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只是扮演变态,其实我是好囚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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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危行
要说的话,全民体检所涉及的项目并不复杂,都是些常规内容,但是每个人都要经历这么一遭,因为拿不到检测结果,根本无法做身份登记。 而在当今这个时代,没有身份的黑户,可以说寸步难行。 通常,这个体检都进行的很早,基本在出生之后一周之内就会安排,反正新生儿绝大多数都在医院出生,正好无缝衔接。 既然全民体检项目与身份认证挂钩,这件事当然不可能随随便便交给那些小医院小诊所,虽然不见得一定都得是公立医院,但一般规模的民营医院也确实挂不上号,能挂的上号的同时也在官方备案,受到严格管理。 说的再明确一点,受到民政部的严格管理。 此刻的麦尔登已经不光是毛骨悚然的程度了,简直称得上如坠冰窟,这是一种觉得全世界都不再安全的可怕感受。 也是,如果连政府部门都不值得相信,那还能相信什么? 一个老百姓活在世上,还能依仗什么? “秦湛,不是我不相信你,这些话都是我逼着你说的,你也实在没必要编造谎言来骗我,但是,我实在很难想象。”难为金牌大导演,这辈子竟然也有语无伦次的一天。 “有什么难以想象的?”秦湛反问,微微扬起的语调显露出嘲讽之意。 那个风靡全球的大明星阿湛肯定不会表现出类似的态度,然而今天的秦湛从每个细节看上去都与往日不同,麦尔登也就见怪不怪了。 “任何一点都难以想象。”麦尔登实话实说。 他不是一个接受能力很差的人,但是,再强大的接受能力,也只能理解认知范畴之内的事,而如今谈论的这些,实在远超正常人的生活。也难怪刚才秦湛不断的警告他,不要刨根问底。 “汉卡克家族的新闻报道,你应该看了不少吧?”秦湛仿佛忽然转了一个话题。 麦尔登先是愣愣的点头,不明就里。 但很快,他似乎想到了什么,脸上浮现出无比惊诧的颜色。 秦湛轻点了下头,“看来你也想到了。在你看过的那些报道中,少了一个极端重要人物的信息。” 麦尔登接过话头,“罗根·汉卡克。” 罗根·汉卡克,现任民政部部长。 没错,撇开那些不为人知的隐秘事件不谈,如今民政部的最高负责人的确是汉卡克家族的重要成员。罗根的名字,清清楚楚的记载于民政部对外网站公告栏上。 可是不要忽略,整个汉卡克家族都被一锅端了,罗根怎么可能丝毫不受影响呢? 麦尔登从来没有看到过关于罗根被撤职的消息——绝非麦尔登涉猎的不够,像他这样的,虽然主业是混迹于娱乐圈,但全球政治的演变对其事业的影响力也是不容小觑。 哪怕是为了布局自己的人生呢,麦尔登也需要实时掌握世界重大变化。 他也一直保持着相关习惯,不光每天都要阅读大量的新闻报道,也会通过私人渠道了解那些尚未被公布的内部消息。 麦尔登当即仔细回想,的确没有关于罗根的内容。 此刻的麦尔登已经不光是毛骨悚然的程度了,简直称得上如坠冰窟。 牙齿被动手脚,这件事已经让麦尔登接受不能。但那家牙科医院毕竟带有私人性质,麦尔登多多少少都会往私人恩怨那个方向去想,猜测大概是有某个敌人设计了一个针对他的陷阱。所以麦尔登才会不依不饶的把官司进行到现在,实在有几分以牙还牙的意味。 但是,与全民体检挂钩的公立医院……民政部掌控下的公立医院…… 麦尔登有些不知该怎么描述自己此刻的想法了,一定要说的话,那是一种极其缺乏安全感的恐慌。 他生活的难道不是一个和平时代?尽管局部地带也会是不是爆发一些冲突,但这种事,人类自古以来就从来没有真正消除过。另外就是军方宣扬的外太空敌人,那就更加与自己搭不上边了。麦尔登会关注相关消息,但也仅仅只限于看一看的程度,毕竟很难产生真情实感。 可是对于秦湛此刻说到的内容,麦尔登都还来不及理清其中的来龙去脉,已经被恐惧感彻底淹没了。 麦尔登回顾自己拍摄过的所有电影,特别是那些涉及无良政客的,得益于相关的思路,他总算有了一个猜测——世人都认为,只有脑洞大开,才能胡思乱想。但麦尔登无奈的发现,比起世界上正在真实发生的现实,他本人的脑洞着实不值一提。 但即使想象力逼仄,麦尔登也只能硬着头皮说下去,秦湛的态度很明显,压根就是可说可不说、最好不说的状态。如果他再不想方设法引导,说不定话题真的就此打住,再也进行不下去。“难道是罗根控制了全民体检,利用体检的机会在所有人体内植入那什么基因片段?” 全民体检包含的项目虽然不算多,但也有一些穿刺、注射之类的项目,只要有心,足够用来做点什么了。 重点还是在于,到底谁是“有心人”。 秦湛叹了口气,“关于罗根的所作所为,如今也只能是猜测了。” 麦尔登不明就里,“为什么,因为人不见了吗?” 也对,关于汉卡克家族的一干重要人物,包括前上将诺曼的去向,官方都要酌情披露一部分,但方才他们也讨论到了,唯独罗根的消息,一条都没有见过。 秦湛却纠正,“不对,他死了。” 死……死了?麦尔登一惊。他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法阴暗,听到“死”这个字眼,第一反应就是——罗根绝非自然死亡。 眼下已经不是自己想不想问的选择了,实在是话题都进行到这个地步,作为被绑在一条绳上的蚂蚱,麦尔登别无选择只能尽可能再多了解一些,他正要询问罗根的情况,却听到秦湛忽然“嘶”了一声。 很明显,那是感到了极致的疼痛,才会忍不住发出的声音。 麦尔登有些难以想象,今日的秦湛根本就是顶着一身浴血奋战的造型,麦尔登判断不出他身上的血有多少是别人的,又有多少是他自己的,但麦尔登料想,如果前不久才经历了一场血战,秦湛不太可能毫发无伤。 但这位实在硬汉的不行,方才过去那么久,不要说喊痛了,连表情都没有什么异常。 所以这“嘶”的一声,虽然也很轻微,但似乎已是确实忍耐不住。 麦尔登赶忙抬眼看过去,只见秦湛低着头,若有所思的盯着自己的……手腕。 麦尔登也顺势移动视线,只是瞄了一眼,他也倒抽了一口冷气,声音被秦湛的“嘶”还要更大。 秦湛的手腕内侧,好大一块被灼烧的伤痕! 伤痕极新,显然是刚刚才被烧的,麦尔登甚至怀疑自己闻到了一股焦糊的味道。 但是周遭没有旁人,麦尔登尽管心不在焉,却也能够肯定前几分钟绝对没有人接近过秦湛。 换言之,这个烧伤是他自己为之? 用什么烧的已经不重要的,重要的是怎么下得去手? 内侧的皮肤本就比外侧更加细嫩敏感,不小心划条口子都要疼上半天。况且还是在手腕动脉附近,哪怕是存心割腕自杀的人,都要做足了心理建设才下得去手。 秦湛这……这是和自己有多大仇?! 这边的动静惊动了安蜜儿,没法再心安理得的继续扮演壁花,往这边看了一眼,不出意外,被吓了一跳。 连忙翻箱倒柜的找出急救箱,冲着秦湛扑了过来。 说真的,当前的房间就是一间设备齐全的手术室,甚至比起标准手术室,东西更加齐备一些,也摆放的井井有条。安蜜儿本该对屋内的一切相当熟悉,但这一通翻找却是手忙脚乱,甚至不小心带翻了一个金属置物架。 是真的慌。 显然,她曾经说过的互助会将秦湛视为“希望”,并非只是随口说说的忽悠之词。 安蜜儿帮着秦湛处理伤口,对方还没怎么样呢,她自己的手却一直在抖。 近距离观察,安蜜儿发现那是电流灼烧带来的伤痕,而电流的来源,只能是秦湛自己佩戴的终端。 这应该是一个另类的警报——尽管安蜜儿不敢置信,但除此之外实在想不出第二种结论了。 越想越心慌的安蜜儿,更加控制不住自己手上的动作,好几次,沾了药物的棉签都不受控制重重的在烧伤处擦过,想必是极疼的,但秦湛依旧面无表情。这应该与忍耐力好坏没有关系,安蜜儿偷偷看过去,认为秦湛只是在神游太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