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晓蛟点完就挨了许之一他们一顿嘲讽,有这么坑自己老乡外加小老弟的吗? 点完之后,张晓蛟和许之一在经过白无幽同意之后,把他们的桌子和白无幽的桌子拼到了一起。 拼桌了…… 白无幽不是难相处的人,也算认识,拼就拼吧,人多一点热闹。 喝酒聊天,甚是热闹。 ………………… “白总……” 张晓蛟刚开口就被白无幽打断了,白无幽摆着手说道:“不用叫白总,叫老白,无幽都行。” 白总听着很别扭,尤其是叫快了,或者叫不清楚的时候,跟白种似的。 “那就叫老白,亲切。”张晓蛟借着杆往上爬,看着白无幽开口道:“老白,你这么一个大老板,怎么认识老七的啊。” 蓝菲他们也看着白无幽,眼里充满了求知欲,尤其是蓝菲,她是个娱记,拍的那种明星、导演、大老板们没有一个会来吃路边摊的。 尤其是还加上了一个卖炸串的微信,这也太匪夷所思了。 “什么大老板啊,再说了大老板也是人啊。”白无幽吐了一口烟开口道:“老七的炸串好吃,我就加上微信,让他送那不方便吗,省得我去买了。” 许之一说道:“白……老白您还真是接地气啊。” “没错老白,你是不知道在我那买包的那些老板,盆友圈发的全是高档餐厅,一点没有人间烟火气。” 艾玛话头一转,露出了目的:“老白,你这种大老板肯定有女朋友吧,买包吗,海外代购,我能给你打七五折,保真。 省了钱,还让女朋友开心了,一举两得。” 艾玛这一起头,彻底把聊天给弄跑偏了。 许之一:“老白,您的公司需要让更多人看到,我的西比地高端商务杂志可以让更多的高端人士看到。 在我的高端商务杂志上投广告,不会错的。” 蓝菲:“无幽,你知道哪些明星的八卦吗,能告诉我她们出没的地方吗,你有想搞臭的明星吗,我可以帮你。” 张晓蛟:“老白,你想看碟吗?我的阿蛟影音娱乐可以满足你,蓝光的、高清的,各种老师的都有。” 白无幽:……………… 我t,能不能行,话题怎么跑偏了。 “停停停。”白无幽无奈的说道:“我要的包都是私人订制或者全球限量的,我的公司也不需要打广告。 我想搞臭的明星就不用你费心了,而且就算你拍到了,你也发不出去,就算发出去了,他们没事,你被封杀。 我不看碟片,那些老师我想就能让她们来。” 说完白无幽喝了一口酒,开口道:“休息时间,别谈工作了,喝酒。” ……………………………… 三个小时之后,蓝菲和艾玛搀扶着喝到断片的许之一和张晓蛟走了,白无幽也开车走了。 只不过走之前,白无幽给了老四两千块钱,人家不要,但他不能不给,吃的那点东西,两千块钱够了。 弄的老四一直撕吧,他认为是他把兄弟老七的朋友,那就是他的朋友,朋友来他这吃点烤串儿,还要掏钱。 那不是打他的脸吗。 他不要,白无幽塞到老四手里就开车走了。 开着车,看着时间已经凌晨一点了,喝一杯再回家睡觉吧,这次真的只是普通的喝一杯,绝对不干别的。 找了一个酒吧,停好车就进去了,坐在吧台边处的凳子上,要了一杯苦艾酒,慢慢的喝了起来。 ……………………………… (以下时间线和人物关系有改动) 酒吧一处卡座。 一群年轻人喝酒狂欢。 一个白毛喝了一口酒,面色阴沉的看着身边的一个梳着飞机头,穿着一身五颜六色衣服的人问道:“张晓波他爸的背景资料查到了吗?” “飞哥,查到了。”飞机头拿出手机读了起来:“张小波他爸叫张学君,人称六爷、六哥,以前的一个老混混儿,以前挺好使。” “混混,六爷,六哥,呵。”白毛冷笑一声:“现在已经不是他的时代了,那老头就是一个猴子请来的逗比。” “d,提起那丫的我就来气。”飞机头脸色愤怒的看着自己打折绷带的手指:“那老东西手劲儿还挺t大。 过几天非得把他们俩父子给弄残了。” “行了,别吹牛皮了。”一个绑着脏辫的女人嗤笑一声:“前几天人家三个老头就把你们一群人给吓住了,还t吹什么牛皮啊。 弄残人家,别到时候又把自己给折进去。” “d!”飞机头脸色一沉,伸手抓住了女人的脏辫:“这还t不是因为你这个臭女表子弄出来的。 怎么,现在替那对父子说话,是不是张小波那孙子把你弄爽了。” “你t给我撒开。”脏辫女给了飞机头一巴掌:“就是弄爽了怎么样,你就是一个废物,张小波把我睡了,你t除了打了人家一顿,你还干什么了。 被一个比你爹岁数还大的人,把你手指头撅折了,你不是废物是什么,就t打女人你有能耐。” 脏辫女语气中对飞机头充满了不屑,她早就看不上飞机头了,只会窝里横。 “你t的。” 飞机头怒气冲天啊,伸出手就要给脏辫女一个嘴巴子,但他伸出手没敢打下去,因为他们家的生意是依靠脏辫女他们家的。 小打小闹还行,但如果他这个巴掌敢下去,那他们家的生意就彻底完蛋了。 这也是他为什么知道自己的女朋友脏辫女,被张小波睡了,他不敢打脏辫女,或者分手。 “d,废物。” 脏辫女不屑的对着飞机头吐了一口烟:“没种的东西,我在酒吧随便找一个都比你强。” 说完,把手里的烟熄灭,离开了卡座。 看着脏辫女的背影,飞机头气的把手里的酒杯扔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卡座的其他人都见怪不怪了,继续欢闹。 白毛拍了拍他:“过几天不是约好了,到时候你把他们打残就好了。” “嗯。”飞机头坐下喝起了闷酒,但眼神却一直盯着脏辫女。 没一会儿,看到脏辫女的身影,飞机头彻底忍不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