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比试,李恒万分小心,他先是将身上的甲胄还有武器检查了几遍。 确认没有任何问题之后,李恒这才放下心进入考场。 今天的考场,跟往日不同。 往日所用的考场,多为擂台或者平地。 可是今天的考场,隔着一丈五尺远的距离,两边搭好了木台。 两边木台中间,搭着一根方形的木头。 整根木头的宽度不到一尺,人踩在上面,最多只能放下两只脚。 独木桥的高度不过三尺三寸,为了防止人摔倒受伤,下面还铺着一层厚厚的沙子。 考官向武官子弟宣布道:“开始以后,率先跌落到桥下的人出局。” 李恒一看这个场地就变了脸色,站上高台之前,李恒扭头向考官问道:“如果两人同时跌落到桥下,又该如何判定?” 考官理所当然道:“当然是同时淘汰出局。” 听到这话,李恒直接无语了。这样的规则,不是明着偏向弱势的一方吗? 所谓吃一堑长一智,李恒先是小心谨慎地检查了每一级台阶。 发现没有任何异常以后,李恒这才放心大胆踩了上去。 等到上了高台,李恒看着独木桥对面的邓镇,李恒的脸上露出胜利者的笑容。 他隔空对邓镇说道:“邓家老二,你现在投降还来及。不然等会儿,可不要怪哥哥我不顾念旧情对你来真格的。” 邓镇是庶长子,本该排行老大。李恒故意提邓镇头上,有个嫡长女的姐姐是为了恶心他。 果然,此刻,贵为国公的邓镇,被人当众扫了颜面以后,邓镇的脸色涨红,显然他的心中十分气愤。 见到自己的计策奏效,李恒的脸上露出一抹得意的奸笑,他手持着长棍走上了独木桥。 看到李恒站在桥上,将长棍横在胸前,保持一副防守的姿态。 邓镇手中握着长棍,一步一步地走在独木桥上。 因为胸中怒火中烧,邓镇脚下的步伐渐渐变得仓促起来,他的身子慢慢失去了平衡,仰面朝天向后倒去。 眼见邓镇中计,露出了致命的破绽。 李恒不由分说,手中的长棍一拧,朝着邓镇的腰腹位置捅去。 邓镇避无可避,只能扔掉手中长棍,侧起身子在桥上险险地站稳。 可是迎面而来的棍头变换了方向,朝着他的面门而来。 千钧一发之间,邓镇只能弯着腰蹲下来保持平衡。 李恒等的就是这一刻,他将手中长棍朝着对方的后背捅去。 势大力沉的一棍,必将让邓镇从独木桥上滚落下去。 可惜,事与愿违。 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李恒手中的长棍,棍头捅到邓镇的后背上的铠甲时,突然一滑而过。 棍头像是撞上了一条滑不溜秋的泥鳅,直接朝着下面滑落。 使出全身力气的李恒,突然身子一歪,整个人失去了重心,直挺挺的朝着独木桥下的沙堆坠落而下。 扑通一声,李恒像个大沙包一样掉落在地,如同天女撒花一般,溅起了漫天的黄沙。 这一幕,直接看呆了台下的所有人,考官嘿嘿一笑,举手宣布道:“我宣布这一场比试由申国公获胜。” 众人还在纳闷,本来即将获胜的李恒为什么好好的就掉了下去时,李恒被摔的七荤八素,他从沙堆之中艰难地站起身, 李恒从嘴里吐出一大口沙子,短短四天的时间,已经是他法。 很快被邓镇找到了破绽,邓镇避过李恒挥过来的一拳,他猫着腰快速接近到了李恒身边。 邓镇双手环绕在李恒的腰间,紧接着他原地扎起了一个马步。 邓镇气沉丹田大喝一声,他猛然发力,将李恒整个人都举了起来。 李恒一个不防,竟然被邓镇两只手抱着腰高高举起。 邓镇的脑海里闪过小时候朱樉跟他一起玩摔跤的画面,他紧咬着牙,额头划过一滴汗珠。 邓镇向后一弯腰,将李恒整个人都抱过了头顶。 他朝着后方一仰头,对着李恒就是一个抱摔,李恒的头朝着地上狠狠砸了下去。 幸好地上是厚厚的一层沙子,不然这一下,就要摔断李恒的脖子。 两个人从沙堆里好半天才爬起身,邓镇一把拽过李恒的脖领,他大声喊道:“李老三,你服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