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只是扮演变态,其实我是好囚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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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危行
慕景的手指抵在自己的额头上。 近几日,她头疼发作的次数越来越频繁,几乎没有真正停歇的时刻。 她原本认为自己已经彻底适应了这种感觉,痛归痛,但已经不会再影响她做事。将疼痛视作习以为常,很容易就被忽略了。 但是,这几天不知什么原因,头疼症状越来越严重,而且每次剧烈发作都毫无征兆,突然之间,好似有无形的锥子照着她的太阳穴狠狠一刺,随即就是不受控制的一身冷汗。 偶然来这么一下倒也能忍,但发作的频率越来越高,饶是慕景这种向来不拿自己身体当回事的,也逐渐逼近忍耐极限了。 “……将军,将军……”已经不知道是凯撒的的推测r博士的来信一定具有相当重要或特别的内容。 事实证明,人工智能还是不要没事瞎捉摸的好,因为他注定又一次猜错。 “这是……”以凯撒的运算速度,不管阅读多长的文字,所需时间都无限趋近于零。但在此刻,他却卡了下壳,好似程序被卡死一般。 慕景看都没看,已然给出自己的推测,“与前面的内容是相同的,对吗?” 凯撒的程序更加运转不过来了。如果他是个活人,如今大概已是嘴巴都合不拢的状态,不过只怕有些分辨不清应该惊诧邮件本身,还是惊诧自家将军未卜先知的能力,她的状态分明已经差到极点,究竟是依靠什么才能在一两分钟之内得出如此精准的结论? 凯撒又一次认识到——人类果然是无比复杂、但又无比敏感的动物。 不过,根据过去的经验,类似的发现并不能分享给慕景听,后者只会认为他又学了什么不该学的东西,因而中病毒了。 况且,眼下凯撒还有更重要的正经事要做。他迅速把第三封邮件与前面的做了一个对比,报告,“两封图片邮件内容完全一致。不过r博士并没有发来音频。” 慕景没什么表情的听了,只是冲着对面撩了下眼皮,看似很无所谓的提问,“怎么看?” 骤然被点名的雷蒙德吓了一跳。他不是没有思考,相反,就刚才一会儿功夫,他已经考虑了很多。然而,他还没法判断哪些该说,哪些不该说。 不过不管怎么说,背着旁支的身份在汉卡克家族过了数十年,谨小慎微早已成了扯不掉的面皮,雷蒙德几乎是出于本能的挑了一句最无关痛痒的,“两封邮件,会不会有一封是抄袭?” 这真是小朋友都能想到的状况。 哪怕两封邮件都来自于化验现场的亲历者,因为各自关注的重点不同,内容也不太可能分毫不差。而且从音频来推断,r博士似乎并不在现场。可邮件内容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除了抄袭之外,应该没有别的可能了。 雷蒙德好似说了一句废话,但仔细琢磨,似乎又没有那么“废”。 既然图片内容抄了个十成十,为何不干脆把音频也复制一份?是在暗示音频并不重要? 还是通过拐弯抹角的手段告知收件人,音频才是特别的东西? 慕景的思绪又快又杂。但她不仅没有与旁人分享的意思,还打算将别人脑子里的东西挖的一干二净,“如果真是抄袭,那又说明什么?” 雷蒙德简直被对方的双标折腾的苦不堪言,但寄人篱下的他根本没有多余的选择,“两位发件人几乎同时发来信息,内容又差不多,其实是没有必要的。”雷蒙德还是相当聪明的,既然看出发件人对慕景而言都具有相当重要的意义,这个时候肯定不会直接点名,避免火上浇油。 说完一句,雷蒙德仔细偷觑慕景神色,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然后才敢继续,而且他并没有局限当前的局面,而是把例子放在更宽泛的范畴内,完全就是一副就事论事的态度—— “若是两个人同时做一件事,通常情况下是他们商量一致认为此事很重要,需要用这种方式加以强调。但是听了音频的内容,两人不在一起,应该没有让他们商量的机会……” 即使每个字眼都小心斟酌过了,但蕴含在内的意思肯定不会让人愉快。雷蒙德适时打住,没敢往下说。 慕景是何等敏锐的人,别人竭力隐瞒的秘密都被被她刨根究底,况且雷蒙德这番话明示的只差捅破最后一层窗户纸,假如她还听不懂,那么不是傻了,就是聋了。 可她偏偏还要多问一句,“你在暗示那两个发……呵,也别拐弯抹角的扯什么发件人了,直说就是,你在暗示我的男朋友和好朋友相互勾结,给我下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