪迟早会把大棚给压塌。” “好,咳,我们马上清……咳咳咳……”张灿话还没说完,就剧烈咳嗽起来。 夏小满皱了皱眉,“张灿,你感冒了吗?” “咳咳,咳,没事,普通感冒,过两天就好。”说完,他便转身离开。 夏小满看到模糊的人影消失在眼前,便没有多问。她按照记忆中的方位,往大棚门口的位置清理积雪。 半个小时左右,她和张灿挖通一条路。夏小满看到张灿憔悴的样子,问道:“怎么就你一个人清理积雪,朱兴良呢?” 张灿一言不发,像是没听到夏小满的声音,默默的继续铲雪。 夏小满见他沉默,心中涌起一种不好的感觉,“朱兴良生病了么?” 张灿还是默不作声,埋头挖积雪。 夏小满皱起眉,直接走进大棚。大棚内,朱兴良安安静静的躺在他们临时搭建的小火炕上,如果不仔细看,可能会让人误以为他睡着了。 夏小满走过去伸手摸了摸他脖子上的脉搏,手才贴到朱兴良的皮肤,她就摸不属于活人的冰冷触感。 在夏小满印象中,朱兴良是一个存在感很低比较内向的小伙子,但干活十分卖力。井水没被冻上时,经常会帮她打水,偶尔还会给种在院子里的松青浇水。没想年纪轻轻,就被一场暴风雪带走了生命…… 她有些惋惜的叹了口气,走出大棚,张灿一边咳嗽一边清理积雪。 夏小满看到他虚弱不堪的样子,一把将人拉进大棚,“还生着病,就别出去乱晃了,等病好了再清理积雪也不迟。” 张灿挣脱夏小满的手,扯了扯嘴角勉强笑着道:“夏姐,我没事,咳,就是有些咳嗽,过两天就好了。”说着,他拿起铁锹往外走,想要继续铲雪。 夏小满扯着他的衣领把他用力甩在地上,“朱兴良没了,外面积雪也堵住了路,现在能看着这块棉花地的就只有你。这块棉花地意味着什么我想你应该很清楚,如果你继续不爱惜身体,万一出了事,谁来看这块棉花地?” 张灿低着头,让人看不清他的神色,过了一会儿,他忽然双手捂着脸,无声的哭了起来。 压抑的哭声在大棚里响起,一阵微风吹过,棚顶上挂着的补光灯来回摇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