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冯铮跟章娴虽然没开口说什么,但是晏殊被冯铮看了几眼。 嗯,眼神骂得很脏。 晏殊没忍住笑了。 然后两人都走远了。 一旁的许弥迩看了他一眼,“笑什么?” “没,第一次从一个眼神里看出来了几百字的脏话。”晏殊的声音还带着笑意,习惯性的伸手要牵许弥迩。 但是许弥迩却躲开了,“在学校对面呢,保持点距离,有些老师会出来吃饭。” 晏殊: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他呼出一口气,声音都放软了,“对不起,我道歉,我不该叫你跟我一起去挖野菜的好不好?” 许弥迩瞪了他一眼,“重点是这个吗?” 分明是这个人不要脸耍流氓! 那天晚上回复的除了挖野菜这句之外还有一句 【小耳朵,你的腰很软。】 因为这么一句话,许弥迩一整晚都差点没睡好。 第二天还考试 虽然许弥迩感觉自己应该发挥的挺正常的,可是这个人! 这个人太不要脸了! 晏殊有些心虚,他当然知道自己这两天被忽视的主要理由是因为自己不止耍流氓了! 耍流氓之后还回味了一下,回味了之后又忍不住去逗她了 咳,可是这东西吧,是吧,他能狡辩一下 不是,就是这么可爱的小耳朵就是想逗一下怎么了? 而且这不是一逗了之后她的注意力都被转移了,就不会惦记着自己这边的情绪了。 而且晏殊很有自信,许弥迩不会被这一逗影响到考试的,最多一边考试一边心里骂自己。 可是要是一直担心和惦记晏殊,反而会被影响。 但是好像有些用力过猛了,现在都不给牵手了。 晏殊继续道歉,“我真的错了。” 许弥迩看了他一眼,“不是有事吗?有什么事啊?” “哄你啊,多大的事情啊,你两天没搭理我了。”晏殊愁眉苦脸,“这考试都考完了,我不得哄哄啊?” 许弥迩盯着他看了一会,那双漂亮的狐狸眼中闪过什么,“真的想哄我?” “嗯,真的啊。”晏殊认真点头。 许弥迩嘴角微微上扬,“好啊,跟我来。” 晏殊心里哟呵了一声,就知道小耳朵嘴硬心软。 此时他心里还有些得意。 完全忘了许弥迩从来都不是会吃亏的性子。 吃的最多的亏大概就是在感情上了。 晏殊此时被软乎乎的许弥迩迷了眼了,不知道自己即将面临着什么。 许弥迩带着晏殊往教学楼的方向走去。 晏殊跟在她身后跟她保持着一步的距离,“回教室了?” 许弥迩的声音很轻快,“对呀,刚好我有话跟你说,教室这边最合适。” 实不相瞒,晏殊第一反应是她是不是又给自己找来了什么卷子啊? 没办法,这都要成本能反应了。 别的小情侣的浪漫是什么晏殊不太清楚。 但是现在这个阶段,他们之间的最高级浪漫大概是今天小耳朵温柔的对他说,“我们今天少做点卷子吧,亲亲抱抱吧~” 当然,目前这一幕只在梦里出现过。 晏殊在身后唉声叹气的声音许弥迩当然听到了。 虽然知道他想的跟自己要给的肯定是不一样的,可是还是被影响了。 许弥迩现在有点紧张,毕竟她一会要干一件大事。 这件事还只有在教学楼这边干的时候比较安全。 从晏殊发了那句她腰很软开始,许弥迩就在想,自己不能这样了。 一定要崛起,晏殊太坏了,每次都刻意的逗她。 她不想每次都被逗得不知所措满脸通红。 不是说最好的感情是势均力敌吧,这个势均力敌应该是各个方面的吧? 所以 晏殊看着走在前面的小姑娘的耳朵不知道为什么变得越来越红了。 他本能的感觉到了不对劲,“小耳朵” “啊?”前面的人猛的回头,又飞快的转了过去,“怎么啦?” 速度还挺快的,可是晏殊已经看清楚了,这非常不对劲啊! 他眯了眯眼,“小耳朵你是不是瞒着我干了什么?” 说着还伸手轻轻的捏了捏她泛着粉的小耳朵,“都要红透了。” 柔软白皙的小手飞快的扒拉开他的手捂住了自己的耳朵,“你你不碰就不会红了!” 声音还试图有些凶,可是晏殊还是听到了里面明显的心虚。 这让晏殊更加好奇了,这往教学楼去不是为了给他卷子? 晏殊心里有了一种莫名的期待,他没有再伸手,也没贱兮兮的凑过去看许弥迩现在一定已经通红的脸,不然怕她恼羞成怒啊。 那自己不是还要哄吗? 所以此时晏殊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哦了一声,“行,我不碰你。” 其实要是许弥迩现在回头就能看到晏殊满眼期待的笑意的看着她背影的目光了。 可是许弥迩不敢回头啊,有些心虚。 后面的一小段路程两人都比较沉默。 他们的班级在三楼,很快就到了。 走廊上还有不少的人在聊天,也有背书的。 学校里好像总有一种人,无时无刻都在学习。 总的来说,走廊不算热闹,但是也不算安静。 许弥迩在心里还是忍不住迟疑了一下。 最后还是一咬牙,不能让晏殊再欺负她了! 她转身看了一眼晏殊,站在靠近楼梯间的走廊边上,“你过来,我跟你说句话。” 晏殊有点小激动。 他脸上的带着笑,走了过去,然后还很贴心的微微弯腰凑了过去,“你说。” 许弥迩看了一眼这里到班级的距离,嗯,虽然她跑步慢,但是趁着晏殊没反应过过来,还是有机会的。 她有些紧张的咽了咽口水,原本就火辣辣的脸更热了。 她看了一眼晏殊凑过来的侧脸。 自己凑到他耳边轻声说了一句,“我的腰软吗?可是你的是硬的啊!” 说完许弥迩都感觉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了,飞快的转身就跑了。 晏殊身体僵硬还保持着刚刚俯身的姿势,脸上的笑都僵硬了。 “操?”刚刚小耳朵说了什么? 他幻听了?