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只是扮演变态,其实我是好囚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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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危行
东皇太一的到来,似乎只是为了单纯的保护乔松,并将那把草原射雕手的长弓作为见面礼送给他。 然而,乔松却深知东皇太一从来都不是一个单纯的人,他算是欠下了阴阳家一个人情。而他手上,恰好有阴阳家所需要的东西。 荀夫子三人前来草原,解除了苏木和带来的危机,便匆匆前往阴山。具体什么目的并未告诉乔松,但是想来应当十分重要。 而没有了苏木和的威胁,大军行动再无顾及,在白凤等人的指引下,一人三马带着头曼的大军在大草原上兜了一个来月的圈子。 趁这个时间,韩信利用手上的大军在河套平原南征北战,将那些不愿意臣服的部族通通撵到了更深处。 待到红了眼睛的头曼终于发觉不对劲儿的时候,急忙放弃了追踪乔松的大军,挥师南下之际,东胡人的大军却西征了。 “啊” 感觉自己被愚弄了的头曼怒不可遏,他猛地一把将手中的饭碗狠狠地砸向桌案,发出清脆的碎裂声。 “东胡王那个卑鄙无耻的老东西! 他竟敢选在此时对我大匈奴发动攻击,莫非是活得不耐烦了不成! 本汗早已处决了他的两个逆子,若他再不识趣,本汗也不介意让他步其后尘!”头曼咬牙切齿地吼道,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焰。 “大单于,请您三思啊! 如今局势紧迫,我们实在无法继续再战了。那些曾经屈服于大匈奴强大军力之下的娄烦、白羊等部族,现已纷纷宣布独立,不再听从金狼旗的指挥。 而南方的那帮叛逆之徒,则趁机逐个吞噬我们的部落,金狼神的子民正在遭受苦难啊! 大单于,请停止战争吧!” 众多匈奴贵族双膝跪地,苦苦哀求。 “难道,本汗的儿子、本汗的王庭所受之辱,就这样一笔勾销了吗!”头曼瞪大双眼,怒吼道。 “大单于,并非如此啊!只是以目前的状况来看,我们实在无力再战了” 一名年长者颤巍巍地说道。 头曼血红的眼珠子死死的盯着跪了一地的贵族们,恨不得让人将他们全都推出去砍了。可这些人的话,却又如同锋利的长矛一样,死死地抵在了他的喉咙。 良久,头曼颓然的一屁股坐在了宝座上,仿佛被抽去了所有精气神一般:“传令撤军!” 一众贵族喜出望外的退出了大帐。 …… 高阙关,李信和萧何两人站在城墙上,极目眺望着远处的地平线。根据情报,今日公子就会抵达高阙关,返回长城。而草原上,则是由韩信留着的大军继续处理后续事宜。 一直等到了晌午,依旧没有见到任何人影。 李信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就在这个时候,天尽头一道黑色的烟尘正绝尘而来。隆隆的马蹄声逐渐靠近,出征的将士踏上了归途。 长城内外一片安宁,并无战火,历经一场激烈大战的骑兵们,缓缓地骑着马从草原返回长城。 战士们的视野中逐渐清晰,那是他们的目的地,也是他们的避风港,是家的方向。巍峨长城宛如一条巨龙,静静地横卧在草原的尽头,随着地势的变化不断起伏,静静地守护着城墙后面的繁华。 越是靠近长城,马蹄都仿佛越加轻快。 战士们的身影在夕阳的余晖中显得格外高大,马匹的蹄声仿佛是大地的心跳,有节奏地敲击着草原。 骑兵们的盔甲和武器上沾满了鲜血和尘土,是他们的荣誉与勋章! 伴随着骑兵们逐渐逼近,原本喧嚣嘈杂的天地似乎瞬间变得鸦雀无声,唯有阵阵清脆响亮,节奏分明的马蹄声响彻云霄。 站在巍峨雄壮的长城之上,每一名秦军战士都情不自禁地探出脑袋,满怀敬意地凝视着这支远赴塞外征战归来的英勇之师。 曾几何时,他们也身为长城守军的一份子,肩负着保家卫国的神圣使命。彼时彼刻,他们迈出跨越长城的重要一步,此时此刻,他们携带着大破匈奴王庭的辉煌战绩归来,完成了前人从不曾有的奇迹。 “大秦万胜!” 突然间,一声高亢激昂的呼喊犹如惊雷般划破长空,响彻整个战场。 这正是李信扯着嗓门发出的怒吼。 紧接着, “大秦万胜!” 的口号如潮水般此起彼伏,一浪高过一浪,整个长城瞬间被激昂热烈的气氛所淹没。 在这震耳欲聋,排山倒海般的欢呼声中,出征的大军昂首挺胸,气宇轩昂地迈入了高阙关。 当双脚再次踏上大秦辽阔无垠的土地时,乔松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轻松感——终于到家了。这种感觉既熟悉又亲切,让他倍感温暖和安心。 踏出甬道,熟悉的建筑映入了眼帘。 …… 秦王政十六年春,公子乔松请命北上,出塞外,领秦之藩篱赛罕所部大军及八千大秦铁骑与匈奴开战。 公子以韩信为大将,命曹参,卢绾,灌婴,樊哙等众将率军北上,又亲率一万铁骑深入大漠,追亡逐北,一路奔袭两千余里,大破匈奴王庭,斩首匈奴王子冒顿,掳匈奴大单于阏氏,王叔,公主及大小贵族一百八十九人,斩首八万余,拓土七百余里。 此战大胜,扬威塞外! …… “王诏,公子乔松率军北上,大破敌军,拓土七百余里,大涨我大秦之威。今赐北地君之爵位,食邑三万户。此战有功之人,皆返回咸阳核准功绩,按律赏赐!” 九原郡守府之中,赵高手捧王诏,声音洪亮地宣读着。 “儿臣谢父王恩典!” 读完王诏后,赵高快步走到乔松面前,将王诏收拢起来,笑眯眯地递给了乔松:“公子哦不,现在应该称您为北地君了。”他故意将“北地君”三个字说得特别重,似乎在提醒乔松身份已经发生了改变。 乔松接过王诏,微微一笑,说道:“多谢中车府令大人宣读诏书。” 他的语气谦逊而有礼,但眼神中却透露出一种坚定和自信。 赵高连忙摆手道:“君上客气了,此乃奴婢分内之事。倒是君上此行率军奔袭数千里,当真是辛苦。” 乔松听出了赵高话中的意思,他淡淡一笑,回答道:“中车府令言重了。在下不过是尽臣子之责,为父王分忧而已。” 赵高满意地点点头,继续说道:“君上所言极是。不过,依下官之见,大秦能有今日之盛世,全赖律法严明。若无律法约束,人人都像那些蛮夷一样肆意妄为,那大秦岂不成了乌合之众?所以说,有功必赏,有过必罚,方能彰显律法之公正。” 乔松点了点头,表示赞同:“中车府令说得在理。我大秦以法治国,确实需要严格执行律法。如此方能让百姓信服,国家安定。” “哈哈,正是如此!” 这时,乔松忽然想起了什么,吩咐身边的随从取出一株宝药,递给了赵高:“此乃从匈奴王庭得来的珍贵药材,还请中车府令笑纳。” 赵高满心欢喜地接过宝药,仔细端详起来。这株宝药通体晶莹剔透,散发着淡淡的香气,显然是非同凡品。 赵高眼中闪过一抹惊讶,欣然受领,又让随从取来了一个盒子,交给了乔松,压低声音道:“来之前,王上交代,此行随公子出征的将士,便不必回原本的军队了,请公子就地将其整训,并优先调取蓝田大营精兵,补足两万之数。大秦,需要这一支精锐。” 乔松眼中流露出一丝惊讶,打开了盒子,其中正是半块新铸的虎符。 显然,这是父王赐给这支新军的,代表着从此之后,他们便是一支全新的军队了,不再属于长城军团之列。 “父王可给其取了名号?” “这倒没有,依奴婢看,王上应该是将这件事交给君上了。不过,君上该尽快返回咸阳才是,这练兵一事交给手下将军便可。” “中车府令之意,在下明白了。” “如此,赵高便不打扰君上了。” “唉~~~本君刚刚受命,正要庆贺一番,中车府令何不留下来。” “多谢君上好意,赵高还需要尽快返回咸阳复命,却是无福应君上之邀了。” 乔松对此只能表示遗憾。 赵高向乔松一礼,随即退出了房间,转身离去。 萧何兴奋地凑了上来:“公子,大计成矣!” 封君! 倘若是寻常将领,此功自然是不够封君的。可谁让乔松是大秦公子呢,自然是有资格封君的。 有如此先例的,便是乔松那位王叔成娇。当年成娇的母亲与韩国运作,让成娇领兵攻打韩国,实则韩国主动舍弃城池,让成娇有了军功,故此被封长安君。 乔松则不同,他的拓土七百里是硬生生打出来的,不含一点水份,自然是有资格封君的。 而封君,就意味着乔松从此正式踏入了秦国朝堂。接下来的灭六国之战,他就不必只当一个看客了。 乔松看了看手中的右手中的王诏,再看了看左手中的虎符,道:“封君固然可喜,可更让我意外的,则是这虎符了。” 萧何眼中闪过了一抹精光,赞同的点了点头。 的确,这虎符交给乔松,意味着从此之后这支军队也交给了他。这可是比封君,意义还要重大。 这意味着,嬴政默许乔松在军中有一支属于自己的力量,有他自己的嫡系部队。 “萧何,你说我们该给这支军队取个什么名字好呢?” “这……臣不敢擅自做主。” “畅所欲言吗,我又不是那听不进人话的人。” “公子,哦不,君上,您还是别难为臣了。此事,一众将军更有说话的权利。” 乔松微微一愣,旋即恍然:“也是,我一时光顾着高兴了,却忽略了这件事。也罢,那就再等等,等他们回来再商议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