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只是扮演变态,其实我是好囚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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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危行
当这百家精英向自己行大礼参拜之时,饶是以嬴政坚定的心性,仍旧不免心神震荡。 倘若后世之二凤面对此情此景,怕是得再大笑连连,道:天下英雄,尽入吾彀中矣。 “免礼。”嬴政轻轻的吐出了两个字。 “王诏:太学诸位贤达免礼!” “谢王上!” 接下来,嬴政由车驾再度转为步辇,迎接他的是儒家庄严的八佾之舞。 一行人在八佾之舞的迎接下踏入了太学的宫门,在先祖殿前停了下来。 此时,先祖祠已然大开,只是每一尊神像都以锦缎披盖,并未显露真容。 祭祖! 阴阳家巫师身着扮演着神明,野兽,武士,先祖的古老服饰,将先祖与自然搏斗的过去融入古老的巫舞之中,以歌颂先祖之功德,沟通先祖之魂灵,祈求先祖降临。 随即,神像上的锦缎被取下,即所谓开光。 月神亲自主持,秦王登台,率领文武群臣,一众太学师生上香。 随即,由嬴政亲自诵读祭文。 “天地初诞,有神女娲皇抟土造人,人族自此而始。 蛮荒之际,人与野兽无异,茹毛饮血,流离于山川河谷,居无定所,漂泊无依。 如此,不知百千万年,有燧人氏,钻木以取火,驱逐黑夜,点燃文明。人始脱野兽之行列。及至后来,有巢造屋,缁衣造衣。使人免于风吹雨淋,日晒冬寒。 三祖降,人乃兴。 历三皇治世,经五帝定伦,巍巍乎华夏,浩浩乎炎黄,方屹立于大地中央。 禹立夏,桀失之; 商汤立,帝辛亡; 武王降,周乃兴。 至今朝,八百载。 郑庄射天子,天下自此乱。 诸侯尽起兵,烽烟数百年。 赢姓赵氏,先祖伯益,乃帝颛顼氏苗裔。 至非子,天子封之于秦,香火始兴。 穆公益国十二,开地千里,称霸西戎; 孝公变法图强,夺河西之地,立兴盛之基; 惠文王连横六国,东出函谷,始称秦王; 武烈先王,以身举鼎,不失勇武; 昭襄先王,横击列国,虎视天下; 孝文先王,庄襄先王,承先祖之遗志,不忘东出之念; 及至臣政,回望人族来路,感念先祖之艰难,华夏之不易;然再观今时,九州分裂,天下有缺。 臣尝思之,何至于此? 巍巍乎华夏,浩浩乎炎黄,何至于此? 幸赖昊天待嬴氏不薄,众臣公待嬴氏不薄,国民待嬴氏不薄,以性命奉于秦,经历代之拼搏,至今日,方有一天下之能力。 臣政当心怀人祖之志,不忘历代先王之念,倾毕生之力,一华夏之疆土,合九州之万民。 今焚表以告,望先祖佑我赢秦!” 当最后一个字落下,嬴政俯身长拜。 一众群臣,师生随之参拜。 如此一番祭表,更像是一则宣言,一则发向整个天下的宣言。 在一众王室成员之后,百官之前的各国来使只觉得脑瓜子嗡嗡的,脸色异常的难看。 但人祖在前,他们只能硬着头皮随行参拜。 随后,奉献饭羹、奉茶、献帛、献酒、献馔盒、献胙肉、 献福辞。 伴随着一道道庄严的程序,华夏这颗种子开始植根于每一个人的心中,这一刻,无论是哪一国人,相互间的认同感都在悄然生长。 接下来,该焚表了。 月神亲自主持,点燃火焰。嬴政行至鼎前,将手中祭文丢入鼎中。 便在这时,鼎中火焰突兀的窜出大鼎九丈有余。恰在此时,又不知从何处刮来一股怪风,吹动的火焰蜿蜒盘旋,远望如一条神龙,活灵活现。 神龙足足持续了十数个呼吸,方才缓缓消散。 如此惊人的一幕看的众人心中无不吃惊不已,便是站在父王身后的乔松也是大感意外。 月神反应很快,以一种空灵的语调宣告:“秦王大愿,先祖允之,降神迹以告天下!” 在内力的加持下,这声音回荡在整个太学学宫的先祖祠前广场上。 短暂的寂静之后,秦国朝臣彻底的疯狂的,口中高呼着万年。 但人与人之间的悲欢并不相同,许多人只觉得这背后似有蹊跷。 但不管怎么说,秦王嬴政的一篇祭文,更像是一篇檄文,让各国来使心中纷纷不寒而栗。 以至于接下来太学大典的下半部分,这些人都有些心不在焉。 …… 大典是十分累人的,等到乔松回到宫中,只想趴在榻上,连根手指头都不想动。 但是成果也必然是喜人的,太学大典开学当日,从秦国各地调集而来的学子便达到了两千之数,还有自行赶来的学子,总数可以达到三千左右。 就这还只是当日的成果,可以预料到,待到这些人从太学毕业,将极大的填补大秦的人才空缺。 “奴婢恭喜公子!” 半夏和南星两人联袂而至,向乔松恭贺道。 乔松怔了一下:“喜从何来啊?” “公子大愿初成!” “大秦未来必将更加强大!” 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的道。 听到她们的话,乔松不禁哈哈大笑,大手一挥,就赐给了两人一些赏赐。 不过,喜倒是没错。但是,今日倒是有许多疑问,让他有些想不明白。 看了眼天色,此时已经很晚了,宫门也已经落锁,只能留待明日再解决了。 可有很多人,怕是今天晚上睡不着了。 …… 太学,今晚的太学前所未有的辉煌,各家学宫几乎都在亮着灯,将这座学宫装点的宛如一片繁星。 法家学工内…… 李斯和韩非相对而坐,二人面前摆着一张棋盘,黑白二子争锋对决,正是激烈。 啪…… 韩非一子落下,彻底围死了一小片黑棋,随即不慌不忙的将死棋一枚一枚捡拾起来。 李斯眼看着自己落入颓势,亦是不慌不忙,一枚黑子落下,反手便收割了七枚白子。 “许久未见,师弟棋力见长啊。”韩非往嘴里灌了一口柳林醉,然后称赞道。 “站的高了,自然也就看的远了。倒是如今,却看到师兄眼中的胜景了。” “哦?是吗?” “可惜……” “可惜什么?”韩非捻起了一枚白子,诧异的看向了这个师弟。 李斯摇了摇头:“可惜,这样的胜景,师兄却不愿踏入亲自领略一番。” 韩非怔了一怔:“胜景虽好,非是吾乡。” “奈何,师兄有倾世大才,却无济世之心呐。” 韩非轻笑了一声,放下了最后一枚棋子,彻底奠定了胜局:“这不是还有你嘛。” 李斯叹息一声:“师兄,你赢了。” “是啊。可惜,我也输了。” …… 阴阳家学宫…… 星魂关上了房门,转而面向了大殿内那个独坐在那里的女人。 “星魂大人,南公睡下了吗?” “南公毕竟年纪大了,一路车马劳顿,再加上今日大典消耗了不少精力,早已睡下了。” “这样嘛。那么,星魂大人深夜来此,又有什么事呢?” 星魂淡淡一笑:“我只是对于今日秦王祭祖时的异象,有所好奇罢了。听说,将本门阴阳术修炼到高深境界,可以操控龙游之气?” “星魂大人以为,今日那异象,乃是我所为?” “当然不,我只是好奇罢了。” 月神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然后道:“我虽然对自己修为有自信,但还不是狂妄。不会自以为可以在一众百家高手众目睽睽之下,做什么手脚。” 星魂脸上顿时泛起了饶有兴趣的表情:“这么说,今日之异象,当真是天成?” 月神什么话都没说,只是静静的闭上了眼睛。 星魂见她没有回答的意思,道了声可惜,便转身离开了大殿。 “这就是命星的威力吗……” 大殿深处,响起了一道若有似无的叹息,随即伴随着一道微风,殿内便空无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