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你这脾气也太冲了,哪里不合适?咱们可以坐下来聊呀!’’刘媚把石子秦拉住说道。 ‘‘刘姐,我现在没有时间和你们扯皮,就你刚才说的那些四万,卖的话,咱们还有得谈,如果不卖,那咱们就此别过。’’石子秦继续强硬的说道。 ‘‘四万?小弟你这也太狠了吧?这直接给我拦腰斩一半了,这样我根本没得赚呀!’’ ‘‘哎,哎,卖,卖给你可以了吧?小弟,我这也就是看你和我投缘,所以才这样大亏血的卖给你,要是碰到别的人,想都不要想。’’刘媚先还是想拉扯一下价格,但看到石子秦又要走,便又立刻改口道。 ‘‘好,刘姐,我在这里特别给你提醒一下,定制的弓必须是十石或以上的,枪和刀也必须是全合金制造,而且枪的重量得在100斤左右,刀也必须在50斤以上,今天晚上我会过来,先交易你们今天赶造出来的这批,剩下的需要明天你们给我送到城外交易,至于我这边交易的物品,肯定不会低于四万。’’石子秦一脸郑重的说完后,就急匆匆的向着街道之中走了出去。 ‘‘大姐,咱们真的要以这么低的价格和那家伙交易?虽然咱们改造铁匠铺的火炉,使得它可以用来火力发电,而且还储存了不少电量,他需要的那些玩意儿也用不了多长时间就可以锻造出来,但就这么交易出去,实在是有些不甘心。’’ ‘‘要我说刚才就应该派小五跟过去,等确定好他的位置,晚上我带上兄弟们直接给他做了,到时候他那些东西不就都是咱们的了?’’见石子秦走远,之前递算盘的那个伙计,立刻凑到刘媚旁边不解的说道。 ‘‘你懂个屁,那人表面上看着白白净净,既瘦个子还不高,一副文弱书生很好欺负的样子,但他给我的直觉却是,比以往那些大块头还危险,仿佛招惹到他就要随时迎接死亡一般。’’ ‘‘而且这人也真是个人才,这才刚来二号聚集地,就招惹到了大人物,照他的说法,既然没有招惹到咱们这一系,军方那一系应该也不可能,毕竟他们现在连门都不出,那只能是招惹到了那群官老爷,而且还应该是个重量级的人物,不然也不会今天晚上就要跑路。’’ ‘‘不过,你还是先去确认一下,看看是不是真的和咱们这一系没有关系?然后再打听一下,看看今天那里有没有发生什么大事,至于到底是正常交易,还是瓮中捉鳖,我去问一下老大。’’刘媚先是感慨道,然后又分析着说完,就扭着水蛇腰向后门走去,那小弟在又叫来一个人后,就向着街上的铁匠铺跑去,因为那里才是他们的总部。 ‘‘咚,咚咚……’’经过七拐八拐长达半小时的行走,刘媚走进一个外表看起来再普通不过的一个房间,然后和里边的保镖打过招呼后,又向着旁边的房间穿了四五道门,才来到一个由钢铁包裹的墙壁和门前,敲起了一串特殊的敲门声。 ‘‘咔,你怎么来了?今天不到你汇报的日子吧?是有什么要紧事情吗?’’随着房门的打开,一道宏亮的声音也随之传出。 ‘‘恩,这两天遇到一个有趣的人,而且对咱们城中的势力,应该也有大体的了解,他手中应该也有一批好几万的物资,今天来找我做一笔交易,但我不知道是真和他交易,还是……’’刘媚说完便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随后又把来龙去脉对着屋内的人讲了一遍。 ‘‘给他,除了水力发电机其余的全给他,就算是他那批物资不够也全都给他,而且还要保证武器的质量,别往里掺假。’’房间短暂的安静了一会儿后,那男人的声音再次响起,但并没有看到其人,原来这个房间也并不是他的真身所在地,而是连接着电力有着监控和话筒的房间。 ‘‘啊?’’刘媚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惊讶。 ‘‘怎么?认为我傻了?为什么会做亏本的买卖?’’ ‘‘没,没有,老大这么做肯定是有老大的道理,我只是在懊恼自己太笨,一时之间不能彻底理解老大的意思。’’听着那男人调侃的话语,刘媚立刻紧张的否认完,接着恭维的说道,因为这男人随着权势的增大,性情也越来越琢磨不定,之前就因为这种事情没少杀过人,所以就导致手下的人都变得小心翼翼了起来。 ‘‘哈哈哈,我这么做当然还有后手,从那家伙交易的武器数量,和马匹装备来看,他手底下应该还是有一群人马在外边,所以我要你明天交易完,就立刻把他们的踪迹给透露出去,我要他们和那群狗官杀个两败俱伤,然后你再带着咱们的人,给他来个黄雀在后,到时候不但那些装备重新会回到咱们手里,就连这二号聚集地也将是咱们的囊中之物。’’ ‘‘到时候,我就是这聚集地之中,当之无愧的王,哈哈哈……’’那男人把他的计划讲完后,便疯狂的大笑起来,仿佛这个聚集地已经是他的囊中之物。 ‘‘老二,白羽快跟我走,有事发生。’’石子秦拍了拍一人背着一个竹篓的二人,凑上前对着二人小声说了一句后,便快速在前边带起路来,原来就在石子秦着急往家赶的时候,意外遇到了还在街上闲逛的二人。 ‘‘大哥,发生什么事了?’’走出热闹的街道,在穿过一个偏僻的小巷时,老二加快脚步追上石子秦疑惑问道。 ‘‘现在没时间和你们细说,总之就是我又得罪了这城中的一个大佬,咱们现在必须收拾东西再次转移了。’’石子秦也是有些无奈的说道,因为这已经是第二次被逼出逃,同时也更加激起了石子秦要变强大,要扩建势力的决心。 ‘‘啊?这,这……’’老二先是不可置信的说了一句,想说什么但最后又什么也没说上来,只是低着头跟在后边狂奔,以此来发泄心中的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