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福来的说书生涯从来没有被这么多人围观过,刚才不过数百人,现在至少上万人,原本宽阔的钟鼓大道好家伙水泄不通。 百姓们奔走相告,生怕错漏一点关乎自己身家的大事,侯六递给他一个铁皮卷成的圆筒大喇叭。 开封像他这样的说书先生还有两百多人都在各个角落开始相同的场面。 “还有吗?邹先生还有吗?” “俺看还有好多字呢?邹爷爷你搞快点。” 邹福来拿着喇叭大声道:“大家伙别急,这》惩治一切不法之徒包括孤。” 朱樉将他耗费十余年按后世法律挑出一些不合时宜,因地制宜编撰的一本厚厚册子交到铁铉手里。 “这是孤一生心血托付你了,莫要负我,如果侥天之幸这本册子未来未必不可成《明法典》。” “臣遵命。”铁铉感觉那本册子重如千钧,心潮澎湃道。 “杨先生,孤将这本《教育手册》赠与你,整个督军府治下一切教化之责也一并交于先生,里面不光有四书五经还有数学、科学,望先生助我完善教材,十年树木百年树人,汉蒙胡尘百年,复华夏衣冠易兴我华夏道统难,教育之重不亚于开疆拓土之功。若有朝一日能立寸功,先生百年之后,天下人必为先生在文庙塑金身。” “臣杨士奇愿续我华夏道统百死而无悔。” 朱樉最望向金忠拿出一方金印道:“先生最早跟随我,你我虽然相交不多,但先生知我我知先生,过了年本王决心发兵收复河南全境,这枚督军府掌印连同开封全城百姓安危和秦王府我的妻儿身家性命就交给先生了。” 金忠痛哭流涕道:“主公知遇之恩,忠没齿难忘。” 朱樉拍了拍他的肩膀,回头轻声道:“万望三位能同心竭力看好我们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