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只是扮演变态,其实我是好囚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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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危行
秦王政十七年春三月十七,秦军渡洧水,破新郑,尽收韩地。 韩王挟王族公卿,出新郑乞降。 …… 新郑城外,阳光照耀大地,内史腾身披重甲,站在高大威武的戎车之上,他身姿挺拔如松,眼神锐利如鹰,意气风发地紧盯着那扇新郑的城门。 随着一阵沉闷的响声,厚重的城门缓缓打开,仿佛是一个时代的落幕。 一群人影从城中走出,为首之人正是韩王安。此刻的这位韩国大王赤裸着上身,双手被紧紧反绑在背后,口中含着一块晶莹剔透的美玉,脸上满是无尽的悲痛和绝望。而跟在韩安身后的王族公卿们也都身穿着简陋的丧服,神情哀伤,泣不成声。 玉璧乃是上古时期用来祭祀上天的神物,具有神圣不可侵犯的地位。如今,韩王安却要将这等珍贵之物献给敌人,表示出自己甘愿屈服、乞求和平的态度。这一举动不仅象征着他个人的耻辱,更意味着整个韩国国运的衰落与转折——国家天命已然旁落他人! 看着韩王安跪倒在满地尘土之中,内史腾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复杂的情感。眼前的场景让他感到一阵恍惚,仿佛时间都在此刻凝固。许久之后,他才回过神来,缓缓从戎车上走下,脚步沉重而坚定。走到近前,内史腾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摘下了韩王安口中的玉璧,然后转过身去,将其递给了身后的礼官。 “亡国之君韩安,特向秦王乞降,恳请秦王宽厚仁慈,善待我韩地子民!” 韩王安用颤抖的声音说道,说完便将额头重重地磕在地上。 这位韩国至高无上的王,在这一刻彻底的坠入了尘埃。 内史腾一脸肃穆,神情凝重地说道:“韩地入秦,自是我秦国疆土,其民亦为我秦人,我王自会善待之!” 话音刚落,内史腾便亲自解开了韩王安被捆绑的双手,这意味着作为胜利者的秦国给予了失败者韩王安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 韩王安,不,此刻应当称他为韩安,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他缓缓地从丞相张平手中接过那枚象征着韩王地位的铜印。 这枚铜印本应是他最为熟悉的物件,但在此刻,它却变得如同泰山一般沉重,韩安尝试了好几次,始终无法将其稳稳地托起。 内史腾实在看不下去了,他伸手抓住韩安的手,用力一拽,顺势将韩王大印连同托盘一并抢夺过来,并高举过头,高声呼喊道:“从今天起,韩国彻底灭亡了!” “大秦万年!” 秦军三万将士异口同声地高呼,声音响彻云霄,气势磅礴。 韩安与众多公卿目睹此景,内心悲痛万分,终于再也无法克制自己的情绪,纷纷放声大哭起来。 …… 新郑城内,震耳欲聋的呼喊声此起彼伏,那是来自城外如狼似虎般秦军发出的吼声。这些声音像一把把利刃,无情地穿透城墙,直刺每个新郑百姓的心脏。 在这片喧嚣声中,有个头戴斗笠、面容白皙的年轻人停下了脚步,眼神中燃烧着熊熊怒火和无尽的仇恨。因为就在今天,他失去了自己的国家,成为了一名亡国之民。 “少主人……” 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轻声呼唤着这个年轻人。他深知眼前这位少主人内心深处的痛苦与不甘,但眼下形势危急,容不得他们过多感伤。 年轻人如梦初醒,强压下心头的愤恨与无奈。他明白,留在这里只有死路一条,必须尽快逃离新郑。 “秦军尚未进城,此刻正是出城的最佳时机。若是再拖延下去,恐怕我们都将难以脱身。” “家老所言极是,是良一时糊涂了。事不宜迟,咱们立刻动身吧……” 说罢,年轻人带领众人匆忙赶往新郑南门。 由于南门并非秦军进攻的主要方向,选择从此处出城,遭遇阻碍的可能性相对较小些。 此时的新郑城内早已乱作一团,那些平日里养尊处优、位高权重的达官显贵们,如今也顾不得体面,纷纷换上粗布衣裳,背负着沉甸甸的金银细软,拼命想要逃离这座即将沦陷的王城。 多年来,新郑人民一直沉醉于虚假的繁荣美梦之中,对外界的威胁视而不见。如今残酷的现实摆在面前,他们才幡然醒悟。 可惜,这样的觉悟来得太晚了,一切都已无法挽回。 父亲张平乃是韩国丞相,没有办法离开。可是张良不一样,他的官职只是不受重视的闲职,所以父亲一早就安排家老,在新郑城破之后带他离开。 可是,张平的想法太天真了。 他们距离城门还有半里路时,张良毫无征兆地停住了脚步。 “少主人……”家老面露疑惑之色,轻声喊道。 只见张良头顶斗笠,阴影之下的脸庞流露出丝丝寒意,他冷冷说道:“不知是哪一路朋友,跟了良一路,也该现身了吧。” 前方不远处便是新郑城门,如果这些人再不现身,恐怕就没机会了。 话音刚落,家老及一众护卫脸色剧变,纷纷抽刀拔剑,迅速围拢至张良身侧,如临大敌。 就在这时,街道两旁突然闪出一道道头戴斗笠的身影。为首之人背负一只木盒,自房檐轻盈飘落,朝着张良拱了拱手,客气地道:“在下张月鹿,奉主上之命,请张良先生移步咸阳一叙。” “张月鹿?南方朱雀第五宿。”张良语气平和,仿佛并未受到任何影响,嘴角甚至还带着若有似无的微笑,“良何德何能,承蒙北地君如此挂怀,竟然不惜动用二十八星宿也要将良留下。 只是良有些好奇,此时仍逗留在城外的朱雀掌旗使,所为何事呢?\" “掌旗使行踪,我等做下属自然不敢妄加揣测。只是在下若是无法请得动先生,为完成君上之命,或可难说。” “良一亡国之人,何敢让北地君如此挂怀。” “这么说,先生是要拒绝了?” 噌…… 阴暗的巷道中陡然响起了刀剑的轻鸣,围在张良身边的护卫们脸色一变,纷纷下意识的握紧了武器。 双方之间的气氛,顿时剑拔弩张起来。宛如一个火药桶,稍有一点火星,便会引发惊天动地的爆炸。 双方都在等待着张良的决定,看他会做出怎么样的回答。 良久,张良斗笠下的脸庞出现了一抹叹息:“良乃韩人,国虽亡,然良不敢忘。” 此刻的张良并未因为身处险境而有任何退缩,未有任何委屈求全。 如果是其他人,张良或许可以假做低伏,再伺机行事。然而,面对这位北地君,张良没有任何自信。 似九公子那样的大才,九原一行都彻底改变了心志,张良不敢确定自己会不会也是如此。 所以,与其委曲求全,不如一死以报家国。 “既如此,先生,请恕我等得罪了!”见张良如此坚定,张月鹿不禁露出了一丝可惜的表情,随即神情陡然一冷,手突兀的一挥。 君上的命令说的很清楚,能请则请,不能请则诛杀!无论如何,不可使张良生离新郑。 刹那间,周围的星宿阁杀手毫不犹豫的扣动了袖箭上的机扩。与此同时,数个杀手一跃而出,手中唐刀直取张良护卫的首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