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素素也不多说,带着两名大汉来到路边,一辆保姆车停在他的车前。 “上车?” “我有车!”张汉水指了指自己的玛莎拉蒂。 “钥匙?”宁素素伸出了纤纤玉手道。 张汉水犹豫了,把车钥匙给了她,宁素素扔给了身边的一名大汉:“二刚,你来开他的车?” “是!”大汉应了声,拿过钥匙。 另一名大汉打开保姆车的车门,请张汉水上车。 宁素素跟着上车,大汉才上了驾驶座,开车而去。 张汉水坐在后座,身边坐的是宁素素,只是没看她,目光扫向窗外,寻思着她的老板到底是谁? 啊呕~ 突然,张汉水的鼻子过敏,打了一个喷嚏,扭过头往宁素素身上凑近,闻起了气味来。 果然,是她身上喷的香水太多,才让自己鼻子过敏。 “你闻什么?”宁素素赶紧往边上一躲,觉得他不正经,竟然凑过来闻自己身体的味道,这不是耍流氓是什么,怒目圆睁,警惕的望着他。 张汉水摇摇头,就知道她想错了,只是笑而不语。 “你笑什么?”宁素素生气道。 眸光里露出了杀气。 “是你身上的香水喷的太多,没看到我鼻子过敏吗?” “关你什么事!”宁素素有些心虚,扭头望向了窗户外面。 张汉水也把头扭向窗口,望着路边的风景:“没想到,像你这般的美丽,也是有缺陷的。” 宁素素狭长的眸子动了动,冷声道:“是人就有缺陷,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 “也对!”张汉水笑了笑,没有多说什么。 “你什么意思?”宁素素琢磨了一下,觉得他话中有话。 “我说什么,难道你心里没有一点数?”张汉水反问道。 这个男人,为啥一点都不紧张,不害怕,还能谈笑风生? 在她看来,一般人遇到这种事情,不应该都是害怕吗? 可他上了车之后,处于这种未知境遇,还能谈笑风生,就太反常了。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宁素素觉得他话里有话,追问起来。 张汉水叹息了声,本不想揭人短,却非说不可:“你喷那么多香水在身上,为了什么?难道还要我明说?” 果然,张汉水此话一出,宁素素脸上变得慌乱起来,马上又稳定下来: “女人喷点香水不是很正常?” “而且香水不分男女,你想喷也可以喷啊!” “美女,关键是这不是喷不喷香水的问题。” 宁素素没有说话,但脸上不自然起来。 张汉水却是缓缓道:““臭汗症”,又名“狐臭”,之所以叫狐臭,那是拥有臭汗症的人身上的味道与狐狸身上的味道差不多,才有了这个称呼。” 宁素素闻言,立马面红耳赤,把脸蛋完全扭到窗口不敢与他照面。 “一般来说,臭汗症来自于自身的汗液,又或者是从某个部位产生的,如腋下等等、少数乳房下面或乳晕处也会有。” “表现为多汗或汗液难以蒸发,汗多为黄色等,也就是所谓的带有颜色的汗液,统称“色汗”,发出的特殊异味。” 宁素素越听,脸色越红,越加不安起来,贝齿紧咬红唇。 难道他已经看出来了? 她闻了闻自己的身上,明明只有香水的味道,没有别的味道,这个男人是咋看出来的?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有臭汗症,也就是人们常说的狐臭,不要告诉我没有?” “更何况,狐臭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没必要像你这样子遮遮掩掩的,像是见不得人似的,其实没什么好怕的。” “虽然喷香水不是什么司空见惯的事情,但你喷香水就是因为身上有臭汗症才喷的,对吧?” 啊,宁素素直接震惊到了,这个男人说的真准,就好像是他自己患过狐臭一样,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虽然有,但打死也不会承认的。 “你胡说什么?我咋可能有狐臭,你别乱猜好不好?” 张汉水:“你应该去治过,但效果不佳,反复发作,为止还花了不少的冤枉钱吧?” “最主要的是,没治好也就算了,还闹的不愉快,让你心情很不好,这才是重点。” 宁素素已经无法反驳,贝齿一咬,也就道:“你……你是怎么知道这么多的?” “医者仁心,我会医术,也是一名医生,你相信吗?”张汉水反问道。 她本想说不相信,但他的话精准到无法反驳的地步,说不相信他有医术,自己都不能说服自己。 但要说相信,对方就一个陌生人,初次见面,也不了解他,咋信?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宁素素一脸认真的看着眼前的男人道。 想在他的脸上,捕捉到他可能有那么一丝撒谎的证据。 但事实证明,她什么也没有看出来,只看出了一点,他不像在说谎。 “事实胜于雄辩,我只是一看,便看了出来你有此症状,要是别人,你觉得看的出来吗?”张汉水反问道。 “而且我也用不着向你证明什么,有狐臭的是你,不是我,对不对?” 宁素素再次无言以对,不得不说,他是对的,如果没有点能力,在自己喷了满身香的情况下,一般人是不知道自己有狐臭的。 猜测,也没有这么精准,说的头头是道,所以自己是该相信他了,还是不该相信他呢? “大刚,停车?” 突然,宁素素向司机喊道。 司机听了,赶紧靠路边停下。 “你……跟我下车?”宁素素对他道。 已推开车门,先下了车去。 张汉水摇摇头,也下了车。 宁素素站在马路边,风吹起了她长长的乌黑秀发,凌乱之中,却有着另一种飘逸的魅力观感。 她那双狭长的眸子,又一眨不眨的盯着眼前的男子,似乎要从外到里的把他看穿似的。 “张汉水,你能根治的好狐臭吗?” 这才是她单独下车找他聊的原因。 张汉水摇摇头:“治病救人,本来就是逆天而行的事情,在没有治好之前,谁也不敢打包票说就能治的好。” “你倒是一个有诚实的人,但空口无凭,说说看,你能用什么根治我的狐臭?”宁素素还是半信半疑。 “叫你的人,把我车上的手提包取来可好?”张汉水看了看停在保姆车后面的玛莎拉蒂道。 他想干嘛? 他要干嘛? 他的手提包里不会藏着什么致命武器吧? 宁素素怀疑,猜测,竟胡思乱想起来:“二刚,你把他车上的手提包取过来?” 开车的黑衣大汉没有多说,马上从副驾驶座看到了他的手提包,取了过来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