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只是扮演变态,其实我是好囚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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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危行
在那个风云变幻、战火纷飞的春秋时期,列国之间的关系错综复杂。对于战败的诸侯,起初各国都遵循着一个不成文的规定——不轻易杀戮。毕竟,这些诸侯们皆是由周天子所册封,彼此间地位相当。只要战败的一方表示愿意俯首称臣,便可免遭杀身之祸。 以吴王夫差与越王勾践之战为例,夫差虽然战胜了勾践,但并未对其痛下杀手,只是将其软禁于姑苏城中。尽管勾践的生活待遇算不上优厚,但起码性命无忧。至于勾践主动请求为夫差尝粪一事,则完全出于他个人的计谋和隐忍策略。 然而,谁能料到勾践这个看似顺从的人竟会耍出如此阴险狡诈的手段!当他成功骗取了夫差的信任并返回越国后,便开始暗中谋划复仇大计。恰逢此时,夫差率军出征攻打楚国,需要越国派兵协助。于是,勾践抓住这个机会,假意借道吴国,实则趁虚而入,一举灭掉了吴国。这一举动令整个春秋诸侯瞠目结舌,他们万万没有想到勾践居然如此心狠手辣,连曾经放过自己一马的夫差也不肯放过,最终还逼迫夫差自尽身亡。 自此以后,原本相对稳定的局面被彻底打破,诸侯们心中的那杆秤也失去了平衡。旧有的规则已不再适用,而新的秩序尚未建立。 如今,同样的难题摆在了秦国面前:面对战败的诸侯,究竟应该选择杀之以绝后患,还是放虎归山呢?这无疑是一个艰难的抉择,稍有不慎便可能引发无法预料的后果。 “都说说看,别愣着啊。”乔松看着眼前几人低着头沉思不语,心中不禁有些不悦,他直接点名道姓地说道:“来,萧何,你先来起个头吧。” 听到乔松点到自己名字,萧何无奈地苦笑着回应道:“君上,关于此事,王上那边似乎已经有了结论。” “什么结论?只要没有正式对外公布,那就不能算是最终敲定。”乔松毫不留情地反驳道。而且,即便是真的有了定论,如果发现有错,难道还要知错犯错不成! 乔松满腹狐疑地扫了众人一眼,却发现除了韩信以外,其他几个人都不约而同地移开了视线。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 乔松暗自思忖片刻后,突然恍然大悟般拍了拍自己的额头,然后对陈平说道:“那个……陈平,你也别再记录了。这些韩国君臣现在已然成为我大秦的阶下囚,你们几个心里不必有太多顾虑。” 毕竟对方曾贵为王族身份显赫,要让他们亲口说出处置方法,着实有些强人所难。想到这里,乔松便主动替他们找了个台阶下。 “君上恕罪。” “无罪无罪,本君正因这事儿心烦着呢。这些个韩国君臣,成了包袱,扔还不能扔。” 萧何见到乔松的目光又放到了自己身上,只好开口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君上,臣以为对待韩国君臣,不能一概而论。” “哦?快快详细道来。”乔松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倾去,一双眼睛紧紧盯着眼前之人。 不愧是他最为器重的首席谋士,每次发言总能切中要害、条理清晰。 “君上英明。您所担忧之事不无道理。韩国作为大秦首个欲灭之国,如何妥善处置其公卿贵族,将直接影响到后续他国的态度和效仿。 依微臣所见,这些公卿贵族大致可划分为三类:中立派、敌视秦国的反对派以及亲近秦国的支持派。” 乔松微微点头示意,示意对方继续说下去。 “针对上述派别分类,我们应分别制定相应策略予以应对。 对待那些坚决与秦国作对的敌对势力,必须果断采取强硬手段加以震慑,让其他国家的顽固反秦势力闻风丧胆; 而对于亲秦派,我们则需进一步细化甄别。其中真正具备才干学识者,可赐予重要职位委以重任; 然而,对于那些徒有亲秦之名、实则愚钝无能且贪得无厌之徒,即使他们表现出一定程度的亲善,也决不能掉以轻心。微臣认为给予他们荣华富贵,但实权架空的方式更为妥当; 最后剩下的中立派人士,则需要通过严格考核评估其真实能力后再做定夺。” 乔松一边聆听着谋士的建言献策,一边频频点头表示赞同。他心想:此计甚妙!如此一来既能树立威信又可笼络人心还能做到人尽其才物尽其用。 乔松点了点头,然后看向了曹参,示意该你了。 曹参微微拱手,先是捧了一下萧何,然后才表示自己还有话要说:“君上,萧大人所言乃是老成谋国之语。只是,臣有一点想要补充。” “一人不敌二人计,三人合唱一本戏。今日叫你们几个过来,就是商议对策的,有何建议,尽可畅所欲言。” “臣以为,针对韩国公卿之中有才之人,当异地为官。” 此举则是为了割裂韩国公卿在当地的影响力,以将他们的影响降到最低,防止其相互勾连,煽动造反。 原本的历史上,秦国在攻破韩国之后,将韩王安就地安置在颍川郡,结果三年之后韩地发生叛乱,和秦国的做法就脱不了干系。 因此,乔松对曹参此策很是满意,“嗯,此言有理。韩信,你呢?” 韩信嘴角微微一抿,道:“君上,您让末将带兵打仗,末将自然当仁不让,打不赢任您处置。可这种事情,实在是太为难末将了。” 乔松听到这话,忍不住瞪了他一眼。 韩信则默默地低下了头,心中暗自思忖着老师曾经传授给他的那些为人处世的道理。作为一名将领,本来就掌握着庞大的军队,容易引起君主的猜忌和忌惮。因此,在适当的时候必须要懂得收敛自己的锋芒,避免过于张扬招来祸端。 “陈平,你呢?”乔松一脸无奈地问道。 “啊?我?”陈平显然有些走神,被乔松这么一问,顿时回过神来。 “废话!本君今天把你叫来,你就真准备坐在这里当听众的吗?”乔松没好气地说道。 或许是因为他们两人年纪相仿的缘故,所以乔松对待陈平的态度比其他人要随和许多。 陈平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然后缓缓地从座位上站起身来,毕恭毕敬地说道:“君上您既然有所垂询,微臣自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萧大人和曹先生所提出的计策,确实已经把这些韩国俘虏的情况考虑得十分周全,可以说是面面俱到、八九不离十了,微臣实在是找不出有什么需要补充的地方。 是故,臣只能在两位大人的策略上稍加补充。 对于萧大人提出的荣养之策固然不错,但这样做未免有些浪费国帑。 倒不如对这些人加以放纵,任由他们去恣意行事,等到他们触犯了大秦律法,再按照秦法予以惩处即可。如此一来,我等便占据了大义,即使有人想挑毛病也无话可说。 另外,在列国都存在着一些被当地民众深恶痛绝的人物,我们大可以借机杀掉他们,以此来收买人心。 而那些敌视秦国的人,也需要根据具体情况分别对待。 对于那些纯粹出于个人私欲而与秦国作对的权贵们,直接处死也无妨;但若是其中有些人享有较高的声誉,处理起来就比较棘手了。如果贸然将其杀害,很可能会激起民众的愤怒情绪;可是若不除掉他们,又担心日后成为隐患。 所以依臣之意,能够驯服此类人最好,如果实在无法收服,也决不能轻易将其诛杀。我们不妨散布一些谣言,以混淆视听,污其名誉,之后再想办法将其流放、监禁或者秘密处决掉。” 萧何眉头大皱,这陈平也算是他的半个学生了,可这心思怎的却总是如此阴暗。此举虽有奇效,却太过阴诡,于大道不合啊。 难不成,还真有这种天生毒辣之人? 曹参则是轻吸了一口凉气,对这个比自己小一些的年轻人升起了一丝忌惮。这家伙——够毒啊!招招直击要害。 但二人心中虽不太赞同陈平之策,可却都没有出言反对。因为他们也都清楚,君上身边不能全是君子,小人之策有时候也往往能起奇效。 而陈平所说,虽有些剑走偏锋,但其计策却没有什么差错。 说完,陈平腼腆的一笑,仿佛一个纯情小哥一样。 偏偏是这样的表现让乔松不禁嘴角抽搐了两下,自古文人杀人不用刀,今天真是让他涨见识了。 “嗯,不错。”乔松有些干干的道。 陈平眼中闪过了一丝失望,君上不赞同吗? 乔松嗯了一声,道:“你们的想法,我明白了。关于韩王,你们有何看法?” “君上,韩王乃是韩民心之所系,冒然杀之,恐将激起韩地反抗之心。不如迁徙咸阳,囚禁吧。” 萧何的话正合乔松的心思,他点了点头,道:“看来,本君这封奏疏得好好思量一番了。” 有这几个谋士在身旁出谋划策,一份奏疏很快就写好了。 乔松将几人留了下来,管了一顿午饭,便让他们各自离去。可就在这个时候,萧何却起身示意自己还有事。 乔松有些惊讶,但还是顺着萧何的意思,将他单独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