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今非昔比的胥华呈扫了一眼在院子角落里瑟瑟发抖的五道哑菜,深陷泥潭中的小女孩们蜷缩着手脚,她们已经失去了说话的能力,如今更不敢出半点动静。 在这位胥爷冷淡的眸光下,深知他是什么人的五个小姑娘害怕到瑟瑟发抖。 “姑娘背后难道是哪间青楼?眺春阁,还是宜清楼?不过我这里几道上不得台面的哑菜,应该也碍不着花魁和名人士子们赏花弄月,何至于咄咄逼人呢。” 胥华呈完全没有认出张天天是何许人也,听到张天天是对他这儿的哑菜生意有意见,差不太多。 都只会是献丑了 胥华呈面色一沉,竟然连他以前卖假药都知道,这就不是简简单单一个看不惯了,明显是有备而来。 他神情阴翳:“既然张女侠调查过我,就应当知道我与漕帮关系紧密,这也无所谓吗?” “哇哦,漕帮啊?这可是庞然大物呢,听说陈家幼虎都碍于漕帮的权势不敢咬人,我一介女侠,可真是怕死了呢。” 张天天拍着胸口说着害怕,挑动的眉头弯起的嘴角,突出一个阴阳怪气。 张首辅的信里没说胥华呈是谁的人,和哪方势力有染,但不管是他和漕帮的关系是自吹自擂还是确有其事,都无所谓。 张天天看了眼那盘螃蟹。 胥华呈已经吃了一只,剩下没人吃的螃蟹壳。 “可惜,今日我就是要你死,就算是皇帝老子来了也救不了你,我说的!” 这番有些许不敬天子的话,已经是摆明了车马。 化干戈不行,那就只能做绝了。 “哈哈哈,姑娘你或许是在家里当大小姐当惯了,真以为出了家门到了这江湖上做女侠,也能事事如你所愿,你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 胥华呈摇了摇头,笑了出来。 如果张天天另有什么人接应,他或许还投鼠忌器不好把事情做绝,但既然就这么两个人。 有什么好怕的呢? 两个年纪轻轻的家伙,脑子里只有侠气,却不掂掂自己有几钱几两。 就这也敢在我的地盘里撕破脸? 胥华呈回头向外,高声呼喊。 “窦老哥,还请帮在下一个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