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只是扮演变态,其实我是好囚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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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危行
慕景片刻不停的思忖了一路,但到了真正面对的一刻,她还是觉得自己做了无用功,别说没有想出什么好办法,就连好不容易确定要对秦湛摆脸色的决心都有些坚持不住。 对于其他人可以轻而易摆出的冷脸,不知道为什么在秦湛面前就失了效,别无他法的慕景只好眼睛不是眼睛,眉毛不是眉毛的扫过对方的脸,声音也有些阴阳怪气,“怎么肯老老实实的回到机甲上?” 秦湛小心翼翼的端上一杯鲜榨果汁,其材料是机甲上装配的物资。 不得不说赫伯特还是挺仗义的,不仅给慕景提供了机甲,连机甲上的物资都给予了最好的安排。 当然,更厉害的还是秦湛,他一阵翻箱倒柜,不仅找出了新鲜水果,而且还找到了简易厨具。 慕景接过果汁杯,还是斜眼看着对方。如果秦湛一直老老实实的呆在机甲上,因为无聊而折腾这些,她不仅没意见,反而乐见其成。可问题是,他有老老实实的呆着吗? 秦湛不愧是靠脸吃饭的大明星,记忆这种东西说丢就丢,毫无心理障碍的抛弃了中间一大段冒充赫伯特麾下士兵,贸然潜入秘密之城的过程,他十分认真的回答,“你让我呆在机甲上,我当然要听你的话啊。” 没记错的话,慕景自己的原话应该是——你敢乱跑的话,就给我等着。 而不是让他出去浪了一圈,然后再溜回来榨果汁、装乖巧的。 但有句话是怎么说的来着?对于一个装失忆的家伙,你永远无法让他“想”起被遗忘的事。 慕景没有追究对方混进赫伯特队伍的事,且不说赫伯特会不会发现自己的队伍中混进了一个冒牌货,即使他发现了,对于这个昙花般出现又消失的家伙,也确实无从追寻。除非是脑洞大开,否则谁能想到一个当红明显会混进军队中呢? 况且这位奇葩明星都费劲巴拉的混进去了,却一点正事不干,只顾着扮演一个鞍前马后的狗腿子,而且拍马屁的对象仅仅只限于慕景一人。 话说回来,即使赫伯特真的想象力超群,拐弯抹角的找到了秦湛,慕景也不认为自己就摆不平。 这都不是事。 真正的问题依旧还是秦湛的擅自离开。 以及他是如何打开慕景设置的基因锁? 你是怎么出去的?——问题都到了慕景嘴边,又被她硬生生的忍了下去。 机甲的基因锁与驾驶员权限仅仅相连,除了被录入基因信息的本人,谁也不可能掌控相关权限,甚至都不用考虑破解的可能性。 正是考虑到这个因素,慕景才会用基因锁把秦湛关在机甲内。她又不是bt,没有玩囚禁的乐趣,但是也知道秦湛肯定不会老老实实呆着,不得不出此下策。 毕竟秦湛之前坦诚了,他本人是从这个鬼地方出去的,他有一万个理由故地重游。 慕景不确定自己在这些理由中占了多大的分量,但她没有问。 过去是没有必要问,而眼下,慕景不确定自己的情绪是否就是传说中的胆怯。 普通人不了解其中的严重性,但以慕景对机甲的了解,太明白他人开自己的基因锁意味着什么。 秦湛呈上果汁之后就低眉顺目的站在一边。 之前开着雪地车救下慕景,明明也做了超出身份的事,可他还是厚着脸皮的与对方挤在同一张沙发上,后来还得寸进尺黏黏糊糊的勾小手。可是秘密之城走了一趟,秦湛变得前所未有的收敛。 等了好一会儿,秦湛悲哀的发现自己辛辛苦苦榨的果汁,女朋友一口都没沾过。 果汁讨好之策不管用,不过没关系,秦湛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没有后招。他迟迟不肯拿出来只有一个原由,有些不能确定下一手会不会火上浇油? 但是,浇油也好过沉默。秦湛并不怕慕景发火,哪怕把自己骂的狗血淋头,那也是自找,不会觉得冤枉。他真正怕的正是对方温吞水一般的态度,感觉自己就像是被泡在温水里,慢慢被煮熟的青蛙。 “看看这个。”秦湛说着,从自己手腕上的终端里拖出一份电子报告。他明明可以给慕景传送一份,各自看各自的显然更加方便,可他偏偏就不,非要两人共享同一块屏幕。 但是之前在雪地车上,臭不要脸挤在同一张沙发上的动作,到底是不敢了,秦湛也不知从哪里拖来了一张小凳子,不远不近的放在沙发旁边,自己委委屈屈的缩在上面。为了确保两人都能看到屏幕,他不得不伸长胳膊,脖子也尽可能的往前探。 怎么看怎么像一只把前爪搭在主人腿上,妄图求抱的大型犬。 慕景扫了一眼对方无处安放,只能蜷成一团的大长腿,随即漠然的撇开视线。 如果秦湛的目的真的是为了招惹女朋友动气,那么恭喜他,成功了! 可是当慕景看清电子报告中的内容之后,她发现自己动气还是动的早了点。 这是一份相当眼熟的报告,而且印象深刻。 深刻的理由,一方面是因为当初类似的报告是梅田梨纱呈给她看的,对那丫头而言,能静下心看一段文字已经是奇迹了,更不要说还从公共邮箱的一堆信件中扒拉出这么一份有价值的函件。 看在梅田梨纱难得用功的份儿上,慕景也得仔细阅读那份报告。 至于另一个让慕景印象深刻的理由,则是函件内容本身,那东西与其说是一份随随便便投到慕景公共邮箱的信件,还不如说一份通过特别渠道上报的报告,主要内容就是关于“人口失踪”。 至于失踪的人都是什么下场,虽然报告里没有明说,但暗示的相当明显——那些人都被抓进了noah实验室。 更可怕的是,失踪人口还不仅限于一区,全世界都在发生类似的事。 如此一来,这口黑锅雷蒙德一人是背不动了,失踪事件的幕后操纵者直指民政部长罗根。 当然,慕景也没有天真的将这份来历不明的报告当成足以扳倒汉卡克家族的证据——证据这种东西是用来上法庭的,慕景自诩是个简单粗暴的军人,从头到尾就没有想过要走文明的司法途径。 对当兵的而言,报告的价值在于内容上,也正是得益于这些数据,慕景才能够将遍布在全球各地noah实验室一网打尽,并且更重要的是,将汉卡克家族连根拔起。 以慕景的心思,在利用完报告的价值之后,此事并没有完,她还要考虑顺藤摸瓜找出报告的最初来历。无论是表达感激,还是认定对方处心积虑,都必须见到报告撰写者本人再说。 但慕景万万没想到会见到……秦湛。 如果说他不是处心积虑,慕景自己这关都过不去。 别的不提,当前所见的文档远比公共邮箱里的报告更加详尽,而且还提出了相当可怕的推测。 尽管内容还需要好好揣摩,反反复复看上十遍都不嫌多,但慕景只是匆匆扫过,便抬起眼睛看向对方,“哪里来的?” 如果存心撒谎的话,秦湛当然可以说是上次梅田梨纱将有关函件带到家里的时候,被他无意中看见了。 好巧不巧的,他当时的确在场。 可这种低端的谎言一戳就破,就算他过目不忘,能将当日在家惊鸿一瞥看见的报告完整的复制出来,那多出来的部分又该怎么解释? 幸好秦湛不蠢,他老老实实的说,“互助会给的。” 事实上是安蜜儿给的,但那个名字肯定会在本就恶劣至极的情势上再填上悲催的一笔……能不说,还是不要说了。 不过不管是安蜜儿,还是互助会,秦湛在女友面前抖搂出来,半点儿压力和愧疚都没有。 即使他不提,却不代表慕景就想不到,电影拍摄那晚,秦湛与安蜜儿在废弃水塔上独处超过半个小时的事,实在太令她印象深刻了。 而且慕景还难免有些后知后觉的懊恼,当时因为种种理由,有些细节被秦湛给忽悠过去了——譬如说将他当成被互助会盯上的受害者,可如今回想起来绝对不是那么一回事。 果然还是不应该太心软——慕景告诫自己绝不能重蹈覆辙。 她凉幽幽的问,“给你了,你就把它私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