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只是扮演变态,其实我是好囚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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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危行
原着中的齐鲁三杰,张良此时还跟在韩非屁股后面和夜幕明争暗斗。只有伏念和颜路身在小圣贤庄,然而二师公颜路,此时还在进学,尚未出师,根本就指望不上。 所以,这小圣贤庄此时唯一够资格招待乔松的,除了荀夫子之外便只有这伏念先生了。 伏念此人心中顾念儒家,为人稍显古板,有些不怎么讨喜。然而到底是儒家掌门,学问武功无不深不可测。 “先生博学若斯,令在下颇为钦佩。”乔松由衷的感叹道。 这一路上,伏念充当导游,为乔松介绍这座小圣贤庄。言谈之间,各种典故信手拈来,儒家经史典籍更是烂熟于心。 更难得的是伏念对于先贤典籍有着自己的一套见解,言谈间流露出来对于七国局势的分析,也让乔松意识到此人也是一位大才。 “公子谬赞。公子于我儒家学问研究颇深,让伏念深感佩服。” 乔松毕竟是后世来客,两千年来,儒学对华夏的影响可想而知。历朝历代对儒家经典的注释,解读,乔松都有所涉猎。 可以说,乔松这纯粹是拿着后世的经验来在古人面前炫耀。所以,他本人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值得称道的。 有跨越千年的见识傍身,如果辩不赢,那才是奇怪。 乔松抬头看向了这座可称得上包罗万象的藏书楼:“儒家有此底蕴,有先生这样的大才,着实让人惊叹。可惜,可叹……” “公子何意?” “没什么。”乔松将手中的书卷还给了伏念。 可惜的是,儒家与秦国一向不怎么亲近。法家的秦国,拒绝了儒家。而儒家,也不会选择秦国。 伏念见乔松不解释,也不去追问,而是将书卷合拢,然后将其放回了书架上。 趁着这会儿,乔松转移起了话题:“小圣贤庄身处齐地,儒家又多有弟子在齐国朝堂为官,想必乔松此行前来齐国的目的,伏念先生早已知晓。” 伏念放书的动作微微一顿,然后转身拱手答道:“不敢瞒公子,小圣贤庄的确知晓公子来意。只是秦国一向以法为尊,小圣贤庄恐怕难以满足公子需求。” “先生此番拒绝,可是让乔松颇感失落呢。”乔松摇了摇头,然后语气一转,道:“不过,在下愚见,这儒法之间,倒也未必那么泾渭分明。 毕竟荀夫子的两位弟子韩非,李斯,均为法家大才。 故此,本公子此行前来齐国,正是想要拜访荀夫子,聘请其为本公子老师。” “这……”伏念面露难色,直接开门见山吗?这可有点儿出乎他的预料了。没想到,这位秦国公子竟然如此直接。 思虑片刻,他回答道:“师叔收徒,我等身为晚辈,自然不好置喙。只是伏念有一问,斗胆请教公子。” “先生请说。” “公子既有意求学于师叔,难道是打算留在齐国?” 伏念很疑惑,如果齐秦两国交换质子,儒家应该早就收到消息了。但是如今,却没有任何风声。 “非也,在下打算请荀夫子入秦。” 伏念双眼瞳孔微微一缩,心道绝不可能! 年轻时,师叔曾效仿祖师孔子周游列国。因此很早的时候,师叔便已经踏足过秦国,还向当时的秦王——秦昭襄王上书历数秦国国政诸多弊端。然而,让人失望的是,昭襄王并未听从师叔言论。最终,师叔只能离开秦国。 如今,这秦国要再度邀请师叔入秦,却只是以为这秦公子聘任老师为由。如此所为,置儒家尊严于何地! 须知今日的师叔乃是儒家圣贤,比肩孔孟,岂能如此轻视! “请师叔入秦?”伏念重复了一句这话,沉默片刻,然后道:“师叔年事已高,恐怕无法承受舟车劳顿,要让公子失望了。” “这倒是个问题。”乔松点了点头,随即语气再次转变:“不过,本公子可秉明父王,举秦国之力悉心照料,开山搭桥,平沟壑覆丘陵,以铸坦途,迎荀夫子入秦。” 伏念拢在袖子中的手不由得捏了捏,很想说一句倒也不必如此大费周章。 还是那句话,年事已高之语也就能骗骗其他人。乔松可是清楚地知晓,荀夫子在统一天下之后还很活跃,更是仅凭自身功力就吓到了罗网杀手。 如此一个武功高手,怎么可能连舟车劳顿都经受不住? 只不过,乔松想见荀夫子,以伏念为首的儒家弟子,就是第一道屏障。只有穿过他们,才能见到荀夫子。 而在那之后,荀夫子本人,才是最难啃的骨头。 见乔松如此坚定,伏念便知道任凭自己费尽口舌,恐怕这位秦国公子也不会放弃了。因此,他沉默片刻,只能放弃:“既然公子心意已定,那么伏念再做阻拦,便有失礼数了。” 乔松微微一笑,拱手一礼:“如此,多谢先生成全。” 所谓事不过三,伏念先以儒法之辩阻拦,被乔松以韩非,李斯二人为例破解;第二,伏念再度以荀子年事已高为由,想要说服乔松,却被乔松举秦国之力的说法而破。 故此,伏念只能放乔松过关。 …… 出了藏书楼,伏念令其他儒家弟子退下,自己带着乔松前往小圣贤庄后山拜访荀夫子。一路上,惊鲵与朱家时刻跟随,扮演着护卫的职责。 离开了略显喧嚣的山庄,这小圣贤庄的后山却显得幽静许多。 沿着石板铺就的小路往深山前行约莫三里,一座静雅的小院便映入了眼帘。小院以竹子编织了一圈矮墙,就连院门亦是竹门,无多余装饰。 此时,院门敞开,透过院门可见一座池塘。碧波荡漾处,一间大屋悄然而立。 行至院门之际,伏念停下了脚步,然后转身看向了乔松:“公子,此时已过午时。师叔常有午睡的习惯,故此时……” 他的话还没说完,朱家便开口将其打断:“伏念先生,荀夫子固然大才。可让公子在此等候,未免有些不妥吧。” 荀夫子的确名震天下,可乔松乃是秦国公子,出身尊贵。今日,愿纡尊降贵前来拜访荀夫子,却还被拦在门外。这就有些过分了。 更遑论,此时乔松身上还兼着秦国使节的职责。 乔松摆了摆手:“无妨,荀夫子乃是长者。我等在这里稍等片刻便是,不必打扰夫子小憩。” 伏念心神微动,拱手道:“谢公子体谅。” 影视剧中为何将礼贤下士都能演烂呢?有一句话可以解释:自古套路得人心。 固然,后世之人听惯了周公吐哺,看惯了三顾茅庐,看惯了曹操赤足迎许攸,但架不住这就是好用啊。 乔松这一手,直接让伏念对他感观稍有好转。暗道,这虎狼之秦,竟也有如此知礼之人?心中对把乔松带来小院的无奈也不由得消减了几分。 朱家见公子都开口了,也只好退下。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但荀夫子始终没有醒来的迹象。好在此时虽是盛夏,但荀夫子的小院却建在竹林之中,并不炎热。 荀夫子到底有没有睡着,乔松想来是没有的。 以惊鲵的武功,在有人靠近时尚且会有所感应,更遑论荀夫子这样的世间绝顶。 所以,这个老顽童应该是在观察。 屋子中,正如乔松所猜想的那样,跪坐在棋盘前的荀夫子手持黑白,自己与自己对弈着。 看这棋局,黑白二子激战正酣,远未到终局之时。 院外,看破了荀子意图的乔松一点儿也不急。反正平日里跟盖聂练功,扎马步一扎都是两个时辰,这点儿时间对他来说根本就不是问题。 相反,海风习习,吹动竹林作响,倒也别有一番情趣。 时间一直来到了未时,哪怕是一向冷面示人的惊鲵脸上都带上了些怒火:哪有人一觉睡到这个时候的!这分明是针对公子的下马威,想让公子知难而退。 感知到主人的心境变化,惊鲵手中的朱雀不由得发出了一阵轻鸣。 伏念瞬间注意到了,很是凝重的看向了眼前这位从始至终一句话都没说过的护卫。这位护卫,很不简单啊。单论这股生机勃勃的剑意,便不比他差。 只是,百家之中,剑意含有如此生机的,是农家还是道家人宗呢? 可惜打死伏念都想不到,眼前的惊鲵根本就不是来自任何一家,而是来自罗网。 乔松微微怔了一下,瞥了眼惊鲵,但什么话都没说。 惊鲵似乎得到的允许,无形的剑意凝成一缕,朝着眼前的院子就刺了出去。 伏念皱了皱眉,正想要动手,乔松却抬起手擦了一下额头。伏念顿时顿住了,收起了出手的打算。 然而,就在那剑意即将要冲破院墙的时候,仿佛一阵微风吹过。 刹那间,惊鲵的脸上便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看向那院子仿佛见了鬼一样。 “师叔,弟子携秦国公子来访!”伏念上前一步,适时的开口说道。 “唉……进来吧!” 屋中的荀夫子先是叹了口气,然后才允许他们进入。 乔松放下了手,向身后二人道:“你二人就留在此处吧。” “公子……”惊鲵很是戒备的上前一步。 “无妨。荀夫子乃是大贤,不必担忧。”言罢,他便率先迈开步子,朝着那间大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