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只是扮演变态,其实我是好囚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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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危行
乔松稳坐于马背之上,他的身影在熙攘的人群之中显得格外引人注目。随着马蹄声有节奏地响起,他缓缓地穿过堵在桥头的百官,逐渐逼近那座通往咸阳宫的吊桥。 原本,乔松心想应该不会有人胆敢出面阻拦,但事实证明,这个世界永远都不乏“勇敢”之士。 突然间,一名身着官服的年轻男子如同一颗闪耀的流星般跃出,稳稳地挡在了乔松的骏马前方。乔松那双冰冷刺骨、充满威严的眼眸透过面甲上晶莹剔透的水晶目镜,紧紧锁定在此人的身上。 然而,面对如此强大的威压,这位年轻人竟然毫无畏惧之色,挺直了脖颈,恭敬地向乔松行了一个标准的礼节。甚至不等乔松开口回应,他便迅速站起身来,毫不客气地质问道:“君上无缘无故命令大军封锁咸阳城,导致城内民众惶恐不安,朝廷上下陷入一片混乱,究竟意欲何为!” 刹那间,宫门之前变得鸦雀无声,仿佛时间都凝固了一般。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投向这位挺身而出的“勇士”,心中暗自揣测着接下来将会发生怎样的一幕。与此同时,他们也不禁好奇,这位威震天下的昭武君又将如何应对眼前这番质问呢? “无缘无故?尔如何敢如此肯定! 军国大事,难道还要向你汇报不成!”只听得乔松冷哼一声,语气凌厉至极,毫不留情地驳斥道:“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还不滚开!” “臣……” 还没等这人来得及开口辩驳,乔松手臂一挥,猛地扬起鞭子,只见那马鞭如同闪电一般疾驰而出,瞬间抽打在了对方脚下前方的土地之上。只听得“啪”的一声脆响,犹如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扇在了那位所谓的“勇士”脸上,让他顿感脸颊火辣辣的疼痛难忍。 “噌……”伴随着乔松突如其来的举动,站在他身后的亲兵们反应极其敏捷,他们迅速举起手中锋利无比的长枪,齐刷刷地对准了那个人。 这位原本还气势汹汹的“勇士”见状,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脸皮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但又心有不甘,只能无奈地向后退缩了几步。 乔松鼻子里发出一声重重的冷哼,手腕一抖,用力甩开马鞭,然后驾驭着骏马如疾风般飞驰而过吊桥,一路穿越宫门,径直朝着章台宫狂奔而去。 …… 咸阳的守卫军可以分为城卫军和龙虎禁军两部分,这两支队伍皆是百里挑一的精英之师,各自肩负着守护咸阳城以及保卫宫城安全的责任。 即便是乔松手持上将军的虎符前来调遣,也只不过是能让其在咸阳城内活动,而无法将其调出咸阳。正因如此,王贲与李泊两人不得不快马加鞭,赶往距离咸阳最近的军营——位于蓝田的蓝田大营去调集五千名士兵。 与此同时,王翦及其他诸位将领则稍微落后一些,也纷纷踏上了前往蓝田的征程。 一众身着重甲、威风凛凛的将领们,驾驭着胯下雄健的战马,如同一股钢铁洪流般沿着自咸阳延伸至蓝田的宽阔驰道疾驰而来。他们所过之处,狂风呼啸,尘土飞扬,那震耳欲聋的马蹄声响彻云霄,令沿途的人们无不瞠目结舌,心中充满了震撼与敬畏之情。 而此时此刻,刚刚历经长途跋涉,从郿县匆匆赶来咸阳城郊外的白河正目不转睛地注视着眼前这惊人的一幕。他的心脏猛地一沉,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揪住一般,瞬间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不祥预感。这种感觉如同阴霾笼罩心头,让他感到莫名的不安和焦虑。 白河深知事态紧急,丝毫不敢有片刻耽搁,赶忙催促身旁的车夫加快行进速度,希望能够尽快抵达咸阳城中。然而,当他终于赶到咸阳城门外时,才无奈地发现此刻已然夜深人静,正是实行宵禁之时。沉重的城门紧闭着,宛如一道无法逾越的壁垒,无情地将他拒之门外。 面对如此困境,白河无可奈何,只得暂且藏身于马车之中,在城外度过漫长而又难熬的一夜。他默默祈祷着,期望明天清晨能顺利进入城内,找到自己心心念念的外甥。 只是,白河并不知晓,他此番前来注定将会空手而归。 原来,那位七公子早在两日之前便已接获圣上旨意,与其他诸位公子一同离开咸阳,前往全国各地执行一项重要任务——考察陪都选址事宜。 …… 而一身甲胄的乔松终于抵达章台宫,在蒙毅所率领的龙虎禁军那审视的目光中入了章台宫,见到了自己的父亲始皇帝嬴政。 然而,令他感到诧异的是,前来迎接他的并非平日里常见的赵高,取而代之的竟是一名素未谋面的陌生内侍。 踏入宫殿后,乔松正欲行君臣之礼。 “嗯……”嬴政目光如炬,上下审视着眼前这位身着戎装的儿子。只见乔松身姿挺拔,威风凛凛,浑身散发出一种英勇无畏的气息,仿佛战场上的杀神一般,确实颇有几分上将军的风范与威严。 不过,今天搞了这么大的动静,嬴政可不会因为心里的一点点好感就放过这个逆子。 “说说吧,你此番如此兴师动众,究竟意欲何为?想吓唬谁,朕吗?”嬴政的声音不怒自威,带着一股无法抗拒的威压。 “儿臣万万不敢!” “哼!你还有何不敢的?竟敢未经圣谕私自调遣大批军队封锁国都,甚至连象征紧急战事的聚将鼓都给敲响了。 朕痴活四十余载,连六国都被朕给灭了,聚将鼓见了多少次。可朕从未料到,竟能在我大秦都城咸阳听到此鼓声响起,着实让朕大开眼界啊! 自秦国立国六百余年以来,这般情形恐怕还是破天荒头一遭吧! 怎么,难不成昭武君已经按捺不住内心的躁动,迫不及待地想要坐坐朕身下的这把椅子了?!” 嬴政的话语愈发严厉,眼中闪烁着令人心悸的寒光:“那你还来见朕干什么,直接命令大军调转方向,攻破咸阳宫不是更简单。” 伴随着始皇帝威严而低沉的声音响起,一股如同泰山压卵般令人胆寒的气息威压如汹涌澎湃的海浪般铺天盖地地席卷而来。这股威压一浪高过一浪,一波强过一波,源源不断地向外喷涌而出。转瞬间,原本肃穆的大殿竟好似化作了一片冰天雪地的极北冰川,每一寸空间都弥漫着一种能够穿透骨髓、直抵灵魂深处的刺骨寒意。 乔松心中暗自叫苦不迭,虽然明知父皇只是故意恐吓自己而已,但也只能乖乖顺从地双膝跪地,口中高呼“惶恐”二字以表敬畏之情。 嬴政见状,不禁冷哼一声。他心里其实也明白,这逆子虽然胡闹,此刻绝对不能动手打人,毕竟他已经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一旦他做出处罚,那么对上将军这个职位和这逆子的威信来说,都将造成极大地打击,随后必将引起一连串的连锁反应。 然而就这样轻易放过这个忤逆之子,又实在心有不甘,谁能料到下次这家伙还会捅出多大的篓子? 沉思片刻之后,嬴政最终打定主意,打算先弄清楚这逆子究竟为何会做出这般荒唐之事,然后再根据具体情况作出相应决断。于是,他怒目圆睁,厉声呵斥道:“还不给朕滚过来,把事情原原本本地给朕交代清楚!若有半句虚言,定不轻饶!” “儿臣遵旨!” 乔松不敢怠慢,麻溜地从地上站起身来,迅速摘下头上沉重的头盔,一路小跑到嬴政跟前,然后深吸一口气,开始一五一十、详详细细地向父亲讲述起整件事情的前因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