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汇报,蒋天生和蒋心素都有些诧异,这才多长的时间,对方就全灭了? “大夏水师出动了多少人?伤亡多少?”蒋天生犹豫了一下,开口问道。 “不知道有多少,但是……这边应该没有伤亡!” 说完,他便将自己看到的说了一遍,“对方应该来了一两百人,水师这边应该是故意放他们进来,然后一轮箭雨过后,对方至少倒下了一半,在他们打算撤退的时候,身后又是一轮箭雨,剩下的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又是一轮箭雨……就全没了!” 蒋天生闻言,大吃一惊,问道:“也就是说……他们没有短兵相接?” “没有,我从头到尾都没有看到水师有士卒上前!” “这德安侯还真是……不按常理出牌啊!居然连一个活口都没留!”蒋天生苦笑着说道。 他觉得对方简直太扯淡了,哪有这样打仗的? 倒是蒋心素若有所思片刻之后,轻声说道:“这些人,德安侯应该早就知道他们要来,所以故意布下了陷阱!” “看来这位侯爷,也不是省油的灯啊!”蒋天生叹了口气,有些担心的看向蒋心素。 在这样的人手下做事,也不知道是好还是坏。 另一边,在消灭了陈家余孽之后,曹平安就回到了萧塬身边,他感觉太无聊了,原本还以为陈家回来一些高手,结果全部都是普通人,他们或许有勇气,但是没有实力,所以只是一场单方面的屠杀而已,毫无什么观赏性可言。 听着曹平安的吐槽,萧塬忍不住笑着说道:“你以为陈家是什么?一个小岛上的土着罢了,水师乃是我大夏精锐,甲胄齐全!对付这么一帮家伙,要是布下陷阱之后,对方还有反抗的能力,那么我不介意将你们全部回炉重造!” 众将闻言,也都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刚才的战斗之所以那么顺利,和对方没有甲胄也有很大的关系,若是有甲胄,那么弓箭对其的上莎莉,将会大大减少,不可能几轮箭雨下去就直接全军覆没了。 在这个冷兵器为王的时代,有甲胄和没有甲胄的区别太大了,为什么那些山贼、流民组织起来反叛非常容易被镇压?甲胄、兵器就是很大的原因。 不过一切都很顺利,琉球岛的事情也算是告于段落了,只等这边的百姓恢复正常之后,萧塬就打算回去了,他估计最多也就一天的时间,只要郑家和蒋家的人出面,应该能很快恢复才对。 和他想的一样,第二天一大早,在郑家的动员下,琉球岛基本上就已经开始恢复了,同时,郑龟年也成为了新一任的琉球岛知府,这让郑家的名望,一下子就达到了顶点。 张家店铺的门口,张克看着喜气洋洋,从萧塬手中接过大印和关袍的郑龟年,心中不免有些担心起来,自从蒋柔柔给他弄了那么一出之后,他就有些害怕见到萧塬,虽然他知道,现在去拜见萧塬,是最好的时机,但是又怕弄巧成拙,所以整个人都已经消瘦了不少。 另一边,仪式结束之后,萧塬拍了拍郑龟年的肩膀,笑着说道:“以后琉球岛就拜托给你们了,我可不希望下次听到你们郑家的消息时,是你们的人头被暗夜卫送回京都的时候!” “侯爷放心,鱼肉百姓的事情,我郑家是做不出来的!”郑龟年一脸正气的回道。 “那就好!明日一早,本侯就要启程离开了,若是有紧急的事情,可去寻暗夜卫协商,或是直接去军营汇报给那里的守将,他们自会做出判断!”萧塬闻言,点点头,又勉励了对方几句,这才带人离开。 不过他前脚才到军营,郑家的人后脚就跟了过来,并且丢下几个大箱子之后就转身离开,说是送给侯爷的礼物。 萧塬令人打开之后,才发现里面有不少的龙涎香,以及一些奇珍异宝,价值怕是不菲。 “老师,他们这是贿赂您呢?可是为什么要选在这个时候?”曹平安诧异的问道。 萧塬笑了笑,“呵呵……不见兔子不撒鹰呗!这东西送早了,万一知府的位置没有给他们郑家,岂不是肉包子打狗?所以等到一切都尘埃落定之后再送,才能利益最大化!” “这样么?”曹平安皱了皱眉头,如果是他,他会选择不要这些东西,郑家的行事风格他有些不喜欢。 不过萧塬却不介意,他这一趟本就是打算赚点辛苦费,毕竟家里孩子老婆一大堆,都等着他养呢! 再说了,郑家在他眼中,也就是可有可无的工具人罢了,对方听话最好,如果不听话,他随时可以换个人。 第二天,将汕头号留在琉球岛负责驻防后,萧塬便带着剩下的人,以及蒋心素所携带的蒋家人离开了琉球岛。 这次出来的时间并不长,至少比他预计的时间短了不少。 而且琉球岛距离汕尾其实也并不是很远,至少比日之国到青阳县的距离近多了,更何况现在中途还有个可以补给的前哨岛。 回到汕尾县之后,萧塬却没有见到每次都会来迎接他的县令,气的萧塬暗骂不已,真是不需要他的时候,他天天出现在你面前,现在需要他的时候,却又不见了踪影。 没办法,哪怕他现在非常想念家中的娇妻,但是也必须先处理好事情之后再说。 军营这边的事情可以丢给张洛和周处,但是蒋心素这边的事情,必须交给汕尾县的县令才行。 先将蒋家的人安顿在军营之后,萧塬便带着蒋心素等蒋家的重要人员直奔汕尾县而去,好在也是顺路,不会耽误太久的时间。 “朱县令,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蒋家的人,本侯可是交给你了,你要负责安顿好他们!”等萧塬将事情和朱县令说了一遍之后,朱县令立刻拍着胸脯答应下来。 蒋心素自然也不会反对。 于是将事情丢给朱县令之后,萧塬第一时间就赶回家中,以至于朱县令想要和萧塬说的话都还没来得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