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只是扮演变态,其实我是好囚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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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危行
出了章台宫,一路走下长阶,乔松便遇到了等候在这里的韩信和李信两人。 看了眼二人,乔松道了声跟上,便带着他们出了章台宫,一路直奔自己的府邸。 之前论策的时候韩信落了李信的面子,他这个老大还得想办法从中调停一下。李信这倒霉孩子,刚觉得自己能行了,就被王翦和韩信两人先后提起来吊锤。毕竟不管怎么说,这两人也算是自己的部下,他还是得照顾一下两人之间的情绪。 …… 两日之后,嬴政再次在章台宫中召集自己的一众心腹,让乔松当着众人的面将灭楚之策简单的叙述了一番。这样的安排,让众人心中都清楚,此次灭楚王上心中已经有了定论。 果不其然,当乔松退下之后,嬴政环视了一圈询问道:“众位爱卿以为,此策可还有什么需要补充的?” “启禀王上,臣以为昭武君之策已经考虑的很完善了。唯一需要顾及的,便是齐国的态度。臣愿为使臣,前往齐国斡旋。” 就在众臣议论纷纷的时候,嬴政的铁杆心腹李斯率先起来表示赞同,并主动揽下了前往齐国的重任。 李斯的出头,让嬴政眼神中流露出了一抹欣慰,却没有表示出来。 有了李斯挑头,其他人纷纷表达自己的看法。有补充一些细节的,有提出一些建议的,但对于灭楚之策的主要内容,却没有什么人擅自改动。 看到众人纷纷谏言,王翦心中难免生出了一种老了的沧桑。对于乔松讲述的军略,王翦心中倒是没有什么反对,反而很是欣慰,昭武君用兵还是一向出人意料,仿佛跳出了一个囚笼,站在更高的层面去看待整个战场。 身经百战的王翦推演了一番乔松的策略,感觉没什么问题。 于是,王翦不愿让王上为难,于是便起身上前一步,行礼道:“启禀王上,老臣有本要奏。” 嬴政微微一愣,道:“将军请讲。” “老臣近来时常感觉年迈体衰,难以胜任军中事务。故此,老臣欲辞去军中职务,调养调养身体。” 此言一出,大殿内顿时变得极其安静。 嬴政也有些猝不及防,满脸愕然的看着王翦。 “将军何出此言呐!”不待嬴政开口,乔松便连忙劝了起来:“将军乃是我大秦定国柱石,责任深重,岂可如此轻言?” “君上……” 乔松连忙走了过去,向王翦行了一礼:“将军为我大秦立下了汗马功劳,如今灭楚在即,正是需要将军之时,将军切不可弃我大秦而去啊。” 王翦不禁默然,难不成,老夫猜错了? “王上,臣以为,出使齐国一事还需仔细商议。我大秦,此次该以何种条件拉拢齐国,还请王上示下。”就在这时,李斯再一次站了出来,强行将此事给遮掩了过去。 尽管后面一个多时辰,大家都在讨论拉拢齐国一事,可群臣都有些心不在焉。显然,王翦的一句话,让他们都有些忐忑。 最后,嬴政匆匆结束了此次议事,再度将乔松留了下来。而嬴政的目的,便只有一个——让乔松务必将王翦留下来,决不能在伐楚之前让其退隐。否则,对军中的影响就太大了。 乔松苦着脸接受了任务,没辙,官大一级压死人。更何况,这还是自己父王布置下的任务。 …… 离了章台宫,乔松便满脸苦恼的坐在马车上,思索着该如何劝解王翦。直到回到自己府邸,还是一脸的愁绪。 王翦可不是其他人,这位秦国老将军的政治智慧是直接拉满了的。否则,也不至于今日在议事的时候,一听到父王的话语,便敏锐的嗅到了一些风向,果断的自请退休养老了。他这是给乔松让位啊。 可是,王翦在军中的声望可是非常高的。正如父王所担心的那样,如果还没开战,王翦便离开了军队,那对大秦的士气来说将是一个巨大的打击。 该怎么劝这样一位老狐狸呢? 乔松不由得陷入了苦思之中。 烦躁的他让人取来了一坛陈年老酒,将其拆封,一个人独坐在桃花树下独酌。可心有烦恼,这酒却是越喝越没味儿。 直到一个身影来到了乔松身旁屈膝坐了下来,端起了他面前的酒杯。 “阿言?你怎么来了?” “听下人说,夫君在花间独酌。”阿言端起酒杯用手扇了扇,闻了闻气味,方才接着道:“本以为夫君今日来了闲情雅趣,可妾身怎么看,夫君眉间愁绪不散,便是这桃花酿也难以驱散。可是有什么烦心事?” 乔松叹了口气:“倒也没什么,朝堂上的事情罢了。” 阿言放下了酒杯,满脸歉然的道:“如此说来,倒是妾身多嘴。” 乔松端起酒壶,重新拿了一个杯子,给阿言倒了一杯,然后将自己那杯还没喝完的端了起来。朝堂上的事情,他本不欲多言。 可看到阿言,心里莫名的有些想要一吐为快。阿言在吕相膝下学习了那么长时间,或许有可能解决自己的烦恼。 于是,便道:“倒也没什么不能说的。” “嗯?”阿言挑了挑眉毛,道:“夫君,后宅不聊国事,这可是您定下的规矩。” 乔松脸上有些不自然,憋了半晌给自己找了个借口:“不是国事,就当咱们夫妻间佐酒的谈资吧。” 阿言莞尔一笑,轻轻地吐出了随您两个字。 “父王欲以我为灭楚统帅,今日议事尚未说明,上将军便似乎察觉到了父王意图,主动站出来,说自己身体不急,要归乡疗养。 以上将军在军中威望,此举一旦公布,恐怕会影响秦军士气。 父王命我前往劝解,我正头疼呢。” 阿言静静地倾听着,直到乔松说完,她眼中才流露出了一丝惊讶。一来因为父王对自己夫君的看重,二来则是因为上将军的决定。 “你说上将军也是,即使要主动退位让贤,也用不着在这个时候提出来啊。弄得我现在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乔松忍不住吐槽道。 阿言有些无语,人家给您让路,您还不痛快了。 许是找了个人倾诉,乔松心中的烦闷也痛快了许多,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阿言沉思了一会儿,心里有了主意。不过,她没有开口。就在这儿任由乔松一边吐槽,一边饮酒。 直到乔松注意到她始终默不作声,一副倾听者的态度,方才询问道:“阿言,你给我出出主意,我该怎么劝说上将军呢?” 阿言抿了抿嘴:“妾身不过是一个妇道人家,这等军国大事如何来的主意呢?” “你……”乔松想要说什么,却还是将话咽了回去:“罢了罢了,我还是自己想想吧。”说着,他再次提起了酒壶倒了倒,可却一滴都没了。 “真是扫兴。”乔松有些烦躁的将酒壶随手丢在了身下的草地上。 阿言起身道:“妾身再去取一些。” “算了,不用了。” 阿言方才再次跪坐了下来:“夫君……” “嗯?何事?” “夫君认为,上将军是怎样的一个人呢?” 乔松微微一愣,沉吟一会儿回答道:“军略非凡,兵家大才。更难得的是,知进退,明得失。” 阿言微微一笑,什么话都没说。 “你问这话……”话说到一半,乔松注意到了她脸上的笑容,突然一顿,无奈的摇了摇头:“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啊。” “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夫君何必在意呢。” 乔松心里舒服了一些,可突然间他反应了过来了一件事,指着她道:“好啊,你这是早就看出来了,刻意在这里看我的笑话呢!” 阿言抬袖擦了擦眼睛,很是委屈的道:“夫君这话,让妾身好生冤枉。” 乔松俩忙改口,忙说自己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