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只是扮演变态,其实我是好囚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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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危行
在表明了身份之后,乔松一行人顺利的通过了赵国。没有生出丁点儿波澜。这让乔松很是感慨,这个年代人们的淳朴。 凡诸侯之邦交,岁相问也,殷相聘也,世相朝也。 即使赵人和秦人有着血海深仇,可真当秦国摆明车马遣使来赵之时,赵人纵使心中有再大的仇恨,也得忍着。 虽然,这一路上看到秦国的旗帜,根本没有人愿意给他们出售食物酒水的。 终于,经历了五日的车马,一行人横穿赵国,进入了秦国太原郡。此时秦赵边境,驻扎的不是别人,正是秦国老将桓齮。 得知公子车马自赵国而来,老将军直接派出了三千精骑前出三十里相迎,吓得赵国边军警铃大作。 直到乔松的车马从赵国边城出来,进入秦军阵营才解除警戒。 在太原郡停留了半天,拜访了一番老将军,乔松才继续上路朝着咸阳而去。一路穿过太原郡,河东郡,从蒲坂跨过大河进入关中。 等到乔松回到关中,雪已经化冻了。整个关中,虽然还有些微冷,但已经可以看到枝头渐渐抽出嫩芽。 冬天已经过去了,而春天正在走近。 咸阳城…… 乔松的车马并未直接前往咸阳,而是拐了个弯,前往了太学。因为,他要先把老师送到太学去。 此时的太学门口,伏念已经携带儒家弟子等候着了。太学大典临近,就连颜路也不远千里从齐国赶来了,站在伏念身后。 他之所以来秦国,因为乔松曾和荀夫子暗示过:大周都没了,何况一个区区血脉。只要不惹事,不违反秦法,那么就是大秦的子民。所以,这位大周王室血脉,还是来到了咸阳。 不得不说,缘分挺奇妙的。 除了他们之外,还有一人正翘首以盼——小胖子公输越。在他旁边,还站着一个人。此人面容清瘦,仿佛皮包骨头一样,留着一缕山羊胡子,一只手是青铜制作而成的。 此人便是公输家的家主,公输仇。 但此时两人站位非常有意思,公输仇与公输越并肩而立,与伏念站在同一排。而非类似于伏念与颜路。 很快,代表秦公子那长长的车队缓缓地靠近了太学前的广场,停了下来。 “公子至!” 一声洪亮的声音响起。 前来相迎的人群纷纷单膝跪地,两手抱拳行礼。 “我等恭迎公子大驾!” “诸位请起吧。” “谢公子!” 乔松转身,扶着荀夫子下了车。 两人来到了太学师生面前,伏念等人再度向荀夫子见礼。 荀夫子微微点头,看着伏念称赞道:“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这一幕被那些围观的人都看在眼里,心里这才确信荀夫子前一段时间还真不在太学。 儒家之人将荀夫子迎入了学宫,乔松却并未进去,而是和众人告别。临行之际,他看了一眼学宫那庄严的大门,最终还是上车调头离开。 马车尚未启动,惊鲵便来禀报,公输越携公输家家主公输仇求见。 乔松沉思了一会儿,让两人进来。 砰…… 这小胖子一进来,乔松感觉他这辆并不怎么大的马车整个都沉下去了一大截。 在乔松无奈,公输仇惊愕的眼神中,公输越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两只眼睛一抹便嚎啕大哭了起来:“公子呀,您可算回来了! 您不知道,臣听到您被刺杀的时候,心里那叫一个慌张啊! 那几天,臣是茶不思,饭不想的!” 公输越一边哭嚎着,一边跪着挪动双腿,那胖乎乎的身躯以不可思议的灵活凑到了乔松跟前,哭天抢地的抱着乔松的腿就喊了起来:“直到臣知晓公子安然无恙,这才高兴地多吃了两碗饭。” “不是,松手,你松手!”乔松顿时便有些绷不住了,踹了两脚,都踹不开这家伙。 少吃了?我看你少吃了个屁! 这一身肥肉,哪里像是少吃的样子! 前几年刚瘦了点儿,又给涨回去了! “公子啊,这一路风餐露宿的,您瘦了啊 臣心疼啊……” 公输仇此时很懵,嘴角疯狂抽搐,很难将眼前这个不要脸皮的家伙和在家族里那个趾高气昂,恨不得拿鼻孔看人的身影联系到一起。 “行了啊!本公子裤子都让你拽掉了! 你这混账,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别乱抹啊! 待会儿本公子还要去见父王,要是父王责怪下来,本公子非得让你绕着咸阳城跑个十圈不可!” 提起跑圈,公输越打了个激灵,悻悻的松开了乔松的脚丫子。 狠狠的瞪了一眼这死胖子,乔松这才收回了自己的脚,一脸淡笑的看向了公输仇:“下属无状,让公输先生见笑了。” 公输仇明智的低下了头,当做没看见:“不敢。” “先生请坐吧。” “谢公子。” “敢问公输先生今日来此,有何赐教?” “喀嚓,喀嚓……” “嘟嘟嘟……” “赐教不敢当。老朽今日来此,一来是感谢公子对族侄的教导;二来,则是……” “咔嗤,咔嗤……” 嗯? 乔松满脑门儿的井字,很是恼火的撇头看向了声音传来的方向。 正在偷吃点心的某个小胖子被这一看,顿时噎住了,手忙脚乱的挥舞起了手。 乔松黑着脸一甩衣袖,桌上的茶壶顿时被扫向了小胖子。小胖子也不嫌烫,抓起茶壶便猛嘬了两口:“啊,得救了!” “你给我滚出去!” 公输越悻悻的起身,一步三回头的朝着马车外而去。 “等会儿!” “公子还有何吩咐?” “桌上的茶点带走!” “嘿嘿,谢公子赏赐!”公输越喜笑颜开的从袖子里摸出了一个布袋,将那些点心一股脑全给倒了进去,向乔松一礼,转身就跑。 打发走了这个混账玩意儿,乔松才再度看向了目瞪口呆的公输仇,展露出了一个标准的微笑:“先生继续。” 公输仇干咳了两下,趁机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脸颊,然后说道:“二来,是想要关于墨家前几日的请求,请教公子一番。” “墨家?先生详细说说。” 公输仇道了声是,叙述了起来。 伏念收到乔松的信件之后,就开始着手公输家和墨家之间的事情了。但是在他之前,墨家却先联系起了公输家。 去的人是班大师,见到这老家伙,公输仇自然是一阵的冷嘲热讽。但让他奇怪的是,这老家伙居然忍了下来,让公输仇的一顿输出仿佛打在了棉花上,很是没趣。 然后从班老头口中,公输仇才后知后觉的知晓发生了什么事。 明白原委以及墨家的目的之后,公输仇一下就火了:你墨家这么不要脸的吗,偷东西偷到我公输家头上来了! 不过,在公输越逐渐抬头的时候,就向家族传信了,警告家族对于他拿出来的那些东西,不要动不该有的心思。该给家族的,他一点儿都不会少。但是不该给的,家族也不要妄想多拿,否则别怪他不讲情面。 本来,公输家的人对于公输越这种态度颇有微词。可自从纸张这玩意儿出现之后,这样的声音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仅有的几个老顽固也被公输仇亲自下令给解除了所有权利,打发回去种田去了。 因为没人比公输仇这个家主更清楚,纸张这东西的出现,以及公输越那个国之大匠的称号会给公输家带来怎样的名望了。 所以对于墨家所提出的赔偿,公输仇不敢擅自做主。只是打发了班老头,然后便急忙启程跑来咸阳见公输越了。 而公输越身为玄武旗掌旗使,自然知晓公子对于墨家有着谋算。故此,他也不敢擅作主张。正巧,公子马上要回来了,于是带着公输仇来拜见乔松了。 “先生是说,墨家私底下求见公输家,提出愿意拿出赔偿,只希望免除当众致歉一事?”乔松询问道。 “是的。” 乔松理解伏念那一手的可怕之处。 不过,倒还真给墨家找到了一个解决问题的办法。如果当事人公输家都愿意和解,那么再去找太学应该会简单许多。 这算是曲线救国吗? 呵,墨家这个时候着急起来了啊。 乔松心中不禁冷冷一笑,旋即问道:“墨家,拿出了什么作为代价?” “除了一些寻常的金钱,财务,特殊材料以及一些势力范围上的让步之外,最重要的则是非攻机关术。”公输仇语气有些艰涩的说道。 公输家和墨家争斗了几百年了,在机关术上虽可与墨家争霸,但是不得不承认,他们比起墨家还是差一些的。当年祖师爷鲁班惜败于墨子之手,这些年公输家一直在坐吃老本,基本上没出过什么大才能将霸道机关术再推进一步。即使是天才如他公输仇,也不过是接近祖师爷的地步。 如今,墨家的非攻机关术可谓是唾手可得,公输仇当然心动。 虽然早就知晓这个消息,可公输仇每一次说出这个词,心里都忍不住颤一下。 一想到这非攻机关术,他就眼馋的紧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