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真舒服,好久都没睡得这么舒服了。’’ ‘‘大哥,今天有什么需要做的吗?没有的话,我想过去甩两杆子,毕竟难得遇到这么大的湖泊,这里边肯定有大货。’’日上三竿,老二从一个用树干搭起的简易帐篷里出来,伸了一个懒腰,感叹了一句后,走向旁边的草地上,向正在教小李静拳法的石子秦问道。 ‘‘没有,只要把每天的食物准备好,为咱们后边的路途中往下储存食物,其余时间想干什么?你们自由安排。’’石子秦回答了一句后,继续教导起小李静来。 老二在知道答案后,也是在旁边跟着打了一套拳法,拿出长刀练习了一会儿,直到额头微微冒汗才停了下来,然后便把守在旁边的几个小家伙们,带着前去喂他专门制造出来的狗粮。 要知道那可是用虎血加骨头粉,又加了一些从聚集地带出来的面粉,几样搅拌起来,放进锅中蒸熟,晾晒干才制作出来的,虽然颜色不是特别好看黑呼呼的,但是那些小家伙们还就特别爱吃,一天要是不给喂一顿,它们都会粘在你腿上不下来。 喂完小狗,老二就直接拿着钓鱼工具,带着它们一起向着湖边走了过去,石子秦又叫小李静,练习了两遍他早上教的拳法,便拍了一下他的后脑勺,示意他可以去玩了,因为在老二带着小狗,和钓鱼工具出去的时候,那小子的心思也早就跟着跑了出去,根本就没有继续学习的心思了。 ‘‘石子秦,李静学习的怎么样?要是不认真,你就直接上手揍他,就当是石二毛他们一样,可千万别因为有我而纵容他。’’张娜娜看着欢呼着跑出去的李静,有些担忧的向石子秦说道,因为她怕石子秦不好意思下重手,从而导致李静学不到真正的本事。 ‘‘二姐,你放心,现在这只是刚开始,要是一下子压力给的太大,会导致他出现厌学心理的,后边我会慢慢往重加量的。’’看着有些烦恼的张娜娜,石子秦宽慰着说道。 ‘‘好吧!你看着办就行,反正现在我们娘俩也只能靠你了,你二姐夫他们,也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寻找的到。’’张娜娜说着,眼泪就忍不住的流了下来。 ‘‘二姐,你别,你别哭,你放心,我以后对李静一定会严加管教的,这要是让老二他们看到,可是会产生误会的,还以为是我欺负你呢!’’石子秦伸出手,想上前为张娜娜擦眼泪,又觉得不合适,便在原地焦急的跺着脚说道。 ‘‘噗嗤,看你那胆小的样子,老虎都敢打,还害怕给我抹眼泪呀?’’张娜娜看着石子秦的样子,不由破涕为笑着调侃道。 ‘‘不敢,不敢。’’ ‘‘二姐你还有没有事?没有事的话,咱们出去割一些艾草回来,这湖边其它的倒是没发现,这蚊子可是真的多,再多被它们吸几天血的话,说不定都得贫血。’’石子秦连连摆着手说完,就直接转移话题问道。 ‘‘没了,那我去拿锄头和筐子,那些蚊子的确讨厌的很,都不知道它们是从哪里钻进来的,而且这里的蚊子还特别毒,不但鼓起的包更大,还更痒更疼。’’张娜娜说着,还把自己的胳膊抬起给石子秦看,只见那上边赫然密密麻麻的,布集着许多的大包,有些都给挖出了血印。 ‘‘二姐你这怎么这么严重?我们虽然也被叮了,但不像你的这样呀!’’ ‘‘看来要么是你的体质不行,要么就是对这里的蚊子过敏,走,咱们必须去找一些草药,不然你这个样子肯定不行。’’石子秦看完后,也把自己的胳膊向上抖了抖,露出那些被叮咬过的位置给张娜娜看,然后便带着张娜娜向湖边的草丛中走去。 ‘‘石子秦,你这到底要找什么草药呀?这么多地方你就只是看一眼,就知道它有没有了?’’看着石子秦来回跑动的身影,张娜娜不由上前拉住问道。 ‘‘白芷,一种为多年生高大草本,高1-25米,根圆柱形,茎基部径2-5厘米,基生叶一回羽状分裂,复伞形花序顶生或侧生,果实长圆形至卵圆形。’’ ‘‘而且它们还喜欢生长在潮湿的山地、草地和林缘,适应性也比较强,叶子不但可以用来治疗被蚊子咬过的地方,还可以随身携带着预防蚊虫。’’ ‘‘重要的是根可以入药,有祛病除湿、排脓生肌、活血止痛等功能,治疗风寒感冒、头痛、鼻炎、牙痛等,咱们收集起来,以后说不定也会用到。’’石子秦教科式的对着张娜娜讲解道。 ‘‘这都是你们看书背下来的?那怎么没见你们在路上,摘过其它的中草药呢?’’张娜娜不由疑惑的问道。 ‘‘哪有时间,这一路上除了赶路就是赶路,而这中草药挖回来以后,有的并不能立马就可以使用,还要好好的炮制一番才行,不然说不定病没治好,反而还会把自己给整中毒。’’石子秦解释了一句后,就向着不远处的山脚走了过去。 没想到还真的叫他俩在一个背沟处,找到了一大片白芷,石子秦先是摘了一些叶子,在张娜娜手臂上的伤口上,轻轻擦拭了一番,随后又叫张娜娜连根带叶子的挖了一些白芷,还割了一大捆艾草,才向着驻扎地走去,他不但准备在帐篷里放一些,还想用艾草一起捆绑着制作一些艾辫,待到晾干后,晚上点着用来驱赶蚊虫也十分有效。 ‘‘白羽,快先带着李静往安全的地方走,我先在这里和它纠缠着,我就不信一条鱼而已,既然被我钓上来了,那就断然不会给他再重新回到湖里的机会。’’ ‘‘对了,顺便回去把大哥的长枪拿过来,这刀属实有些短了。’’离得老远,就听到老二他们在湖边的草地上,吵吵闹闹的,起先二人也没太在意,以为他们只不过是钓到鱼了而已,但随着越走越近,也越察觉到不对劲,要多大的鱼才需要用到长刀和长枪。 直到看见老二拿着刀在和一个张着大嘴,拖着长长的尾巴,浑身布满鳞甲的家伙对峙着,石子秦才满是不可思议的大喊道。 ‘‘鳄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